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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行: | 第110行: | ||
<big>'''''霓虹-黑衣'''''</big> | <big>'''''霓虹-黑衣'''''</big> | ||
走走停停,日日夜夜,穿迹在雨夜暗处中人,可见得身旁多出道人影。 | |||
当良莠又一次闻到空气里湿润的熏香味时,他才发觉又是一年清明将至。 | 当良莠又一次闻到空气里湿润的熏香味时,他才发觉又是一年清明将至。 | ||
谷雨纷纷,这个词在霓虹也不例外。街上的行人驻足一旁,游街的队伍置身伞下,顶着难得的细雨穿过条条街道,从高处看下去,就像一条红色的河流在城市之间流动。 | 谷雨纷纷,这个词在霓虹也不例外。街上的行人驻足一旁,游街的队伍置身伞下,顶着难得的细雨穿过条条街道,从高处看下去,就像一条红色的河流在城市之间流动。 | ||
“良莠,你说他们在干嘛啊,下雨天还跑到外面淋雨。”她架在栏杆上手撑着脑袋,看着从天桥下穿过的人群。 | “良莠,你说他们在干嘛啊,下雨天还跑到外面淋雨。”她架在栏杆上手撑着脑袋,看着从天桥下穿过的人群。 | ||
“今天是凤泊日啊,你没听说过吗,很早之前每年都有这个习俗了。”良莠把手伸出栏杆外,感受着一点一点落在掌心的雨滴成股流下。 | |||
“什么粉菠啊,这样走来走去得看起来好无聊。” | “什么粉菠啊,这样走来走去得看起来好无聊。” | ||
“下去凑近看看不就知道有没有意思了嘛,反正人家又不赶我们。”他甩了甩手,溅出的水冷冷地弹到了她脸上。 | |||
“哎,你急什么,等等我。” | “哎,你急什么,等等我。” | ||
噔噔~噔噔。不知道是脚步声还是雨水打在石阶上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响起来。 | 噔噔~噔噔。不知道是脚步声还是雨水打在石阶上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响起来。 | ||
趁着人群熙熙攘攘,二人从角落里溜进了这个看起来有些尖尖的房子。里面光线更加暗淡,但旁观的人不减反增,就连声音都被掩盖得难以传达出去。 | 趁着人群熙熙攘攘,二人从角落里溜进了这个看起来有些尖尖的房子。里面光线更加暗淡,但旁观的人不减反增,就连声音都被掩盖得难以传达出去。 | ||
“这里应该就是主会场了,别又自己瞎逛……嗯?人呢。”他回头张望,却只见一张张陌生的人脸涌动。 | |||
街区外的霓虹光从正中央那扇琉璃窗户投射在地板上,墙壁的凹槽处点燃着数不尽的蜡烛,如萤火虫般把这个暗灰色的空间照亮,熏香的白烟在半空中飘散,随着雨点的节奏静静地浮动着。 | 街区外的霓虹光从正中央那扇琉璃窗户投射在地板上,墙壁的凹槽处点燃着数不尽的蜡烛,如萤火虫般把这个暗灰色的空间照亮,熏香的白烟在半空中飘散,随着雨点的节奏静静地浮动着。 | ||
从入口处与良莠分开后,阿芙蓉便因人群的方向顺水推舟来到了这个不怎么吵闹的地方。只有零星几人在这个房间走动,或是抬头观望两侧镶嵌的石雕,或是双手合十神神叨叨地小声嘀咕,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孩子是不是因为贪玩跑到了这里。她好奇地四处闲逛,这里神神秘秘的气氛和装饰暂时吸引了她的注意。房间最深处的中央,她看见一个大水池摆在那里。 | |||
“为什么要在房间里造水池,外面不就有现成的水吗,修这个房子的人肯定没被车子溅过一身污水。”走上前去,这个椭圆的水池正蓄满了水,此刻水面没有一丝波纹,和池壁上深灰色的铭文俨然一面巨大的镜子。阿芙蓉低下头,看见了她在水面上的倒影,那是一个幼小而显得瘦削,眼眶被凸显得很大的脸,也许是因为很少有机会端详过她自己的样子,此刻竟有些出神。可不知为何,她看见自己渐渐暗淡下去的眼眶周围开始泛出红色的条纹,在它们的衬托下,那张脸看起来就像是…… | “为什么要在房间里造水池,外面不就有现成的水吗,修这个房子的人肯定没被车子溅过一身污水。”走上前去,这个椭圆的水池正蓄满了水,此刻水面没有一丝波纹,和池壁上深灰色的铭文俨然一面巨大的镜子。阿芙蓉低下头,看见了她在水面上的倒影,那是一个幼小而显得瘦削,眼眶被凸显得很大的脸,也许是因为很少有机会端详过她自己的样子,此刻竟有些出神。可不知为何,她看见自己渐渐暗淡下去的眼眶周围开始泛出红色的条纹,在它们的衬托下,那张脸看起来就像是…… | ||
另一个人一样。 | 另一个人一样。 | ||
“阿芙,你怎么跑这里来,我找了你好久了。那边居然在分粥诶,快点过来,要不然去晚了就没了。”良莠突然出现,有些责怪地拍了拍阿芙蓉的肩膀。 | |||
