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Kaltes Eis/sandb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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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太饿了的话,这里可以随便吃。但我还是会放一个【剧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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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数研相关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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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Suono

“音”

基本信息

神秘三人乐队“音”的聚集地,本体为一个欧式古典风格府邸。 亚空间本体仅仅只有这宅邸本身,因此朝窗外看去便仅有随着在此处本不应存在的时间而变化的光线。昏暗的早晨、刺眼的正午、橙橘的黄昏和黑暗的夜晚,不同的时间段各自发出不同的光芒来象征着这时间的流动。

内构

整个府邸占地较大,分为上下二层加一阁楼。

一层

共有五个房间,按占地面积分为:

  1. 大厅,招待来宾的地方
  2. 厨房,美味佳肴在此处制作
  3. 餐厅,享受料理的喜悦在这里迸发
  4. 浴室,占地空间比想象中还大一些
  5. 杂物阁,来宾记忆中和梦想中所怀念的、需要的一切都被整齐摆放于此。

二层

共有五个房间,按占地面积分为:

  1. 练习用音乐厅,“音”的成员们在此奏出和谐的乐曲。
  2. 四间占地面积大体相同的卧室。其中三间是“音”的成员们休息的地方,剩下的一间则是来宾的休息区,会根据每一位来宾灵魂最深处的梦想与希冀来量身定制其风格与内饰。(尚不清楚其运作机制)

阁楼

被设计成了温馨的图书室,供来宾查阅有关“音”和这府邸的资料或是享受阅读。

进入方式

一切在生活上遇到烦心之事的人们——不管是林泊、原住民还是人类种,那之中的一人——会被主动邀请去到宅邸之中。这些人们往往会收到(有“能够收到”的条件才会受邀)一封烫金边的邀请函,署名即为手写体的“音”(Suono)。打开那份邀请函,阅读其中内容后,阅读者便会被传送到这宅邸内。

离开方式

想要离开同进入亚空间一样简单,受邀者可以拒绝邀请,径直走入那宅邸大门外的刺眼白色光芒,或是在宅邸中度过人生中最为美妙的一天后,在为他们准备的卧室中安然入眠。以上两种方式都能够让受邀者回到被自己当作“家”的空间中最为舒适的地方,往往是柔软的卧室床上。

“音”

“音”们向每一位来宾宣称他们的初衷:“给一切消极怠惰的,想要逃离当下生活的人们最好的放松,带领他们重拾对生活的信心。”餐厅的大门为一切被现实压垮的“美食家”们开启,给予他们在梦中才敢于/能够尝试的美味;阁楼的图书馆为一切被现实剪断羽翼的“梦想家”们备好了他们钟爱的图书;杂物阁收纳着来宾们那代表曾经的回忆与展望的梦想的几近一切;而音乐厅的大门,永远为所有来宾敞开,欢迎着他们前来聆听“音”的救赎之乐。

主要成员

  1. 渐强音-克里岑哆(Crescendo),被称为“音”的三人乐团的弦乐手,提琴发出那声音的太阳,太阳的声音。
  2. 渐弱音-德克岑哆(Decrescendo),被称为“音”的三人乐团的铜管乐手,沉厚的音色令人陶醉而深陷其中。
  3. 活泼快板-薇瓦砌(VIvace),被称为“音”的三人乐团的钢琴家。音符爆发着如夏雨般响彻着这乐厅,似饮尽咖啡的余香般在耳边久久回响着。

“音”的主要成员们拯救了一位位厌世者,当然也有相当大一部分来宾没能拯救。
他们自己也知道这是为来宾构造的一个梦幻的泡影…
…而梦醒了,可就什么都不剩了。
何况是这样一个用来宾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构建的世界呢?当这虚无缥缈的泡泡被名为现实的针戳破后,当意识到自己的渴望、自己的梦想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后,心中本就满地荒芜的来宾们在那之后还剩下些什么呢?
“音”们唯一的也是万倍强烈的痛苦来源于此。看着来宾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去,却仍然没有丝毫改变甚至进一步堕落,“音”们万箭穿心……
……而他们没有另一组“音”来拯救自己。

“音”

……您听说过,这样的都市传说吗?
传说那些在生活上遇到烦心之事的,怠惰堕落的,厌世的人们,不管是林泊、原住民还是人类种,只要是被判定为“能够邀请”,就都有很小的可能性,会在心情达到最低谷的一天中…
…收到一封神秘的邀请函。
据说那封邀请函,被精心封装在现在早已失传而唯有历史记载的——烫金边的华丽信封中。
据说上面以现在同样早已失传,唯有历史记载的“火漆章”封住了开口。
据说——信封上有着名为“Suono(音)”的署名。
小心地打开那封邀请函,正是那名为“Suono(音)”的神秘团体开办的宅邸音乐会邀请函。不过只消读完,就会被传送到那所宅邸中去。金碧辉煌的大厅中,三位神秘的音乐家就坐在那大厅之中,正等待着读完邀请函的来宾——
——他们自称为“音”,“带领一切消极怠惰的,想要逃离当下生活的人们重拾对生活的信心。”

当他读到信封的最后一个字,他的视线模糊了。
真有这样的地方吗?老人长吐出一口气,然后把头靠在那个并不怎么舒适的病房枕上,望向天花板。这封信,大概只不过是医护人员开的一个小玩笑罢了,世上不会有这种事情存在。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摇摇头,试图把幻想赶出他的脑子。但读完了这封信的每一个字,哪怕是被生活重担压得麻木不仁的“齿轮”,也会回想起自己“人”的身份,泪眼朦胧地幻想着信中提到的那个理想的宅邸。
老人并不介意幻想一下那个宅邸,病房生活的枯燥无味摧残着他,只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才能够支撑着他边打瞌睡边等待下午的化疗。
帮助人们重拾信心?他能对生活有什么信心?多年重病在身,他早就不再抱着什么期待了。要真有这样的宅邸,那这主人恐怕也染了什么重症,坏了眼睛吧,竟把这封信送到他这来……那主人大抵也同“宅邸”这个词一样,是个复古的家伙,否则也不会用这早已失传的信封来传递信息。
倒是这封信用的火漆什么的,还挺漂亮的。
那就把它贴给床头柜上那个花瓶,图个好看吧。
冒出这样的想法,老人睁开眼睛,准备找把水果刀给那火漆印章割下来。
随后他停住了动作——因为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闭上眼睛试图说服自己是老花眼所致,但再度睁开眼睛望向屋顶,眼前的景象仍然没有变回那个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灰暗的、掉墙皮的天花板。
——取而代之的是华美屋顶上的一盏铜色吊灯。
老人滴溜着惊恐的眼睛。

