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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数研编号:[待补充] 该词条由非Phigros作品参与者创建或编辑且不受保护。 由于碎数研本身的性质,请谨慎阅读,同时注意碎数研不具有官方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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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熙熙攘攘中,为何我就是那“不幸之人”︖
——
这花圃为我亲手种植,也为我亲手葬下。
我蜷缩在梦的一隅,颤抖着伸出手臂,
——
我也想看到花海盛开。
晨暮迷宫(phantasma place)
“当然,那些人们走在这片草地上时,永远也不会知道脚下踏过的土地上曾经存在过什么。”
主要地貌,气候
以亚寒带针叶林和灌木丛为主,气温常年在10℃以下,偶尔会下雪。
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昼夜更替,只有清晨和黄昏,太阳始终保持在与地平线夹角37°的位置,无刺目的正午,亦无黑暗的夜晚。
森林地形错综复杂,容易迷路。
在较为空旷的草地上,残留着一些文明的遗骸。断裂的钢筋,墙壁,防空洞的入口,一座座孤岛般,缠绕满了植物的藤蔓,花朵像瀑布一样从深处涌出。翡翠色的叶芽刺穿冻土,根系在废墟下编织出生的网络。
———— 永远也脱不了身的迷茫,在一次次的循环中逐渐熟悉,熟练,波澜不惊,直至麻木。
异想之物
植被
晨暮迷宫最常见的植物,耐寒,花全年开放,永不凋零。
花瓣可以泡水喝,据说可以治愈怕黑的症状。
森林里可能会长出。它的棘刺有剧毒,已造成两名用户重生,请小心观察。
生物
“即使是那些自诩无所不知的人,他们也永远不会知道,当乌鸦叼着闪亮的小东西时,它们也在向往着光明。”
外形与普通乌鸦并没有很大的区别,但这些乌鸦像飞蛾一样具有趋光性。它们依旧喜欢闪闪发光的小东西,并且当迷宫里的黎明来临时,它们会成群聚在树上鸣叫。
花海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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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海的来历,是某人曾将花朵一棵一棵栽种在废土间隙,用血肉浇灌贫瘠的土地,才得以让空心的枝干,被遗忘的废墟,花开满树。
当黄昏风化了深埋的白骨,万色的花瀑即从胸腔中破土而出,血管般缠紧了污泥,覆盖着每一片隆起的残垣断壁,流淌至每一个晶莹的梦 。那被拔出又埋下的骨刺,融进脊髓与骨肉,便不再刺痛,反而震颤着奇异的汹涌。
梦里,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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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丛间走着,你看见前面的草坪里闪过一片黑色的羽毛。
你仔细端详着这片羽毛,它的纯黑色在晨曦下泛着金光。
带走羽毛
扔掉吧
这是一片来自一只叫“ester”的蛾鸦的羽毛。
密林里,似乎有一双眼睛悄然出现。
“代我去山顶看看,看看那我从未达到过的可能性。”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你难道认为,这乌托邦难道就是真的“乌托邦”吗?
