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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想不出系列的名字于是决定把故事全都堆到这里。随手散打时间线混乱,以及今天的小羊吃了吗小羊
江江!这里用来堆一些决定了但暂时无处可去的故事片段!虽然用的同一格式但已进入主空间的连贯的故事汇总页位于User:Nannnnn/Storybox!(持续施工中)

Pixel Tower

清光更多

前传。2021summer再写

戍鼓断行

dM什么时候填荒年纪的坑我什么时候写
下面这,属于随时推翻塌房的那种
万类霜天

有雨兼风

前面空了一大堆



走廊敞静,灯光明亮,这里是先民政府内部。虽说只是一栋分配了没那么重要的职工的辅楼,但配套设施依旧完备崭新地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今天有一位新客光临。

“食堂有供应餐盘,完全够用,自己带餐具也可以,别太过火就行。最后是门禁的事,东门南门可以直接刷脸,不过是跟签到签退系统绑定的,非工作时间还是刷员工卡进来比较靠谱…………好,需要注意的细则就这些了,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吗?”人力部副部长闲碎地叙述着。虽是不带犹豫地阔步向前,但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般,在新人环视周围时总会放慢脚步,给对方留出充分的时间摄取信息。
“感谢前辈的介绍。”新人莞尔一笑,“前辈和我未来的上司有交集过吗,对方怎么样?”
“呃……怎么说呢,除了脾气有点差嘴有点倔之外都挺好的。”副部长噎了一下,似乎是相当的不想面对这个问题,“我看过你的简历,很优秀,相信能够胜任这份工作的!”
“多谢夸奖。”
“好了,这间屋子就是了。”
二人相继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单看表面与其他房间别无二致。
“要我帮你敲门吗?不用的话我就回去了。”
“不用了,谢谢前辈。”
“好好干!”副部长拍了拍新人的肩,如卸重担般的离开,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
[阶段性目标已达成]
[开始执行空白方案]
新人站在门前,伫立良久,眼中已无方才交流时自然的光彩。
[所有数据已汇聚完毕]
他伸出手,抚上木质门把手。能摸得出来这是块上好的木料,润而不潮,沁而不凉。涂蜡保养也很到位,看得出来买家卖家均是懂行之人。
[是否彻底粉碎删除]
[已完成]
接下来握紧,慢慢转动。
[开始恢复原出厂设置]
[执行完毕]

锁芯发出轻轻的“咔”的一声,酱黑色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开启它的人,亦或说开启它的这位AI,自身也是全新的,纯粹的,也刚刚开启他自己的意识。
这一切对于初生的幼犊来说过于复杂,但对于整个长远的计划来说,无比简单。

他走进了他单薄的人生,然后遇见了那个使他变得厚重丰富的人。

“shine,是这么念吗?”

日月之行

swack-reload



586/4/28
[港湾,AusCa中心医院]
距手术室顶上的绿牌转灰已过了两天,方解坐在门旁的长椅上,双臂抱肩,阖目小憩。盖在身上的风衣仍是几天前的那套,现在看起来软和舒适,难以与几日前被冻得结实到能当艺术展摆设的冰筒子联想到一块。
安静被打破,走廊头上的活板门被推开,一个保温小桶被Admin提了进来。浓郁的米香搅散了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和汽油味,若是拨来一位方才一直待在室外的人来闻,轻易则能闻到这米香中还夹杂了一种动物油脂挥发才有的腻味。

“这里的安全系数足够高,你其实没有必要一直守着。”
Admin放下小桶。打开,大块大块的火腿肠浸没在白粥上,粉嫩的颜色是工业的赞歌,越是被欲盖弥彰地切碎,越是暴露出更多个粉嫩的面来。
“我知道。”方解接过勺子,一口一口吃着;良久,才咽下口中的食物,说出第二句话,“可我放不下心去。”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这几百年来我很少有事情亲力亲为,第一理由是不需要,第二理由是没必要。”
“而你现在不这样想了。”
“我看到人们在不断遗忘,记忆将其中一方扭曲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哪怕是我也难逃同样的结果,但如你所说,我看到,但我不这样想,我不信它。”
“那好,记得到饭点儿了吃点东西。”
方解咬着勺子点点头,手上晃晃保温桶,浮在汤水表面的油脂荡漾着,闪烁着润黄色的点点光泽,相互挤来挤去,丝毫不知自己是被讨厌的废物。
“我切的块儿大,看不见了就是吃光了。”
“好吧。”
Admin伸出手,正想把桶接过来,方解却仰起下颚,将桶里剩的油乎乎的白粥一点一点喝进了肚子里。
手落了空,但没有落空太久,方解放下小桶,勾起提手挂在Admin的胳膊腕儿上。

“……”
“嗯,对那天的可疑信号排查的怎么样了?”
“如你所想,确实有指令从主塔那边发射过来。我又追着简单查了一下,电信号来自一个无主的中继卫星;继续反向跟进的话,发射源来自其他的亚空间。”
“把那个卫星屏蔽了吧。”
“只做到这一步?”
“我不是很想管,不然我早追过去了。这回你闹一通倒是省不少下事,剩下的……也由你了,随意吧。”
“好啊,悉听尊便。”