身体本能反应支撑着他立刻坐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空间就像是他在古籍中看到过的那种……古老的“宅邸”一样。四周金碧辉煌,光彩夺目,一切都像是在发光,把这大厅照的亮堂堂的。
他直到坐起来了才想起医生“不要剧烈活动”的叮嘱,但自己的身体突然能够如此轻松地活动,多年来胸口的闷堵感也消失得一干二净,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想去够那个熟悉的、小巧的医护呼叫机,不过很显然,他身下的病床也随着那闷堵感一起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取而代之,他坐在了镶嵌了数颗宝石的华丽椅子上。慌乱地站起身来,惊慌地想要离开这里,于是他奔向这座宅邸的大门,却发现那个看似是大门的结构像是与空间固定在了一起,无论怎么扳动门把手,这大门都纹丝不动。他又试了四周的窗子,它们不但打不开,哪怕用椅子也打不碎,而且窗外还传来诡异刺眼的银白色光芒。被晃到眼睛的他,只得回到大门前,最后给大门来了一脚。仍然纹丝不动。
看来是出不去啊……
这么想着,他回过身来靠在大门上,慢慢滑坐到了地上。刚想叹一口气,却瞥到了不远处正对着这里的一个人影。他警惕地看过去,却发现那只不过是一个瘫坐在地,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年罢了。不过,那个少年也同样以警惕的目光看着自己这边,这勾起了他的兴趣。“小伙子,你谁啊?”口中传来的声音不像是自己的苍老,倒像是出自对面那个少年之口。他惊诧地站起身,少年也站起身,他走向少年,少年也向他走来,直到两人之间仅有一拳距离,他们同时停住了。
他缓缓伸出右手,少年则是伸出了左手。两人手指相碰,碰到的却是一块冰冷的平面。奇怪,自己的手失去了褶皱,重返了青春,紧致的皮肤倒是真和对面那个少年一模一样——不过那个少年,刚才也同样在看少年他自己的手。
这是一面镜子。
他连“啊?”一声也来不及,背后突然传来的一声女声就打断了他的想法:

“尊贵的来宾啊,恭候您来到‘音’之宅邸!”

黎明曙光之地

这以下直到没有标记新版内容的收藏品为止都是新内容……而旧内容全数推翻,我给笔记本内容一点一点搬上来吧。
据说不能作文,创作人物形象往往要从出生开始一路编织人物的人生路,写是记录,只展示出人物漫漫人生路的很小一部分天哪天哪这听上去好酷炫但是真的好难
为了剔除当时起名照搬提嗯偶给我写剧情带来的影响,主教改名德莱特普Deletmp,力量大司教改名萨尔弗霖Salfrin,望周知。
新设定:
先是卡萨格罗尼家族,暂定出场成员如下:

维米尔·卡萨格罗尼
(前恺撒教大主教,前黎明国当权者,德莱特普的“祖父”)
德莱特普·卡萨格罗尼
(现任恺撒教大主教,现任黎明国当权者)