如果你不想被荆棘刺穿身体的话……
空岛「没落之城」
藏匿于云层中的城市废墟,常年雾气缭绕,无人在此生活。
所在空岛会不断变换位置,能否找到全凭运气。
灯影/诗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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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滴落,灾难正步步逼近,
灯红酒绿,未察觉业报来临。
霎时间,云雾弥漫无际。
尘埃落定,少女在残垣断壁间起舞,
人们观察她,询问她,
她却说,人们只是听不见那美妙的旋律。
迷雾笼罩,此地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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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城市/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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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海市蜃楼,黄粱一梦罢了。大梦一场,梦也总会醒的。
穿越暮色的花朵还会于黎明绽放吗?亦或只是一厢情愿,证明着永远停滞的第二份意识。
大部分霓虹灯已经不再亮起,一切都是虚幻的泡影。指尖触及影子的那一霎,又如烟尘般飘散,唯有雾气在仅有的灯下氤氲。 雾中的废墟,什么也不会留下。
不要总是徘徊于此地。沉溺于过去,是人们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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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字迹/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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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区西8号墙上勉强辨认出的,用喷漆写下的文字:
(大字)明日之花,也不再来。
(下面的一行小字)很幸运,我竟然看到角落里有一只甲虫,真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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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内在的回响」
构造
一片山谷,有一条河流和一座木屋。
山谷里的那条瀑布,从山的顶端急切地流出,水是珠光蓝色,像是某人流光溢彩的梦,里面裹挟着的钻石很受「蛾鸦」青睐。瀑布落到盒子的地面,流成小溪,溪边常出现一些凤蝶。溪的尽头是一个简陋地围起来的小木屋,方块里有一张桌子和床。
碎际的浅淡日光洒在了桌角,那么自然,没有一丝人造的违和。如覆上珠光的灯丝,安静地灼烧着辉光。
记录:桌子上的物品
照片已经被烧毁,勉强能辨认出有三个人。
你体验过梦想破碎的感觉吗︖
就像是喜爱的蝴蝶标本被摔在地上,你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把蝴蝶的翅膀碾碎。珍珠散落,沉闷地撞击着墙角,蝶翅的残渣铺了一地,鳞粉凝固成永恒的虹,晶莹地闪着光芒。
美好,脆弱,不堪一击。
我能精准的把刀刺进你的颈动脉,将指骨一块一块从皮肉里剜出,再把它们拼在一起,端在面前,好让你欣赏这份来自于自己的“艺术品”。
平平无奇的沙漏,已经很久没有转动过,沙漏下压着许多未完成的手稿。
翻开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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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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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世界。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街道,一个月亮。
那一身影着一袭白衣,素淡,清雅。
街道被月光照耀,反射出亮白色的碎光,零散但聚拢。
白衣少女缓缓起舞。
随着脚步的加快,舞蹈热烈起来,怪诞而又优雅,突如其来的伸展,跳跃,她不再局限于这一方天地,而是向着月亮奔跑,高歌,舒展着腰肢。
一个阴影中疯狂的怪物,绝望的怒吼,重获自由的欢喜,淋漓尽致。
追逐,狂奔。
在街角的一巷,仍亮着的霓虹灯似乎将要熄灭,但还顽强的闪烁。
她抚过每一堵即将倒塌的墙,看不清,她纤细手上附着的墙上的灰。她的头发飘扬,如河流,发丝在月光下也映成了亮白色。
梦到这里就突然停止了。
抬起头,好像又睡了一天了。太阳依旧在我身后悬挂,一切又归于沉寂。
我是否能变成那白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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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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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去的某一时刻,似乎就有这么一个记忆一直存在于脑海。我不知它从何而来,仿佛上世纪的记忆般,萦绕,未曾忘却,未曾消散。
薄暮,阳光很刺眼,刺眼到一切都恍惚了,物体被一道道光芒分割,又重组。
一个火车站台。老式的绿皮火车停靠在月台边,车窗反射出金光,是橙金色,纯粹而破碎的闪耀,车身也是金色的。
站台的钢筋水泥是黑色,更黑了一些。一切在光芒下都看不见了。
金发的女孩,缓缓走上前,左顾右盼,好像在寻找什么。只有她一人,于空旷的月台。
