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加中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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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林泊现实

澳加中心医院位于江源基地新巢湖市亚父街道155号,是一所集医疗、教学、科研、保障为一体的大型现代化综合性医院。前身是2004年中外合资创办的同名医院,在2030s左右曾传出过对病人使用过激医疗技术的舆论,因此被勒令停办整改过一段时间;在2040s后基本脱离舆情回归正常运转状态,但很快又因战乱开始西迁,其医疗设备在到达云贵一带时,大批主力医生突然无故消失,其余人员只得就地留下整顿;期间了成立了一个规模中等的无证诊所,募集资金来一点点将仪器运走,诊所也因此规模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没落为最常见的小卫生所之一。2067s,澳加中心医院在现地址重新开业,性质转变为公立医院。

像素塔中

位于港湾西边一座小岛上的私人医院,优势科目为康复科,在异想灾害复健方面有着优秀的造诣。
医院傍山而建,平台颇多,穿插有大量自动扶梯以方便病人行走;医院正门口立有一棵青铜荆棘树,是医院的标志性建筑。

半汤分院

澳加中心医院半汤分院,位于新巢湖市秋水街道长天路1号,挂牌在澳加中心医院名下的一所疗养院。

地图上半汤分院的位置占据了一整块街格,而实际疗养院的面积只有不到二分之一。医院内部在名义上将这里划分为东构和西构两部分:
东构为对外开放的疗养院,收容者称为病户。东构遍布多个活动区域,为来着提供丰富的休闲内容,最大的活动区域为东广场,
西构为精神卫生中心,这里将收容对象为病人,活动区域为西广场,这里同样是病人们口中的“西厢”的一部分。
东西构以“幕墙”隔开,但共用一个出入口,这个出入口被西构的病人称为月亮门。

在像素塔中,半汤分院位于澳加中心医院的后山上,但是基本不被宣扬,所以没什么人。

实装人物

:林泊现实中澳加中心医院神经内科副主任医师,塔里对应个体自诩是遛鸟大爷,时不时就去给医院的吉祥树浇两瓢水,让其保持半死不活的状态。
关山越:不知何时被软禁在半汤分院中的家族叛徒,凭借个人能力成为了“西厢”的实际领导人。
437:无端被安排进来的少年?青年?自称是成年人。

异想

青铜荆棘

  • 静物种,核心概念是“降解”,等级不明。
  • 位于住院楼与门诊楼之间的十米高树,多刺无叶,划破枝干分杈处会有能够降解概念的树脂溢出,与琥尾伯劳为共生关系。
  • 青铜荆棘上常年挂着一树的琥珀,形同有杂质沉淀的金黄果实,枝头尖刺会缓慢吸收琥珀内的生成值来巩固概念。
  • 新长出的枝刺为紫红色,暴露在外的部分随时间推移逐渐老化变为铜绿色;除此外,部分挂载着琥珀的枝刺有呈现金黄、白、青灰等颜色,这代表有未曾遇到过的概念正在被“消化”,相比普通的枝刺,这一大类变绿的速度更慢。
  • 高湿会加速铜的氧化,因此青铜荆棘不需要水去滋养浇灌,甚至阴雨天还需要为其拉一层防雨布以尽量降低损失。

琥尾伯劳

  • 额基白色,向后延伸为白色眉纹。额、头顶、枕、后颈、背橙黑条状纹路交错,尾上覆羽橙色,有结构性反光。眼先、眼周和耳羽黑色,形成一条较宽的贯眼纹。贯眼纹上缘即为白色眉纹。颊、颈侧、颏、喉直至整个下体白色。肩羽与背同色。
  • 被琥尾伯劳注视者,其所认为的“自身的异常”将化为昆虫或小体型脊椎动物(譬如鸟类、蛙、蛇、鼠)在体内游走,当它认为时机成熟,亦或是“异常”破体而出时,会从树枝上跃下,洞穿对象,将其带离。
  • 若琥尾伯劳正处于饥饿状态,它会将猎物穿在青铜荆棘的刺上大口撕咬,若是不饿,则会划开枝杈间隙,用树脂包裹封存保鲜,随后挂在荆棘刺上风干。
  • 根据观察,若“异常”(亦或者说污染的异想)拥有多个形态阶段,所对应生成的动物也同样会有多个发育阶段。而琥尾伯劳可模拟多种鸟类的鸣叫声,这种声音可以加速“异常”的发育羽化进程。若是就医对象身负多种异想污染,则会转化生成不止一种虫子,也有受污染过于严重的就医对象转化出了一窝虫子的例子在。
  • 据使用过该疗法的病人言,转化的过程通常十分痛苦,因此采用时通常会给对象穿约束衣来降低病人躁动对自己和周围的人带来的伤害,因此若非无计可施,澳加中心医院绝不推荐病人使用。
  • 无人知晓医院内到底栖息着多少的琥尾伯劳,有需要的时候恰好会来,但无论是谁视野范围内只会出现一只。