踏过黎明国的大街小巷,你总是能找到一些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或许是雨后天晴的彩虹,那之下追逐着嬉戏打闹的情侣,可以是黎明国的繁华街道,与街边淌着汗水卖力吆喝的小贩们,也可能是不久前还是禁足之地的森林域,和那有说有笑,提着篮子前往域中野餐地点的一家人。不过要是举办一场比赛来选出这个国家最有趣的“风景”,恺撒教大主教绝对能坐上第一名的宝座。
有人质疑他的无能,有人怀疑他的出身,甚至有传言说他虐待自己的儿女,这一切都把那名为“不满”的尖利长矛指向德莱特普·德尔·卡萨格罗尼本人。他这名字本身就源远流长,这一系都是恺撒教的核心人物,也都是黎明国的军事领域大贵族,直到他本人这代之前还掌握着这个国家的大部分部队。在那早已无法考究的远古时代,那时的黎明岛还是一盘散沙,或许森林丘陵中盘踞着的异想之物们还要更团结些。那时的领主贵族们亲自带着自己精心培养的私人军队,同别的贵族进行刀光剑影的血腥“决斗”来扩大自身的领地。据传比那再早些时候,决斗就已从民间决斗一路演变为了“只有贵族有权利去决斗,贵族也必须帮助领地内的居民解决纷争与异想之物的侵袭”。
真正的决斗算是文明的,贵族双方约定地点,在第三方见证下,通过一场公平的决斗来了却各式各样的恩怨,那些大规模的决斗甚至能被写作史诗被传颂下去。但不知何时,这样的决斗逐渐演变成了腥风血雨的吞并战争,起因便是贵族们对“贵族也必须帮助领地内的居民解决纷争”这一条款的巧妙运用。双方用到包括暗杀、投毒、伏击甚至屠杀领地内农者,为人民带去了无数的苦难。
来自卡萨格罗尼领地的一位既是恺撒教牧师又是领主的家伙——也就是卡萨格罗尼家族的祖先——早已看不惯这种无休止的斗争,以及在一切领域上四分五裂的黎明国本身。他带着自己忠诚的部队揭竿而起,同时也拉拢部分贵族与他一同功名成就,誓要建立一个“在黎明光辉下大统一的国度”。那个伟人最终坐上了帝皇之位,长久的统一带来了今天的和平。他在历史上并没有记录名字——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作为代替,他被称作“恺撒旨意”,而他创立了恺撒教主教与帝皇位必须为同一人的世训。
这一系血脉流传千古,落到了德莱特普祖父维米尔·德尔·卡萨格罗尼的头上。自“恺撒旨意”之后,再无所谓的“千古一圣”,但维米尔可以说是最为接近这个称号的一位,同时也是史上争议最大的一位当权者。一手推进了整个黎明岛的现代化的他力排众议,在政治领域从专权制度革新为民主制度,建立了黎明国民议会。他不顾既得利益者贵族的强烈反对,从政府中排除了极大部分的贵族,转而在全国范围内发起公投,使各个大区的人民选出能够代表自身利益的议会组员代替原先贵族们的位置。从此,黎明国的人民也可以为建设这样一个强盛的现代化国度出一份属于自己的力。
那些有着较高威望而保住了议会席位的贵族仅仅只是抗议了寥寥几声,便继续享受着他们丝毫未减的利益。而被踢出去的贵族老爷们可就没有这么好受了。他们不愿意从自己的家族千年以来向这个国家插上的吸血管上松嘴,于是那些从前完全看不对眼甚至公开敌对的贵族联合在了一起,组成所谓的“卫国联合”,声称维米尔的所作所为最终将毁掉这个国家,因此在各自的领地上发动了叛乱。历史记载中,有说维米尔听闻叛乱消息波澜不惊的,也有说他朝天欢呼三声的,总之他很快采取了行动。
数百年的敌人只有很容易就被压制的异想之物,导致这个国家的科技自统一后的这数百年以来几乎没有任何进展,这为开明的维米尔规划好了成功的路线。在民主改革前的大现代化进程中,他故意只向那些明确宣示效忠于他的领主雇佣人才,而从模糊不定的其他贵族那里分批次大量购入资源。这方便他藏着很多科研成果,并用大量多余出来的资源快速批量生产那些成果,虽然由于各个领主贵族间不断交易而并非绝对的保密,但直至这次贵族叛乱,即使知道了新式装备的存在,贵族们也没有能力去生产。随着大量像是永远指向北方的“寻路盘”、以一次小剂量的药剂爆炸使管内铁珠高速射出的“雷火管”等强力装备列装,维米尔有了采取行动的资本。在隔日的“黎明宣言”中承诺了一个稳定和平的黎明国,随后带着新式装备亲自带兵下场平叛,“大内战”就此正式爆发。
面对维米尔军队那以震耳欲聋的轰响射出死亡铁珠的长管,贵族叛军崩溃了。装备的碾压摧毁了叛军的斗志:原先只有领主本人有财力穿着的板甲,锁子甲等防护装备,在维米尔军那里早已量产化,覆盖到每一个人了;他们的弓箭弩箭是无力的,难以穿透那些新式装备,而维米尔军的雷火管只消一发便能在弓箭的射程开外轻松让轰鸣的死神带走防护最好的领主本人;早在千米开外就被“望远筒”察觉的叛军,别说近身,在四排雷火管的轮射下没有一位剑士能接近20米以内,更别说大多数叛军早就被巨大的轰鸣声吓得魂飞魄散;自恃坚固的领主城堡在大尺寸雷火管的轰鸣声中化为瓦砾,而维米尔军甚至还没有进入守军的弓箭射程;甚至两军交战时中途闯进来的异想大潮也只能跟随着叛军一起四处逃窜。
“大内战”就在这样闹剧一般的、一边倒的可笑状况下结束了。常年的压迫使贵族领地中许多穷苦百姓在维米尔军大力宣传“为面包与再无压迫而战”的号角下放下了农具,加入正规军为自己而战,这也大大加快了战争结束的脚步。大部分领主接受了维米尔的劝降协议,割让了大部分领地以及严明“必须的”无条件臣服,以换来自己贵族头衔的存续。而那些领头的大贵族则是在人民的欢呼声中、在新首都Svitanok城的广场上被处以绞刑。
尽管因其所作所为被质疑是一位暴政者,但维米尔继续作出了重大的贡献:平息森林域。在他上任之前,森林域由于异想之物的大量存在,还是高危区域。维米尔将他在大内战中一手操办培养的新式军队驻扎在那,对抗整个域的异想之物并占得上风,甚至使用了除了他本人以外没人知道原理的真正压制异想的办法。自那以后,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也能自由地提着篮子出入森林域进行野餐这般以前从未有过的高危行为了。
维米尔的儿子在那场内战中殒命,再无子嗣。但在维米尔离世前,他本人曾嘱托代表们定要托举他的“孙子”德莱特普上台。尽管这是有违国民议会创建的本意的,而且没人知道这所谓的“孙子”从何而来,但毕竟维米尔的威望过高,这一请求几乎没有碰过壁就得以通过。
德莱特普·德尔·卡萨格罗尼,身为卡萨格罗尼家族的一员,却不管是容貌还是能力都不像是那个家族的人。上台后的德莱特普干的“真不太像回事”,那是黎明国人民私下的评论。刚上任的他可能言辞说的中听,但实际行动证明了那都是假大空,甚至作为恺撒教新任主教却给人一种对恺撒教不屑一顾的感觉。国民议会的代表们早已有超过半数表达了不满,但碍于其是维米尔所谓的“孙子”和维米尔的临终遗言,代表们决心再忍耐一下等待他的行动。许多人叹息着“宁愿去期盼又一个千古一圣”。
察觉到四面八方不满情绪的德莱特普从没有反驳过,只是阴沉着脸继续推行着他进度为零的扶贫政策。他也做过出格的事情,自他上台之后只有一个提案通过,《恺撒福音》中四大从神的相关祭司之位便是自那个提案中建立起的。四大祭司是政治要员,为身兼总统与主教职位的当权者分担事务。这本身是好的,或许他的继任者会感谢他,但他不顾议会投票,执意将自己两名子女各自安置于“死亡祭司”与“智慧祭司”的位置上,而其余两位才是确确实实由全国投票选出。人们质疑他的动机。
他的两位子女也同他一样阴沉着脸,但长子带有一丝悲伤,女儿则是纯粹的完全没有表情。有传言说德莱特普在背后操纵着他的子女来发布命令,给人一种确实下放权力的感觉,却又能收回一部分权力。不过考虑到他可能是卡萨格罗尼家族在政治领域有威望的最后一人,他对“权”的不舍与渴望就说的通了。毕竟在他之后,“恺撒旨意”的世训就必定被打破,从此以后的恺撒教大主教不再同当权挂钩了。

安东尼万·卡萨格罗尼
(大主教长子,死亡祭司,傀儡位)
诺里亚茨克·卡萨格罗尼
(大主教次子)
凯瑟琳娜·卡萨格罗娜
(大主教女儿,智慧祭司,傀儡位)
普洛萨菲·卡萨格罗娜
(大主教妻子,已自杀)