枕木下,一颗颗草籽无声的埋藏,有一天,它会萌发,又要被拔掉。
眼角余光瞥见一朵白花,白金色,很小,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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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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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不仅绝对的非黑即白,更多的是黑白中间的灰色地带,这里有不曾见过的生机,有五味陈杂与人间百态。
灯光昏暗,人们行走在傍晚的雨里。雾霭沾湿了衣服,千篇一律的透明伞上,雨水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淅淅沥沥,热闹中夹带着冷清。
街角的男人在抱怨雨水打湿了烟头,巷边的女人在害怕泥泞染上了裙摆。吵闹,吵闹。惊雷在天空炸开,于是他们忽又都闭了嘴。
雨,洗刷了时间,将闲言一并砸碎在路面飞溅的水花中。
卖包子的老板早早关了店,店门的屋檐下,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雨而淋得湿透的三人,他们争抢着唯一的一把伞。
霓虹灯无处不在地点亮,被迷雾模糊了,朦胧了,代替月亮的位置,来将油柏路面铺上潮湿的幻影,纠缠着焰色火花铺在黑色的背景之上。
………………
雨似乎逐渐小了。人们停下脚步,仿佛看见了什么神秘的召唤。————人们看见,渐薄的层云劈开了一道裂谷,光线喷涌而出,烧灼了人们的心。水珠化为雨雾,被光勾勒出了形状,似是神的恩赐,禽羽一般款款落下。
这个城市未免有太多恶,但也不缺乏恶中破开黑幕的一束束善的光,黑与白的交织,善与恶的碰撞,不只是灰色,更是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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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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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是有生命的。
也许直勾勾地盯着它,它也会害羞,并看不出来什么变化。可当你转身,它便悄悄地踮起脚尖,借风迈出轻盈的步子。当你再次注意到它,它早已踏平了整个天空。
夏雨来临前的积云会生长。
如同大地上的植物,云,是天栽下的花树。雨降之前,它不断生长,植物一般为身体积蓄着力量。包含的水汽是它丰盈的花苞,鼓一般炸响的雷为向凡间世人的宣告,若降雨是这片花树的盛放,那么雨点即为风吹下的一朵朵花;打在石砖上炸开的水珠,是花瓣的落英缤纷。花瓣卧在地上融为一体,让灯火阑珊有了倒影,也拥有了变幻莫测的云一般无限的可能性。
而当繁花落尽,云穷雨绝,它的生命周期也便到此结束。但如同许多植物,它也会有自己的再次盛放。谁又能分辨下次头顶的云朵,还是不是当初同样的的那一片呢?随着水周而复始的循环,它或许会回到这里,亦或者继续漂泊,游荡在天上宫阙,那令人心驰神往的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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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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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动着闪烁其词的试探,
自内而外飘散的局促不安。
承受着无数弯月的窥视,
却永远不会得到自己的圆满。
用「流言」覆盖的自命不凡,
等待被揭开后无处躲藏的不堪。
被「假象」支配的灵魂腐烂,
终了一生也深陷于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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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岛「管风琴礼赞」
这是世界赠予我的天赋。
构造
一座空岛,高度在4千米以上。上面是由大理石搭成的双层建筑。
第一层是一个巨大的水池,白色大理石规律的排列,洁净的没有一丝灰尘。水平静,柔和,空气潮湿,温馨,熟悉。水面抓住云朵,云朵又从水中挣脱,逃向天空。
似是哪个梦中的情景,又黏黏的聚成一团,眼前只剩模糊。疯狂的用手撕扯着,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用力奔跑想要逃离,却被蒙住了眼,拉住了身,无力且徒劳,仅剩一颗焦急的心。
第二层伫立着一座稍大的建筑,叶形的拱门重重叠叠,绿植点缀在地板上,空无一人,似踏入了现实与梦境的缝隙。明明陌生,却熟悉到不真实的迷幻,望不到出口,寻不见来路。
管风琴与建筑融合镶嵌在一起,静静地伫立,除此以外,再无别的东西。
特性
通往空岛的路是一座高耸入云的,结实的大理石楼梯。但楼梯的入口在山顶,而山顶被沙刺荆棘环绕,只有当你携带一件特殊的“信物”时,才会被允许进入。
终章:趋光性研究
这是一位并不幸运的人留下的痕迹。
但没有人能夺走,
诅咒终会化成属于他们的祝福。
[ █████ ]
[ *████ ]
[ **███ ]
[ ***██ ]
[ ****█ ]
[ ***** ]
丛生的荆棘被瞬间荡平,明亮的光迫使你不得不暂时闭上眼睛。当你再次睁开眼,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无尽花海,蓬勃的,生长着。
“欢迎,持有信物之人。”
你像是在梦境中一样,慢慢的,静静的穿过花海,迈上无暇的楼梯。在管风琴的中央,你捡到了一叠薄薄的纸。
阅读这些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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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黑。
为什么我会害怕?
