斯派:
死寂的月光透过云层和雨幕,撒进稍微被照亮半点的走廊,耳边沉闷的滚雷和雨声回荡在阔大的空间里,脚步声也随之被吞并。
斯派:来写鬼故事()
多萝西:我去!文笔牛的!是续写吗()
斯派:(点头)看到别的群在玩文章接龙()
多萝西:
——整片的月光,被玻璃窗的隔断撕裂成成群的斑点,从夜幕中找着缝隙打在身上。也只有借着微弱的月光,室内陈设才能隐约见到轮廓,但是对恐惧的心情于事无补。如一位被流放的国王,惶惶不安地于孤独的疆土上苟延残喘。不如说,是“期待”着什么异样事情的发生吧?诡异地,希望有什么,快些降临在这坟墓样的夜里——“啪!”莫名的光忽然在房间一角亮起。
多萝西:编不下去了(编不下去了)
风铃:
碎玻璃已经失去锋芒但依旧存在棱角,划在手臂上依然是蔓延的疼痛,也只有这样才能清醒过来。这里不是梦,但比梦虚幻的多。醒过来——如果还能醒过来的话。尸痕遍野。满地都是自己的死尸。
多萝西:爸爸!
斯派:妈呀,全是爹!
幻羽:?鬼故事大赛吗?再来几个人写,我也来试试。
天堂:我试试接一段)
多萝西:
“你是谁?你是谁?告诉我啊?”声音狠命地颤抖着。——暗室里空无一人……只有死去的,无数的“自己”。一次次进入渴望已久的黑暗,一次次被强行拉回无尽的绝望。
斯派:(头被惊掉)(拿502粘回)(倒立磕头)
多萝西:(惊恐)废物而已!您们才是爹!
天堂:
即便腐臭已经黏附在神经上,也不敢倒下了吧?就这样低着头注视可以窥见虚影的门往前走去,一步步踩过自己向前走去,尸体翻搅着,像爬上腿边的沼泽。鞋底一定满是污泥对吧。
天堂:一眼顶针,我不适合整鬼故事。果然我的意识流程度大幅下降了(四处看)
斯派:《不适合》——我觉得很有感觉!
多萝西:
没有什么比面前的死亡更加恶臭。深深屏息,紧闭双眼,以痉挛得不像样的左足踏出一步。想象着再一次在下一刻被坠落的重物砸碎头骨,随之崩裂出暗紫黑红的浊物。下一刻死掉的话会“醒来”吗?大脑在哪里?骨头怎么样?血液怎么样——
多萝西:(挠头)[脏话屏蔽],文技为0!
风铃:
眼底是污秽的黑,他把他埋进地面以下的荒野。我们终究不会再见。在地面之下,在荒野之上,在我的心中。……月亮落下去了,星星藏起来了。
多萝西:
可是这儿是无人之界。这里永远不会再生长出“我们”。我的星星,在很久以前就被偷走了。喘息着只能听见越来越重的心跳声,渐渐加速,差不多就是以手指叩击鼓面发出的声响吧?咚。咚。咚。
幻羽:
眼前看到的阴影是光芒的背面还是沉淀的血色?耳旁听到的呼啸是苍白的风声还是怨魂的哀嚎?闭上双眸,世界在一瞬被不可名状之物所吞噬,封闭耳犀,尘世在顷刻之间被静谧所覆盖。胸口回荡的声响是心脏的跳动还是我早已被穿胸而过?脑海看到的画面是虚假的妄想还是不愿面对的现实?你按下板机,眼睛一闭一睁,血红的天堂依然毫无变化。我打开盒子,耳朵一开一合,尸骸的舞蹈仍旧欢欣喜乐。疯狂,疯狂,唯有疯狂,才能让你我得到勇气,直面这最后的真相。鸟儿从一开始就应当被扼住咽喉,游鱼自诞生出就应当被封闭自由。“要坚信,这幸福的泪水,必然能掩盖,世界无休无止的嚎哭。”
幻羽:我在写什么东西,果然我根本不适合写鬼故事……
天堂:爹。
幻羽:您才是!
多萝西:羽是我的生父。天堂是我的养父。风铃是我的继父。海獭是我的义父。
风铃:?我是多萝西的小狗!
多萝西:但是我就是狗哇!(摇尾巴)
斯派:大家都是我的教父(跪倒)
Sam:真就全大佬……
幻羽:我不佬,我群地位垫底。地位第一始终是上D,大家都是垫底(确信
幻羽:上D是大家的教父。Over!
多萝西:godfather是吧。碎数研版godfather!
斯派:D门!
多萝西:bgm起!
多萝西:一个粉色球状物带着黑檐帽站在台上:“你甚至不愿叫我一声上D。”
天堂、幻羽、斯派:D门。
多萝西:一起躺平!遁入D门!
dM:?
dM:人无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