德莱特普仍是照原本被维米尔所收养的剧本,维米尔的权能在一开始让草民出身的德莱特普大受震撼,后来的他逐渐迷上权,痴迷于权,渴望于权疯狂于权,终于登上王位后的他性情大变,索求权力,遂至疯狂。其一生有三子嗣,长子安东尼万、次子诺里亚茨克,以及小女儿凯瑟琳娜。
安东尼万与凯瑟琳娜反对父亲在索求权力之路上的疯狂做法,诺里亚茨克摇摆不定,胆怯于与父亲对峙。次子的胆怯是可以被原谅的,因那长子被刺瞎了双眼,从此用厚重的黑布蒙住眼,女儿被冰锥刺入了额叶,成为了行尸走肉。
母亲普洛萨菲承受不了如此打击,又遭到德莱特普囚禁,悲绝自杀。

德莱特普人物传重新写。


然后我们会有西罗芬家族:

施奈德·西罗芬
(生命祭司,首都研究所所长)
科特·西罗芬
(施奈德叔叔,前任首都研究所所长)

随着施奈德的父母在实验事故中不幸双双中毒身亡,科特暂时坐在西罗芬家族的掌权之位上。
西罗芬家族在过去的百年里与卡萨格罗尼家族交情甚深,双方以各自家族的长处互利共赢。西罗芬家族提供研究成果,助力军队,使他们能够在对抗异想大潮的战斗中,以弱小的人类躯体对阵为战斗而特化的异想还能获胜,而卡萨格罗尼家族则确保他们的地位,提供人力物力。
可惜家主陨落,暂任家主的科特先生并没有控制住整个家族的本领,早已觊觎家主财富和专利的下层“臭虫”把家主的尸体踩在脚下爬了上来。科特辞去了他繁忙的,同时出任黎明国仅有的三所研究院院长的职务后,将这份工作安置在施奈德的身上,自己则是专心应付家族成员中的大量“臭虫”。
不过他们很快找到了新的突破口,将矛头对准了家主产业的合法继承人——施奈德·西罗芬。

接着就是亚尔施顿家族:

萨尔弗霖·亚尔施顿
(力量祭司,军部名义上的掌控者)
卡尔洛斯·亚尔施顿
(名义上的军部副部长,实际为经济部长)
瓦列里安·亚尔施顿
(军部军官,“六日起义”镇压者)

兄弟阋于墙下之时,就已注定会是这个结局。
那个悠闲的下午茶时光,被军令无情打断了。本以为又是无组织的混混闹事情,毕竟每次这种小事都要军队上派人来处理,哪怕是瓦列里安这样以服从为荣的家伙也烦了。他也写过建议书,提议建立一个专门管这种事的公务所,但根本无济于事。
“硬着头皮上吧,回来叫上老哥继续享受下午茶。”
出发前这样做着美梦的他不会想到这场起义的组织者是谁…
…更不会想到会是由自己来亲手杀掉自己的哥哥。

墙体老旧不堪,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霉味。灯光惨白,垂直打在两人的头顶上,给他们的面部投下了大片阴影,本就焦黑的地砖染上了更为浓烈的黑色,不知是两人的影还是一人的血。
面前是早已皮包骨头、满身伤痕的图巴瓦尔,所谓“六日起义”的始作俑者。
瓦列里安实在不想这般折磨自己的兄长,又一次停住了正准备砍下去的刀。放下刀后似是无处安放的双手不安着,逼得他瘫软地坐倒在审讯室的椅子上。
“你……一点都……没有变……”那个已经似骨架一般的家伙发出了符合外貌的嘶哑声音。“那家伙……德莱特普……他值得你服侍……吗?”
察觉到面前男人沙哑嗓音中略带着的戏谑语气,瓦列里安恼怒地再一次拿起刀,站起身来。“你怎敢直呼主教大人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妄想要搞什么……起义?和那位主教大人平起平坐?!你他妈忘记我们的身份了吗?!”
“亚尔施顿家族……会永远匍匐于卡萨格罗尼家族的脚下?”图巴瓦尔只垂下头,发出干涸而阴森的笑声。“听啊……呵呵……这把木椅子也会咯吱咯吱地嘲笑……那句话……”尽管浑身上下都被刀伤折磨得颤抖,阴森的声音中却竟然透露出一股隐约的确信感。“摸着你的良心想想……瓦里……”
瓦列里安真是没有想到老哥的嘴这么硬,三天以来除了这些无意义的话语以外什么都没有吐出来过,也什么都没有吃进去过,他威逼利诱软硬皆施,却只从哥哥的嘴中扒出来了一些诋毁主教大人的话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知道的,他肯定也知道的。对于老哥的体质来说,三天不吃饭还好,但若是三天不喝水呢?他不想让老哥死掉,真的不想。这复杂的心情暴力地抬起瓦列里安的头,让他不得不再次开始审问。
“听着…哥们。听着!!”见图巴瓦尔垂着头没有抬起来的意思,瓦列里安怒吼着用手抓起图巴瓦尔的头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审讯室天花板上投下的大片惨白将图巴瓦尔的面庞照射得清晰无比,仅有一层皮肤包裹着这头颅,其上遍布伤口,嘴唇干裂,因这极端的瘦骨嶙峋而早已看不出原先那个体贴人的大哥了。
凑上前去直到两者几乎是脸贴着脸,瓦列里安只死死地盯着那双半睁不睁的眼睛怒吼着:“听着……听着,再不交代出谁指使你造反的,你会死的!!你他妈懂吗?!”眼泪自疯狂的眼眶中泌出,顺着脸颊留下,滴落于焦黑的地砖之上,整个屋子的一切推搡着他,促使他继续向曾经自己最尊敬的大哥疯狂地怒骂着。“你听到没?回答我!!你不交代清楚是谁……不仅你会死,我们家族也会被慢慢肢解的!!你听到了吗?你哪怕编也要编一个人出来啊!!……求你了……交代清楚一切,我们还能交涉一下……最后也能放你出来,你要是……他妈的……你有在听吗!!图巴瓦尔!!!”
但后者只是半张着嘴,露出酷刑下被拔掉数颗牙齿的牙床。瓦列里安这时才发现,图巴瓦尔的胸膛早已不再随着呼吸而起伏了。