“嗯,你在发什么呆。”他凑上前低头看,可水面上只是普通的两张脸而已,和平常在马路积水处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硬要说的话,也只是没有波纹把脸映得皱皱巴巴的。可她就是直勾勾地盯着水池里看,她看见那里面似乎有一团颜色更暗的东西。她伸出手慢慢探到水池里,波纹从她抽出的位置向四周扩散——那是一根被水打湿的,红色的羽毛。 | “嗯,你在发什么呆。”他凑上前低头看,可水面上只是普通的两张脸而已,和平常在马路积水处看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硬要说的话,也只是没有波纹把脸映得皱皱巴巴的。可她就是直勾勾地盯着水池里看,她看见那里面似乎有一团颜色更暗的东西。她伸出手慢慢探到水池里,波纹从她抽出的位置向四周扩散——那是一根被水打湿的,红色的羽毛。 | ||
“你怎么又看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要我说就应该……"一声轻叹从二人身后传来,良莠警觉地转过身去,一位打扮得和那些游行的人差不多的妇人在他们身后身后不知观望了多久。他紧张地将阿芙蓉护在身后,观察着出口的方向,随时做好了逃走的准备。 | “你怎么又看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要我说就应该……"一声轻叹从二人身后传来,良莠警觉地转过身去,一位打扮得和那些游行的人差不多的妇人在他们身后身后不知观望了多久。他紧张地将阿芙蓉护在身后,观察着出口的方向,随时做好了逃走的准备。 | ||
“不必紧张,孩子们。这是你的哥哥吗。”她显然是在向更矮小的孩子问道。阿芙蓉呆了一下,这个陌生的字眼勾起了她的记忆,她曾经貌似的确有过哥哥,但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面对妇人的询问,她拿不定主意,最终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勉强点了点头。 | |||
那妇人朝他们淡淡地笑着,对身旁的人说:“莉娜,这两天你先照顾好他们,带他们出去吧。”那个人示意良莠二人跟上,但他们显然还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迟疑了一会才决定跟上她的步伐。 | 那妇人朝他们淡淡地笑着,对身旁的人说:“莉娜,这两天你先照顾好他们,带他们出去吧。”那个人示意良莠二人跟上,但他们显然还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迟疑了一会才决定跟上她的步伐。 | ||
“为,为什么。” | “为,为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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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g>'''''霓虹-鸢尾'''''</big> | <big>'''''霓虹-鸢尾'''''</big> | ||
灯光、地毯,畅饮、欢笑,红色、金色。原来这些东西,在鸢尾也可以是寻常。 | |||
她扯了扯良莠的新衣角,想提醒他收敛一下那看起来有些粗犷的进食——毕竟是作为客人参加这种从未经历的盛宴,多多少少要保持一些她认知里应该叫做“礼貌”的东西。很显然没什么用。头顶的灯光照射在洁白的盘壁上,反射出周围扭曲而拉长的场景。还有一些人坐在他们旁边,看起来也是从霓虹各地来的,正享用着属于他们的食物。 | |||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对阿芙蓉而言就好像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一样,现在她还没有从这个奇幻的梦里醒来——不,就算是梦也无法想象出这些天的经历。曾经只能远远地瞥一眼的地方,如今在莉娜的带领下穿过闸口便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没有暴露在地面上的生锈管道和污水横流,街道有各色各样的灯牌与路灯去照亮,不会因为看不清路而一脚踩进积水潭里,然而雨水落在鸢尾的地面上很快都便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她知道这些雨水最终会流向哪里。 |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对阿芙蓉而言就好像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一样,现在她还没有从这个奇幻的梦里醒来——不,就算是梦也无法想象出这些天的经历。曾经只能远远地瞥一眼的地方,如今在莉娜的带领下穿过闸口便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没有暴露在地面上的生锈管道和污水横流,街道有各色各样的灯牌与路灯去照亮,不会因为看不清路而一脚踩进积水潭里,然而雨水落在鸢尾的地面上很快都便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她知道这些雨水最终会流向哪里。 | ||