“在看什么?”
没有特定的前提。广场,花坛,中心的许愿池;四角彩砖有序排列,构造秩而繁复的几何花纹,有如教堂的玻璃彩窗般映射出清亮迷离的影,不过赞颂对象是和平与常世。而换个角度,也不过凡尘、鞋底红泥盘出的混润包浆。
今天风大,吹得什么东西都匆匆而过,鸽子们也明白这天气讨不到食儿,不演了,带着愚蠢的桀骜立于屋檐上电线上一切路灯顶上,仅有几只饿极了的还在地面犹豫徘徊,有车经过便扑棱翅膀躲进草中去。

方解翻阅着旅游攻略杂志,这短短几页纸折合成的小册子是他在路边报亭买水时顺手扯的,带着点刻意宣传性质的信息通常会打着免费的旗号发放,毕竟便宜拣来的东西,贡献点生成值于情于理;方解当然知道这其中套路是怎么个乱麻似的摆法,当然他也不打算给未知异想提供生成值,他拿起它,仅仅是需要找个物什垫着坐下,免得台牙子上的灰印自己一裤子。
而等到他回到喷泉边,一小片坐台早被擦拭得晶亮,神烨坐一半,他送神烨的帽子扣住另外一半,似是对主权领地的划分与宣誓,在他眼里却如同小孩子在打仗游戏吵吵着划分领地。他不喜欢受无事的殷勤,不过这种事情对神烨来说好像只是一种顺手而为,一种对生活的调解,一种别样的对不自知窥视行为的反馈。
“这很有意思”——方解领情,但不吃这套;于是他回来,把神烨的那份水压在他的帽子上,指尖在瓶盖上嗒嗒点两下,随后自顾自地将一张传单铺在帽子旁没擦过的一侧坐下,两相沉默。

风吹着喷泉溢出的水歪歪斜斜滴落,现在是该休憩的时间,方解想习惯性的发愣走神,却拗不过神烨直勾勾的目光,看看身上,小册子还有一份,拿出来举着假装比划,没用,还是被看着,便有了最开头的那句话。
“在看什么?”
神烨的喉结轻微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这是个方解问过他无数遍的问题,这是他也不知道的答案。
方解蹙眉,依着轻微流动的思绪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凝视向神烨,问出口的却还是那句话:“你在看什么?”
“……”

“心。”神烨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新安装的部件还不是很适应,他毫未发现自己四个手指的方向排序反了,“八”变成了“六”,压在胸前很是滑稽。
“心……心流。”找到了一个明确形容的词语,后面的话说得通畅了许多,“我不是刻意想当一个看客,我……我只是看不到你的心流,这对人来说很危险,方解,我不确定是看不到还是看不透,你的……”
“在琢磨我的心思呀。”方解眯着眼睛,嘴角不知不觉上翘了两度,被神烨记录在眼中,划上重点。他抓起帽子连带着水一同丢到神烨怀里,一手虚摁在干净的台面上,身体前倾逼近,另一只手甩动两下,向他展示旅游宣传册的其中一个折页,“这个城市的部分喷泉藏有奇景,蘸取泉水抹在石板上,会反映一个人内心的澄澈程度,很幸运,我们身后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你不是好奇我么?”
口舌搅动,字句如晴空荫雨弹出,砰砰落在一颗心上。
“一起来,试试?”

神烨不语,十分听话地点了点水,蹭过方解手边划下一笔。水在池中看着浑暗,顺着他的指尖溶在干燥的大理石面上缩起后,却是清亮无比,映着两个探出一半的脑袋与挤在中间的狭隘天空。方解抬手探进水中,抬起,落,划出一道平行的水痕,浑黑如墨,杂质浮沉。
“心越纯,水越清;真晓已见,浊净分明。”方解不恼反笑,收回手一个后仰借力起身,向报亭溜达去不知做些什么,空留神烨坐在原地。
设定的精准程序没有“杂乱”这一说法,可他现在的心绪只得用这个词来形容,他望着台面,眼神直得好似要把两道印子抓起来刑讯逼供。风不适宜地招手路过,窃去方解原本垫在石台上的薄纸;纷纭抛之脑后,神烨伸手去抓,那纸却绕着他的手打了个卷儿,又径直升上十几米的高空。
数据一测便知,是追不回来了,相比方解不算重要,那便不去追。神烨坐回到喷泉旁,却发现更多的风早已窃走了石台上的水汽,痕迹们也走了,没人等他。哦不,一块儿黑泥蹲在水痕消失的地方,笑意盈盈。神烨发觉不对,按台子住边缘后仰看去,粼粼波光之下,边缘石壁上的青苔被扣去了一块,其余的驻在原地轻轻摇曳。
鸽子从草丛中探出头来,脖子一缩一伸,咕咕两声,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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