图巴瓦尔·亚尔施顿
(军部军官,“六日起义”组织者)
埃瑞克·亚尔施顿
(官方秘密警察组织“清扫者”头领)


还没有想好家底子的:

波洛德诺
(谷泽纳大教堂管理者)


路易莎
(波洛德诺助手)


卡托莉奥
(还没想好,本来是放给其他亚空间的但是我发现这边人不够了(()


巴尔特里克
(黎明书库管理者,旧贵族,家道中落)


独立角色:

寒冰
(实际军部掌控者,出身未知的神秘人)

虽然黎明岛上确实存在着“格利芬”地区,但当然那个叫做“普鲁登斯·冯·格里芬妮”的名字是类似“游戏内名称”的存在,她的真名谁也不知道呢。
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来的,格利芬地区也从来没出过一个有史料记载的贵族,人们只知道军部来了一位狠角色,通晓关于异想的知识,行军风格可以用“一柄尖利的长矛”来形容。 她和军部部长一同带领军队战胜了……不,可以说是平推了曾经无比恐怖的异想大潮,那在以前是在弥漫着甘香酒味的酒桌上高谈阔论时都没有人选用的吹牛选题。她让研究院搞出来的东西从来没人听说过,首都大学的教授们抠破了头皮也没搞懂那东西的运作机制,但军队还是列装了那东西,曾经可怖的噩梦在枪炮下化为一滩滩污泥。
她自称是圣女,在恺撒的旨意之下行事,将拯救这个世界的人们。或许徒步登上loudet山峰的人都要比相信她的人多些。但就在人们要求对这个神秘人的身份做出解释时,却发现似乎有一堵墙挡在真相前,根本无从调查。没人能够触碰到这个白发姑娘的曾经,甚至连大主教都只能把这事搪塞过去,不做解释。
人们见过她的容貌,听说过她的战绩,也不由得要想起数百年以前一位贵族出身却无名的女骑士,和大内战期间这个国家的一位著名但也同样没有名字记载的女将领。


收集物

【收藏品】锥与锤(*新版内容警告)

收集时间:未知
保管单位:德莱特普·卡萨格罗尼
等级:main

用以执行恐怖手术的锥与锤,不知染过多少人的血液,包括恺撒教大主教的女儿。

凯瑟琳娜奔跑着。
她一定不能被抓住。被抓住的下场,她很清楚。
身后那可憎的面庞、被愤怒的气焰所扭曲的面庞,早已不是她熟悉的那个父亲。那个面庞追击着她,猎杀着她。刺耳的怒吼似化为长着尖爪的手,似要抓住她撕个粉碎。她拼命试图找出父亲变成这样的缘由,但只从脑中翻找出一片空白。
凯瑟琳娜拼命地奔跑着。即使肺部有如火燎火烧,她曾经观摩过的手术过程告诉她:绝不能停下脚步。痛苦使眼泪凝聚成滴,将将坠下。
哥哥呢?去哪里了……
记忆中那个黑发的青年,总会在危机时刻把她护在身后,勇敢地站出来同坏人对峙,她则会乖乖地贴在哥哥的背后,小心翼翼地侧探出头来。他要是在这里该多好啊!他会救下凯瑟琳娜的!他一定会救下凯瑟琳娜的!
但他不在这。
凯瑟琳娜只能靠自己,奔跑在这延伸至走廊尽头的地毯上。肯定会被抓住,不管凯瑟琳娜如何拼命地不让自己这么去想,她的潜意识依然嘶吼着把她拖向那个既定的结局。
她很清楚,父亲早已约好了医生,他们一定是已经到了。她很清楚,要是被抬上那个手术台,就会发生恐怖的事情。那冰冷的锥会刺进她眼上,锤与锥的碰撞会发出来自地狱的清脆响声。她会失去感情,她会成为一具空壳,行尸走肉。
她会失去所有记忆。
她宁愿去死,也不能接受这一点。只有关于哥哥的记忆不行!绝不可以忘掉他!记忆中那个永远的、温柔的笑容会从此消失。让哥哥见到已经成为一具空壳的自己……哥哥会伤心的。不想让那个温柔的笑容消失的念想支撑着她继续奔跑着。
心脏剧烈跳动着奏出将把耳膜震破的鼓点,脚步声、自己的哭腔、叫喊出她悲惨结局的脑中声音全数附和着鼓点向她嘶吼,父亲的怒吼同窗玻璃的共鸣则作为这盛大乐曲的主音。她脑内的一片混沌逼迫她捂上耳朵,闭上眼睛,只顾拼命盲目地奔向走廊尽头。

但这走廊的地毯绊住了她,这盛大乐曲因此有了一个响亮的休止符。

【录音】争吵(*新版内容警告)

收集时间:【待补充】
保管单位:施奈德·西罗芬
等级:bold

录音备注:
萨儿又和我吵架了……
也不怪他,指挥前线太忙了呢,平常的他不这样的……

【录音开始】
(萨尔弗霖)“……的,是的!你还要我说什么?重复多少遍了?”

(施奈德)“哦,抱歉,可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真的没有任何东西被送回来吗?”

(萨尔弗霖)“是的!!人死光了!靠他们的魂灵把情报带回来给你吗?”

(施奈德)“哦,不不不,这就是关键点了,我们列装的“黑匣子”呢?那玩意会不定时把它周遭的全息影像传输回来,不可能连……”

(萨尔弗霖)“没错!你引以为傲的!之前你承诺过它的坚不可摧,这才导致了这场惨剧,我们多少人死在那里了,什么都没换回来!”

(施奈德)“不可能!你当时在场!你也看到了那玩意,什么都砸不碎它!只有用一种极为巧妙的方式……”

(萨尔弗霖)“哦,你的意思是,一种拥有人类智慧的生物,把它,用你那所谓“极为巧妙的方式”给拆开了?你逗得我想笑。”

(施奈德)“绝无可能吗?想想看吧!你……”

(萨尔弗霖)“恺撒在上!主教大人的铁腕手段你见识过!谁会反抗他!谁敢反抗他?又为了什么反抗他!”

