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计划/烟花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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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猫帝姬讨论 | 贡献2023年4月21日 (五) 14:21的版本 (创建页面,内容为“{{碎数研}}{{林泊现实}} == 隐灵孑晚 == 【林泊现实?年】 深夜雨滂沱,水如珍珠落青石。凉风吹落叶,滴水沙沙漱酷暑。 我戴着半边面具,举着白雨伞,独自走在石砖小路上。 金丝缠成的面具完全遮住我的左脸,令人难以看清我的容貌。 不过就算不戴面具,应该也没有人能认出我吧。毕竟我已经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没有仇敌。 过去的这些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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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灵孑晚

【林泊现实?年】

深夜雨滂沱,水如珍珠落青石。凉风吹落叶,滴水沙沙漱酷暑。

我戴着半边面具,举着白雨伞,独自走在石砖小路上。

金丝缠成的面具完全遮住我的左脸,令人难以看清我的容貌。

不过就算不戴面具,应该也没有人能认出我吧。毕竟我已经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没有仇敌。

过去的这些关系,早已烟消云散。过不了多久,我便会被所有人遗忘,如同没有存在过一样。

最好快点。

我不想在任何人的记忆中,留下哪怕一点的痕迹。若是哪天被人再次想起,又要生出不知多少事端。

人类令我感到十足的厌恶。他们一个个都是表面上热情似火、道貌岸然,可是我一旦付出哪怕一点点的真心,便会被利用,被抛弃,被当作工具。用我的情感谋获利益,无缘无故地受到孤立然后展示优越感...太多了。曾经我以为它们只会发生在狗血小说里面,可现在我早就明白了什么叫艺术源于现实。

包括我自己其实也不值得喜爱吧...为了自己所爱之物,不惜撕破别人的名誉...

也许这些恶劣的本性早已烙刻在人类基因上,灌入肮脏的血液里,即使跳入最清澈的河水中也无法涤净吧...

雨水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奏出杂乱的旋律。夜风残忍地刮下几片嫩绿的树叶,如同那把曾划破我脸庞的锋利刀刃。脸上的伤疤恍惚间隐隐发痛,像是被重新划开一样。

我条件反射般去触碰我的伤疤,却只摸到了冰冷的金丝面具。

算了,既然是伤疤,就没有去碰的必要。反正我会记得她的,那个妒火烧心的女人。

仅仅因为她男朋友看了我一眼,便拿着刀冲进我家,不接受任何解释便划开我的脸。事后我却被劝说原谅她所做的一切,因为她“只不过”是爱着她的男朋友罢了。

无论做了什么,只要冠上“爱”的名头,就可以洗脱罪名,甚至被万人称颂吗?

呵呵,看来“爱”不是他们宣扬的什么神圣、纯洁的感情,而是披着瑰丽外衣的替罪羊吧。

我随便找了个树桩坐下,摘下几个晶莹剔透的蓝紫色浆果吃起来。这些酸酸甜甜的浆果在我的蔬菜地长好前简直就是我维持生命的必要物。现在拿来当零食也不错 – 至少比人类的那些不明物体做成的火腿肠和完全吃不出原先肉味的烤串好吃多了。【请勿模仿,野生浆果可能含有致人死亡毒素】

干净的雨水沿着雨伞边缘流下,把雨伞下的空间变成了水帘洞,洗去一切人类的气味。

今晚就睡在这吧,我想着,欣赏着雨水渐渐打湿我的花裙。

那个被我称为庇护所的简陋木屋已浸透雨水,几朵蘑菇在厚厚苔藓中茁壮生长。或许可以吃?我已经吃腻了菠菜和土豆了。【请勿模仿】

远处的人类们仍然在狂欢,播放着一首首不同的流行曲。大同小异的旋律、烂俗而敷衍的歌词,千篇一律的音色,蹩脚不堪的唱功,品行败坏的歌手。充满人工香精味的酒与汽水被倒入每个人的酒杯,没有半点逻辑的胡话从半醉的男男女女口中说出。

狂欢过后,人们将几乎没吃过的食物与剩余的酒水毫不留情地倒入垃圾桶与水渠,全然不顾生产出这些物品所需的资源有多少。过后却又象征性地吃着素食、谴责辛劳的屠夫与牧人。或是故作慈悲地给路边的流浪者钱财,虽然他们四肢健全、身强力壮、面色红润。

这就是人类的社会呀。一个充满虚伪与浮华的世界。

真是无聊透顶。

【本章完】

冰窟微暖

浓重的光污染为天空涂上肮脏的土黄色,繁星被迫隐于幕后。嘈杂的人声与车辆鸣笛声交错,织成名叫嘈杂的大网。这张网将我紧紧包裹,使我内心不得清静。

又是什么以节日为名、实则是为了收割金钱的无聊活动呢?

我不愿耗费脑力去思考这个,但恼人的喧嚣不断侵入我的脑中。我只好登上附近的山坡,躲入高高的野草,避开那片霓虹灯的海洋。

大口呼吸着山坡上清新的空气,清甜的气息与湿润的水蒸气进入鼻腔,弹奏出轻柔的乐章。我闭上双眼,仔细聆听飞鸟拂翼、风掠草叶之音。

嗯...还有人的脚步声...

野草的缝隙间,一个人影正一步步走上山,手中还拿着一支圆筒形物体。他慢慢接近,如焰火般的红发格外显眼。

我向后退了几步。要是被他看见,又要大废一番口舌吧。

后退的步伐惊动了野草,发出清脆的叫声。那人听力却极为灵敏,警觉地转过头来。

“谁在那里?”

我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声音,可那人似乎已经确认了我的存在。他见没有回应,突然警觉起来,迅速掏出背后猎枪,向草丛方向瞄准。

“啊!别...别开枪...” 刻入基因的求生本能胜过了躲藏的想法,我几乎无意识地喊了起来。好几年没有发声了,这么一喊竟令我对自己的声音感到陌生。声带如同水中静置许久的铁链一般生锈得难以使用,强忍着不适应在喉咙中绷紧。

那人看见我,放下猎枪,喘了口气。“呼...原来只是个女人。还以为又有老虎呢。话说,你是外地人吧?有些面生啊。”

“我...呃...” 好久没有说话,语言组织的能力似乎失去了许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