置办新衣的时候,她还记得自己向莉娜问的问题——“大姐姐,你说要是黑衣能有这里的一半好,那是不是大家就不用这么辛辛苦苦地躲雨了。”莉娜只是脸色一沉,支支吾吾地聊起其他的事情。大人们不是说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至少,鸢尾在阿芙蓉心里已经不仅仅是个名词了。 | 置办新衣的时候,她还记得自己向莉娜问的问题——“大姐姐,你说要是黑衣能有这里的一半好,那是不是大家就不用这么辛辛苦苦地躲雨了。”莉娜只是脸色一沉,支支吾吾地聊起其他的事情。大人们不是说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至少,鸢尾在阿芙蓉心里已经不仅仅是个名词了。 | ||
第163行: | 第164行: | ||
“真奇怪,平时你不都挺狼吞虎咽的,不吃白不吃,你的份就给我吧。”他接过递来的盘子时,钟声毫无预兆地突然响起,惊得他差点脱了手。宴会厅的入口处,阿芙蓉看见两天前见过的那个妇人夹杂在一群服饰独特的人中站在那里,张望着向他们二人招手。 | “真奇怪,平时你不都挺狼吞虎咽的,不吃白不吃,你的份就给我吧。”他接过递来的盘子时,钟声毫无预兆地突然响起,惊得他差点脱了手。宴会厅的入口处,阿芙蓉看见两天前见过的那个妇人夹杂在一群服饰独特的人中站在那里,张望着向他们二人招手。 | ||
“那个,良莠,好像有人在叫我们。” | “那个,良莠,好像有人在叫我们。” | ||
“啊,怎么偏偏这个节骨眼。”他被阿芙蓉半推半就地离开座位,不满地跟上她的步伐。 | |||
一行人停在了宴会厅中央高台下的一侧,他们躲在妇人的身后看着台前坐满的“观众”。台上,之前遇见的那些人陆续走上去和一位更年长的男子有声有色地交谈,下台时无一不带着或是激动或是满意的神色,她对他们的对话不感兴趣,良莠却是很认真地在为他们鼓掌。无意间,在她无聊地快站着睡着的时候,阿芙蓉听见男子所说的“晴天”二字勾起了一些回忆。那是几个月前他们还在黑衣流浪的时候,冰冷的暴雨无情地冲跨了他们的住处,良莠冻得浑身发抖,抱怨说希望这该死的雨有一天能停下来,像以前那样早上有日出有黎明,晚上有黄昏有晚霞的日子。 | |||
“阿芙,醒醒,轮到你了。”原来是良莠在揪她的头发,抬头一看,台上只剩下那个男子在看着自己,妇人隐隐将阿芙蓉从身后推出,示意她走上高台去。站在台前,下方无数双目光盯得她有些脸颊发热,自己这是要做什么? | “阿芙,醒醒,轮到你了。”原来是良莠在揪她的头发,抬头一看,台上只剩下那个男子在看着自己,妇人隐隐将阿芙蓉从身后推出,示意她走上高台去。站在台前,下方无数双目光盯得她有些脸颊发热,自己这是要做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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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晴天’,是真的吗。”阿芙蓉扯了扯正在等待回答的男人衣角。他握住了自己的手,蹲下来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 “您说的‘晴天’,是真的吗。”阿芙蓉扯了扯正在等待回答的男人衣角。他握住了自己的手,蹲下来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 ||
“也许,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大家都很期待放晴吗。”她摸着手上被捂得发红的地方暗自想。 | “也许,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大家都很期待放晴吗。”她摸着手上被捂得发红的地方暗自想。 | ||
“我,我愿意。”他给予阿芙蓉一份真诚的微笑,周围如期响起热闹的掌声。 | |||
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离开台上的了,只因为下台的时候对上的那双热切的目光,一时间有些分神。 | |||
妇人领着他们离开大厅前往别处时,二人路上激烈争执着方才的见闻,毕竟他们都还没度过幼稚的年纪。 | |||