(施奈德)“嗯……这是个好问题。
还是查查看吧,我不放心。”

(萨尔弗霖)“你不放心?但我们没有资源分配给你那可悲的小谨慎,真可惜!还是说你非要我再送掉手上这两波部队?给他们的家属一个个送一等功勋章?哦……我求你过来,我给你几个嘴巴子……”

(施奈德)“这件事还是太奇怪了。”

(萨尔弗霖)“那你得靠自己找出真相了,大侦探,去吧!哦你快滚吧,滚出去!现在!前线又有急报了!快!滚!出!去!!”

(施奈德)“那么暴躁干什么!我出去不……”
【录音结束】

【录像】逛街(*新版内容警告)

收集时间:【待补充】
保管单位:安东尼万·卡萨格罗尼
等级:bold

【备注】
428,
同妹妹一起逛街。

【录像开始】
(摄像头中出现的是现任死亡大祭司,安东尼万·卡萨格罗尼的脸)

“今天是妹妹手术过后的…第428天,像往常一样带她出门逛逛。”

(摄像头晃过金碧辉煌的阿蒙阔托大厅,这时对准座椅上的小女孩,那是现任智慧大祭司,年仅10岁的凯瑟琳娜·卡萨格罗娜。乖巧地坐在座椅上,身着华丽的小礼服,面无表情)

“今天凯瑟琳娜也很可爱呢。”
“走吧,我们出去逛逛。”

(两人牵起手。凯瑟琳娜看着摄像头外的安东尼万,小心翼翼地、以难以置信的缓慢速度站了起来,很难想象录像者能够耐心等待着)

(两人共同走到门前,由安东尼万推开了门……)
(……门后不是灿烂的太阳,只是一条空旷的走廊)

“看看,真热闹啊!听说今年的神诞日会在这个集市上开庆典哦!到时候咱们俩来参加,怎么样!”
“……”

(摄像头又对准身旁的凯瑟琳娜)

“咱们进集市深处逛逛吧。”

(安东尼万的声音沙哑着,近乎乞求,似一根随时都会挣断的…细丝。)
(好在凯瑟琳娜又一次抓住了他的手)

“好嘞!咱们走吧!”

(摄像头对准前方,几近欢快地晃动着,却只以似是蠕动的速度向走廊深处移动着)

“……对不起。”

(摄像头从晃动逐渐变为颤抖)

“如果…哦,如果……如果哪天父亲允许我们出去了……我一定……”

(少年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我,我刚才没控制住,咱们接着逛吧!”
“……走吧?”
(身边的少女并没有要继续向前走的迹象)
“怎么了?走吧……?”
“……为什么不走了呢?”

(摄像头放在地上,被摆弄了几下,对准了兄妹二人。安东尼万缓缓跪下,抓住了凯瑟琳娜的双肩)

“怎么了?不舒服吗?告诉我吧?”
“……”

(凯瑟琳娜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安东尼万)

“是不舒服了吗?我们回去吧?”
“……”
“别不说话啊……啊……抱歉,你也说不出话啊……”
“……”
“对不起,我没考虑周全,是我的错……不要生气啦……好吗?”
“……”
“……我们…我们回去吧?”

(少年脸上早已挂满了泪珠,他将凯瑟琳娜抱入怀中)

“对不起……父亲让我们好好反省,肯定不会那么快就让我们出去的……哪天,哪天如果父亲允许我们出门了…或许再三年后?五年后?总之到时候,我一定带你去最大的集市!最盛大的庆典!……打起精神来吧?求你了……”
“我说到做到……”
“……抱歉,咱们回去吧……”

(正当他伸手抹干眼泪,欲拿起地上相机时,相机没电了。最后一帧影像捕捉到了他的泪流满面,以及那眼中隐隐透出的能够烧断一切的怒火)



禾木植株
被保管在ß-1研究所中的最后一株禾木,仍能定期产出禾木奶。

禾木奶由专人收集后免费提供给研究所内部人员饮用。

研究员A:“所长,这个月的废弃样本报告我做好了。”
施奈德:“(专心盯着移动终端的小屏幕)好~你就放在那边吧~”
研究员B:“所长,那株禾木样本在咱所里呆了两年了,为啥不彻底抹杀啊?”
施奈德:“喂喂,那可是最后一株禾木了哦!不觉得彻底抹杀很无趣吗?就是要留一株给世人观赏啊~(继续把玩小型终端)”
研究员B:“好吧...但是这样一株会催生怪物的植物呆在咱所里...让咱稍稍有点不安...”
施奈德:“这是主教大人的命令哦,他说要留一株下来,我就照做啦~我挺喜欢喝禾木奶的,所以这样倒也好。”
研究员A与B:“呃...”

施瓦泽壁挂
不知为何被砍下后没有消失的施瓦泽王头颅,被制作成了精美的壁挂,挂在萨布霖私人住所的墙上。

意识并没有消散,仍然可以肆意扭动。

萨布霖:“我告诉你,当时那个场面可吓人了,几十只施瓦泽扑过来了,我小队就守在那,来几只就杀几只,最后别的阵线把施瓦泽王逼过来了,咱就斩了它的首......”

凯瑟琳娜:“哦,所以它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噫,怎么还在动啊?!”
萨布霖;“这我也不知道,反正每天早上起来我就同它打个招呼,然后它就会死死盯着我一整天。”
凯瑟琳娜:“唔...这样嘲讽,是谁都会感到气愤的吧...”
萨布霖:“别这样说,我不是嘲讽它,我是真心实意地尊敬它,毕竟能和我这种级别的人打两个多小时!很强了吧!”
凯瑟琳娜:“你开心就好...”

黎明计划

历史

应当被完全修改,时间线与剧情交织时发生完全错乱。

《简史》
本亚空间以679.A.P为元年,时间格式为 年/月/日。年的单位为“恺撒年”,即“Kaiser Jahr”、“K.J.”

黎明曙光(0 ~ 16 K.J.)

  • 0/5/27

本亚空间建成于港湾,传说由恺撒及其他神明建造。
本地居民建立恺撒教,初代主教维米尔上台。

  • 7/8/32

Abätion河大洪涝发生,使得亚空间人民损失惨重。
传说是由于恺撒对人类贪婪的愤怒而降下的灾难,因此又称“愤怒之灾”。

  • 8/3/2

由初代主教维米尔领导的重振计划开始,旨在将该亚空间各方面恢复至Abӓtion洪涝前的样貌。
由于维米尔的死亡而未完成。

  • 9/1/3

统一岛的战争打响。

  • 16/9/2

维米尔泯灭。
消息被公布,亚空间陷入动荡状态,多国独立。

旭日初升(17 ~ 36 K.J.)