相关故事

“医生,结果怎么样?”来者十分的年轻,声线还未脱离少年音的晴朗,语气却显出一股沉郁无力。
医院已经换了七八家,甚至跨越了蜂巢的几个区,这种程度的奔波对于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来说还是过于庞大。况且他自身作息本来就不怎么样,多种缘由的加持下,他实在没什么力气去搞好医患关系。
办公桌对面那人晃动鼠标,悬浮屏幕反射的光变化闪烁了好几种颜色,直到恢复至双方可视的待机界面,这才拨走屏幕接过病历。
“啊——让我看看……查出来光是慢性脑炎?”医生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下去,将病历扫描到自己的终端上反复翻阅,噼里啪啦的特效音让病人的拳头攥紧又松开。

“失控时伴发症状有哪些?”
“强烈的情绪波动,无法回想起发作时的记忆,据目击者声称还具有较强的攻击性。”
“演排过不少遍的说辞。”医生暗暗想道。
“嗯,还有,对平常来说严重影响睡眠质量,有点动静就会醒。”病人说完,眯着眼睛很没有耐心地问道,“所以,有头绪吗医生先生?没有的话我就去赶下一家医院了。”

“……”
医生沉默不语,注视的对象并非病历而是病人本人。病人认为这莫名其妙还有点神经质,于是病人选择注视回去。
从眉眼能看出来,医生样貌的底子是很不错的,年轻几岁丢学校里绝是个不缺迷妹的奶油小生。可惜岁月是把杀猪刀,学医也是。身上的大白褂当年穿着有多修身,现在扣上扣子就有多困难。换个码数大一点的?怎么可以!白衣男神绝不会向磅数低头!至少病人是这么胡思乱想的。
看着对方逐渐难视的表情,医生旋出一个神经质的微笑:“有啊。”

“?”
“好巧不巧,我做这方面的课题已经快小半年了,最近正缺一个准备扔进论文里的长期研究对象。”医生将医院配备的工作用信息屏一把推开,随手打开个人终端拉出一份文件输送到打印机里,油墨冲撞在纸上的滋滋声便加入这一曲合奏,“如何,考不考虑一起互利共赢啊?”
“不要。”病人很干脆地一口回绝,“你这竞品连研究进展都拿不出来,还怎么吸引甲方继续投资?”

小孩子的一通本末倒置属实是逗笑了年长者,好在双方都无意在这种事情上纠缠。
“我之所以想要邀请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会是这项研究的关键。”医生身体前倾,压低声音慢慢陈述,“我能保证帮你解决你的疑惑,还有,回到正轨的生活。”
“理由是什么?”
“呃……关系到我能否晋升主任医师算不算?”
“不信。”病人再次回绝,抓起自己的病历还有各种发票信息单推门离开。
“啊对,忘了说了,我姓关,有新的症状记着报给我哈!”某不嫌事儿大的人靠在靠椅上微笑挥手告别。