我又该去哪里寻找我自诞生以来就已经缺失的那一半灵魂,和爱?
…………
当我第一次认识到我居于何处,反胃感便汹涌着恐惧翻上我的身体。软糯,又恶心。望不到头的混沌,是带着依稀磷光的夜,比纯粹的黑更令人绝望。那是海市蜃楼,是空空消磨意志和希望的深薮。
我害怕它夺走我所拥有的一切,于是恐惧逐渐演变成了无止休的恨意,我恨它所拥有的一切。
我曾试过振翅。
那一句句在心里一瞬间排练过无数次的声嘶力竭的吼叫,一次次发了疯般的拼命哭着、砸着喊着,终究也是被怯懦和现实裹挟着、压迫着,如同投入大海中的一粒火焰,只燃烧了一瞬,便又永远的黯淡下去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谎言分明就在脚下盘曲生长,可我什么都没有做。
它亲自把我的双手刺穿的鲜血淋漓,凭什么又要求我拿起笔写下如春花般灿烂的文字,凭什么要求我报之以歌,凭什么要用「你是个天才」来诅咒我,又举着淬了蜜的匕首逼迫我咽下毒果?
我站在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线中,于他们的对岸。
从此以后,我或许患上了「怕黑」这种病。
我对这病从不惊奇。这只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开出了它的花儿而已,尽管它的香气如同它还是幼苗时那样依旧令人讨厌。
…………
或许我的故事并不会有人在意。
你一定要哈欠连天了吧。
显而易见,我并不同你们一样。那些你们所谓刺眼的光,我甘之如饴。
因为有些人生来就在光里盛开,而有些人用尽全力都没能挣脱泥潭。我向往哪怕那一丝光亮,只要能再一次给予我期待,并爱着什么的能力。
所以,我没有那么高尚的品德,在阴沟里拼命的野花只能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的目标,否则只能化作烂泥,成为其他花的营养。
不过,这些也都算了吧。
那个从开头就已经在此困扰我的问题,
我突然发觉我早就找到答案了。
……
…………
……
一如既往的睁开双眼。
以往比黑夜还沉稳的手指第一次颤抖着慢慢覆上冰凉的皮肤,脉搏依旧在脆弱,而又不屈地跳动。
这是自奄奄一息中盛开出的生生不息,就像那些花儿一样。
看,窗外的花开了。
所以,愿我的黎明比黄昏更长。
别忘了在污浊中种下婆娑的花树,别忘了它是如何盛开,如何散发幽香,即使孱弱如那一翩翩飞蛾,也拾起破碎的鳞羽,高歌。
爆发吧,就像花的盛开。
有那么一天,成千上万的菀草花会在他们面前绽开,它会盛放的比以往更加精彩。那一天,每道裂痕都将重生,每块碎岩都将发芽,铁锈斑斑的牢笼也将会被疯长的生命撑成畸形的花。
如同在歌曲最后一刻爆发的旋律,那无数个“他”和“她”,那些被称为“虫豸”的造物,终会用荆棘描清自我,用锁链砸碎禁锢他们的玻璃,用血肉浇灌脚下的土地,用最灿烂的盛开向世界反击。那些在囚笼里蜷缩太久的火种,会在触到簌簌颤抖着的花瓣的一瞬炸开成烟火般绚烂的螺旋,所有跪伏着的阴影都将在曙光中铸成献给过去的永恒的碑,将毁灭揉碎成璀璨的升华。
………………
————当你真正撕开一直糊在窗户上的那层挡住光线的纸,当一缕曙光照在泛着紫的伤疤上时,你又在想些什么?
是被染成黑金色的那条路,是暖色的风,还是从未枯萎过的那株植物?
不管怎样,拖着疲惫的身躯也要看见的,
是漫山遍野的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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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错误。
看来,你并没有得到这些荆棘的信任,
小心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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