“你知道你的脸有多红吗,简直像个灯泡一样在发光。” | “你知道你的脸有多红吗,简直像个灯泡一样在发光。” | ||
“有本事你上去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 |||
“对了。”她停下来,转身对还在拌嘴的他们说,“从今往后你们就可以称呼我为母亲了,我叫安,由衷欢迎你们。” | “对了。”她停下来,转身对还在拌嘴的他们说,“从今往后你们就可以称呼我为母亲了,我叫安,由衷欢迎你们。” | ||
2025年2月8日 (六) 04:16的版本
简介
自后历 256 年霓虹爆发虹之战后诞生的一种表现为天文气象的异想之物。该气象仅被观察到出现在霓虹三膜与阿特拉斯部分地区,据悉可能与其异想要素与虹之战历史强相关这一特点有关。
详情概念
“赤鸾泪”,霓虹地区特有的异想化自然气象,另有俗称为“虹雨”。其一般发生时间具有规律性,通常出现于每年的早春时节,尤以 4 月上旬出现最为频繁,在此期间往往呈现周期性间歇出现的特点。
顾名思义,赤鸾泪通常以雨水状态出现,混迹在霓虹地区常年的降雨天气中。与一般降雨现象有所不同,其外观通常为透明度较高的烟红色液体,携有类似于铁锈与腐殖质的混合气味。据当地部分科研组织调查,此物质从微观角度上无法合理解释其特性来源,可推论赤鸾泪本质是一种异想之物。
形成原因
出现——后历 242 年虹之战爆发,此战役期间诸多污染技术被投入使用,例如迎潮灵和污染质精炼技术等,为当地的生态带来不可逆的恶化,交火区出现了大面积的类似忘忧宫污染潮的遗留物质,同时受战争的影响,霓虹-阿特拉斯诸多接壤区块遭到严重破坏,乃至出现当时的霓虹居民可用肉眼直接观察到两地间的大量空洞这一情况。
后历256年左右,虹之战即将结束之际,空洞现象进一步加深,大量积攒的污染物质因无尽海洋流作用,随无尽海水倒灌入霓虹三膜。据相关记载,历史上被观察到的最早的一次虹雨便出于此。
发展——霓虹自后历 240 年以来雨水不绝,加之当地宗教文化兴盛与虹之战期间社会动荡,虹雨自然而然被附加以神话色彩,而富污染雨水则加剧了其异想化的进程,于是在霓虹文化后续的发展中,虹雨成为了霓虹复杂神话体系中的一支意象,并拥有了正式的称谓——赤鸾泪
后续——霓虹地区的旅游业发展停滞时,虹雨的异想化进程一度减轻,但始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据推测其概念可能在多年潜移默化中融入“雨水”本身,由此概念固化。
影响
尽管早期虹雨渗入的污染经过稀释,但污染技术的危害依旧不容小觑,旧历 256 年的首次虹雨对霓虹战后的基建设施造成了不亚于战火的破坏,霓虹各地的异想污染达到了一个异常的高度。
后续虹雨的破坏性逐渐降低,更多得作为诠释虹之战历史的神话要素之一,而污染性已陆续稳定。受其拥有具象形式的优势,虹雨在霓虹的中早期文化延续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推动作用,例如协助承载了本应受虹之战影响而焚书的互助社时期历史。
文化起源
据考据,“赤鸾泪”这一命名很有可能出自霓虹本土宗教性组织中名为“卜奉”的一支。
卜奉卜奉这一称谓并非该组织原名,应为后历 186 年前所得赐名
霓虹地区领导者改组前具有代表性的宗教性组织之一,人数规模较小但影响力深远,三膜范围皆有成员分布。
据历史资料显示,卜奉神话色彩浓厚,所取概念根源很有可能来自凤凰一系,在近百年霓虹的文化发展中自成一派。其代表色为烟红色,这一点在建筑艺术与服饰上得到有力体现。卜奉有在清明时节游街祭拜祈求亡者安息,世人安康的习俗,这一文化逐渐形成了霓虹特有的非官方节日——名为凤泊,尤以在后历 240 年后盛行,时至今日仍可在霓虹部分地区见到类似行为。
卜奉之间以“族人”相称,鼎盛期约四千人,但个体间的血缘关系薄弱,甚至完全无血缘关系,而采用极其浓厚的神话与宗教影响,但内部关系相当融洽。卜奉通过在凤泊日凭“鸾的邀请”这一方式吸收新成员,有说法称这一操作存在借用拥护者影响进行契约绑定的情况,但已无法证明。尽管卜奉的人身自由可能受限,但作为“忠诚的馈赠”,其成员能得到良好的生活环境,远超霓虹底层人民生活状况,因此即使名额匮乏,仍有大批群众报以热切希望。
展开关于卜奉历史的文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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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关于卜奉文化的传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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