……
“自己送上门,还有这种好事?”看着房门在外界的声音洪流中渐渐合上,关医生抓了抓头,“倒是省了找人的力气了。”
大手一挥关掉自己的信息终端,工作用信息屏被挡住的部分露了出。右下角弹出消息被冷落许久,向他倾诉着外卖被送餐AI丢在休息室的凄惨境遇。
“完蛋!”
关医生从椅子上跳起来,三两步跨出神经科2室。一边顾及着向每个自己朝自己打招呼的女护士女实习生女清洁工致意问好,一边快步如飞朝着休息室大步冲刺。
不需晚个几分钟,他午餐的份量就会在全体女性职员的关爱下超级加倍,他还不想在下次换季时被迫订购更大一码的制服。

……
走出医院,病人显出一股未在医生面前表现出来的疲态。难得找到一家愿意为自己治疗的医院,自己本应该高兴些才对,可一看到那医生晃来晃去的样儿,自己就不由得发恼,思来想去只能得出个天生不对口的结论。
坐在门口的大台阶上,他将攥在手里的各种纸单一张一张展开舒平,这才发觉诊断结果已经夹在其中。
“大脑病变导致的记忆丧失和中度焦虑……”病人一字一句念出诊断结果上打印的小字,然后又叹了口气笑笑不再读下去。
“挺平常的。”

照例把诊断结果抽出来抚平折角。手指一搓,这才发觉诊断结果底下连着的那页大小相同的复写纸,被单独窝进去一个略大一点的角。
“啧。”病人有点不爽,将两张纸略微分开想要把折角拨出来。而正是这一举动,让粉红色的复写纸露出了更多部分,同样暴露出来的,还有覆盖在其上的暗蓝色的划痕。

“D”
“S”
“T”
“P”
纸面被一点点揭开,医生的“研究进展”展现在了病人眼前。
他需要考虑一下遵守医嘱了。

白纸,字符组成交响乐的序曲。
病人习惯于直接将草稿列在题目旁边,刷刷乱画了大半张卷子,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学校的考试。即使这里和学校一样发了草稿纸,但卷子与答题卡是一体的,考完试所有东西包括纸笔都会被收上去。
草稿纸他向来是不用的,考完试后常常光洁得连点儿皱巴都没有。所有科目考过一遍,攒下来的一小打A4白纸会给他那位酷爱作工图的朋友。那是位精湛的制图师,不论什么课都会抽出一二十分钟来作图,明明是平面的一点一线,他却摇头晃脑从各个三维角度去观察,结果被后座的同学们视作神经病。
病人不觉得他神经病,因为病人最开始跟他是同桌,看不到后脑勺。而二人间的关系也不如同学眼里那样“如胶似漆”,当然相敬如宾也谈不上,只是上课一个画图一个睡觉,下课了或者睡醒了就看看工图的进度,摇头晃脑神经病行列临时喜添一员。
“不美观啊。”病人心里暗叹,老老实实的把题目主干上蔓延出的草稿生枝擦掉,仅限第一面的。
掸干净橡皮渣子,病人一下子也失去了做题的兴致,抓着铅笔,思绪随着碳素尖乱飘。草稿纸不想碰,卷子上乱画不得,病人盯上了贴在桌子角落写着考生信息的纸片。

 床号:437
 过敏史:不明
 看护需求:低
 课程:高等数学

左边是文字,右边印了张黑白半身照片。面相拍得十分显老,头发与背景白底几乎融为一体,凑近看才能发现有着一条细细的线在努力区分二者。
“437”转了两下笔,将过敏史那一行的不明划掉写上考试,手腕一拐又开始给照片上光秃秃的脑袋画上黑色的头发。几笔写意勾勒圈出外轮廓,再换上铅笔涂实;这么快结束未免有些过于的没意思,437号撑着脸,给照片中的小人添上几根乱发,不过瘾,干脆把整个头发往长的画。
黑色的线条散落,被别在耳后,被搭在肩上,被遮在眼前——被黑白灰所粉饰出的一个全新的个体。藏在发隙间的眼睛突然就射出一种锋利的光采,诘问与其对视者究为何人,究为何物。

“……”

咔啦一声,纸片被437从桌上扣起,于手心攥成一团。指甲磨过刷了清漆的木质桌面,大部分噪声被吞没,未能藏住的那点儿却仍让人心头涩麻,戾气翻涌。
他很不喜欢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没得下笔,不写了。
纸团被揣进白蓝条睡衣的口袋,437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