  • 17/1/9

塔博里茨克上台,开始着手改善经济

  • 17/10/12

事件:大内战。
亚空间内诸多未被维米尔与塔博里茨克彻底统一的地方割据势力由于互相之间的利益不同,开始互相争论攻击。
由于位于Kvegas平原的最大割据势力北方森林联合的首领凯芙德被其邻近的夏昂纳季共和国中的亚汉德拉派份子截击杀死并当街曝尸,开启了一系列连锁反应并最终演变成长达十一年零六个月的岛的内战。

  • 18/2/6

教堂演说发表。
曙光计划于同日开始执行。

  • 25/7/18

俯瞰计划开始执行。

  • 29/4/11

事件:大内战的结束。
这场荒唐的十一年零六个月的岛的内战最终因塔博里茨克领导下的恺撒教成功消灭各军阀割据势力而结束,岛迎来了真正的统一。
在内战中,Kvegas平原突然出现了大量被称为“黑暗造物”或“施瓦泽”的异想之物,恺撒教教廷率部撤向Chanpagnes丘陵地区及以后。

  • 36/5/9

融雪计划开始执行。旨在将Loudet山脉改造成宜居区。
第一个旨在拓宽人类生存空间的计划,Loudet山脉成功被改造成较适合居住的区域,环境大大改善。
【待补充】

如日中天(37 ~ 78 K.J.)

【待补充】

  • 59/2/4

研究所计划开始执行。
由四大祭司之一的施奈德提出,建立六座研究所,旨在提高亚空间科技水平的计划。
全计划分为三阶段:ß阶段、a阶段、у阶段,各建立两所研究院。у院负责农工业研究,a院负责化学研究,ß院负责生物研究。
ß-1建立于山脉地区,ß-2、у-2、а-1建立于丘陵地区,у-1与а-2建立于盆地地区。

  • 60/8/9

收成计划开始执行。
于61/10/5结束。

  • 67/3/6

研究所计划正式结束。
a阶段于64/8/1正式完成。
у阶段于63/4/29正式完成。
ß阶段于67/3/6正式完成。

  • 74/2/25

ß研究所Ҁ-1区发生实验品大暴动。 起因为一位研究员试图殴打一位不愿配合实验的实验品,其余实验品上前杀死该名研究员
大暴动最终被镇压,实验暂时暂停以整顿。

  • 74/2/12

拓荒计划开始执行。
于74/3/14完成第一阶段。
于74/3/18完成第二阶段。

纷争再起(79 ~ 87 K.J.)

  • 79/11/9

模仿者镇压战争打响,军民损失惨重,政府决定不公开模仿者的存在,对外宣称为施瓦泽对人类的一次大战。
拓荒计划加速实行,Kvegas平原灯火通明防止施瓦泽生成,最后一株禾木样本被保管于ß研究所内,其余被完全消杀。
图玛储存区被建立于Loudet山脉。

  • 79/12/3

图巴瓦尔,黎明近卫一师师长。
由于了解到大量军人光荣战死于模仿者镇压战争但政府未曾给予烈士家属任何补贴,反而出言侮辱, 于是率部起义。
由于该丑闻知情者不多,且多数人仍心向恺撒教,图巴瓦尔起义军坚持六日便宣告失败。史称“六日起义”。
【待补充】

夕阳西下(88 ~ 90 K.J.)

【待补充】

蚁穴溃堤 ( 90 ~ 91 K.J.)

  • 91/4/12

该亚空间上移至律动星

  • 91/5/30

该亚空间上移至月面。 【待补充】

重获新生......? ( 92 K.J.)

【待补充】

大内战势力分割

黎明国
岛的最大势力,一个由塔博里茨克·埃弗拉德领导的国家,国立宗教恺撒教,首都Svitanok城,宣称是岛的唯一合法国家。建立在恺撒教对民众的绝对控制下,是岛上威权教派主义的代表,由于教廷迫使民众信仰恺撒教,使得民众被迫接受教廷的洗脑性宣传,最终对其他宗教或教派及其信仰者产生了过高的优越感、偏见、歧视甚至仇恨。
社会结构为金字塔型。最高层为恺撒教主教;最底层则是普通民众。
迷信与科学两线同时发展,却并不干涉。(仿射“双重思想”)总人口在大内战前约524万, 人们过着物资较匮乏但相对舒适的现代化生活,同时真诚地信奉恺撒教,甚至以抽到献祭签为荣。
由于宣称是“岛的唯一国家”而不断与周遭军阀交恶或进行战争。这导致虽然最终在大内战中夺得胜利,但大多原军阀势力地区人民仇视恺撒教以及整个黎明国。
北方森林联合
占据着北方大片森林与苔原、冰原、极地的军阀势力,首都Nostino城, 宣称是一个民主国家:

  • 国内的广大民众能够享有充分的民主自由;
  • 国家的政权由人民自由选举产生,三年一换;
  • 政府的运作也有有效的监督机制。

但这些不过是在撒谎。广大民众只享有最低限度的民主自由,操纵选票来让民主党人持续获胜以达到确保党内领导者对国家的绝对控制, 也根本没有能够监督这样的政府运作的有效的监督机制。这根本不是民主,这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独裁统治。
社会结构为金字塔型。最高层为国内民主党人领导者,最底层是普通民众。中部由于“民主国家”的宣称而有许多政党不断同民主党人争夺国家控制权。总人口在大内战前120万 该国家在宗教信仰这一方面上,经过了漫长的讨论后最终决定实现宗教自由,因为这一决策,在党派之争后又加上了宗教之争,每个宗教互相敌对仇视。
大内战前就职总统的是一位名叫凯芙德·别勒尔德的女子,据民众反应“当政期间终日无所事事,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治国”的外貌仅二十二岁的女子。她确实如民众反映的那般,只不过是借着这一职位吃喝玩乐罢了。
在大内战开始前同相邻的夏昂纳季共和国交恶甚深,最终由于夏昂纳季共和国的亚汉德拉派份子截击凯芙德,杀死并当街曝尸,开启了一系列连锁反应并演变成长达十一年零六个月的岛的内战。
夏昂纳季共和国
与北方森林联合相邻的共和国,首都Katopiole城, 唯一一个在黎明国第一次试图统一全岛时没有被击败的势力,也因此仇视黎明国。
民主共和制国家,属于总统共和制。但在大内战前期的夏昂纳季,“总统”一词同样成了皇帝的代名词,主要原因是赋予总统的权力过大。最终,大内战前两个月刚刚上任总统的卡纳里奇·亚汉德拉下令解散议会,这个民主共和制国家名存实亡,倒车回了君主独裁的时代。社会结构因此变成了金字塔型。最高层为国家总统,最底层是普通的民众。
刚刚上任的卡纳里奇由于黎明国曾经对其发动战争,以及北部森林联合安插在其国内用以暗中颠覆其政权的势力被发现,而采取了同时敌对黎明国和北部森林联合的政策。大内战前一个月,黎明国卡纳利瑟地区爆发反对教廷的起义。由于对这一地区的管制宽松,卡纳利瑟国得以独立而对峙黎明国,试图击败黎明国,建立一个教廷、主教被议会所压制的国家。
夏昂纳季对卡纳利瑟国的大力支持使得黎明国与其交恶, 紧张局势进一步升级,而这也是大内战爆发的原因之一。
总人口在大内战前198万,人民在被总统一人控制的所谓“民主共和制”国家中生活,而卡纳利奇过于将目光聚焦在外交上,内政基本无人管理,经济、民生、腐败贪污,国家内忧外患。民众对政府的不满情绪终于在大内战中达到了顶峰。

人物传

未经打磨,不要抱太大期望来看这里的东西——到时候去词条里看罢。

如果你在黎明书库里看到一位慈祥的、头发花白的老人,一位会为你指路的老人,一位会笑着帮助每一位提问的人的老人,这就是巴尔特里克了。 关于他的过去,我敢说没有任何一人知晓,因为他本人也不曾提起过。然而他的过去,却是一个矛盾的,充满了恨与爱的故事。

小时候,巴尔特里克的家庭很不错,父亲是个教授,母亲是医生,还有一位姐姐。这样一个美好的家庭却并没有好好待他,父母一次次的过高期望,他实在是无法实现。父母于是最终失望了,从此,巴尔特里克只要不合他父母的心意,便会遭受一次这副身体所无法承受住的毒打。
他最终变得自闭了。他变得喜欢一个人待着,很少和人交流。他的眼睛现在为观察家人们的脸色而生。
那一年巴尔特里克十三岁。
虽然真正意义上的亲人待他如草芥,但附近的孤儿院中有一位老爷爷待巴尔特里克很好。那位老爷爷大约七十多岁,是一位满面红光的活泼的长辈,虽然巴尔特里克并不是孤儿,但不管是对待孤儿院的孩子们,还是对待巴尔特里克,他都像是对待亲人一般。巴尔特里克后来知道,这位老爷爷是个远近闻名的“孩子王”。巴尔特里克经常在无事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找那位老爷爷,老爷爷每次都会站在门口慈祥地笑着,端着刚烤出来的饼干欢迎他来玩。
终于有一天,巴尔特里克不小心忘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家务活,他的父母于是愤怒地来到了那个孤儿院里。他们抓着他的领子,当着整个孤儿院所有人的面大声质问他为什么不完成任务就跑了出来,然后又当着整个孤儿院所有人的面对他拳打脚踢。这一次,巴尔特里克明显感到拳头打在身上要比平常痛的多,但他硬是忍着没有叫出来。
那位老爷爷看不下去了,他走了出来,大声呵斥巴尔特里克的父母: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停下,这孩子快要撑不住了!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然而他的父母已下定决心要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只是继续毒打着巴尔特里克。老爷爷尝试阻止这“教训”,却被巴尔特里克的父母一拳揍倒在了地上。
于是巴尔特里克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父母下手太狠,把巴尔特里克打的遍体凌伤、把他打昏过去、最后竟打的巴尔特里克失忆了,那位老爷爷所幸并无大碍,巴尔特里克的父母于是被叫去了警局。巴尔特里克躺在病床上这段时间里,他们可真哭成了泪人。巴尔特里克虽然不记得他们了,但仍然认真听着他们的悔过。巴尔特里克从他们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发生经过,也能够听出来他们是真的悔过了,他们为曾经的所作所为后悔地痛哭流涕。巴尔特里克原谅了他们,然后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向了窗外。毕竟受了伤的不是这个他,受了伤的那个他已经在各种意义上逝去了,现在的他还甚至没有完全适应过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说什么胡话了,只要你想着补救,只要你付诸行动,那么你就还是个好人。”这是巴尔特里克在失忆前,被那位老爷爷所告知的道理。现在看来,这句话没在巴尔特里克身上体现,倒是用在他的父母身上比较合适。
巴尔特里克的父母在他住院期间常常站在他的病床边,试图唤回巴尔特里克关于他们的记忆,但均以失败而告终。巴尔特里克在父母出狱后被带回了家里。他的父母决定不再给予他如此多的压力,巴尔特里克最终再一次享受到了父母的爱。
这一年巴尔特里克十四岁。


战争还是爆发了。
瓦列里安并不感到意外,两周前局势就已经紧张到这地步了。只不过昨天有一帮亚汉德拉派分子把邻国的总统凯芙德杀掉了,这才让这个名为“岛”的火药桶炸开了。
嘛,不过,这些破事都和他瓦列里安没有关系。
瓦列里安出生在岛的统一战争之中。原本应该是黎明国的公民的他,由于在统一战争中他的居住地被夏昂纳季共和国拿下,于是理所应当地因为夏昂纳季“优待占领区人民”的承诺而成为了一名夏昂纳季共和国的公民。贫民窟的公民。
幼小的他才不懂什么政权更替、民主自由什么的,他只知道这贫民窟周遭走动的人们衣服上的标志变掉了,鹰变成了一只狼———以及生活比之前更差了。
他吃不饱饭的时候,总是坐在台阶上,对着来往的每一个衣服上有夏昂纳季狼的人们扮鬼脸。他才不管什么民主自由。
他只知道,这群人让他和妈妈都吃不饱饭了。
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多年,他长大了。十七岁的他终于懂得人们口中的“政治”究竟是什么了。他和妈妈一同搬到了Katopiole城去, Katopiole是夏昂纳季共和国的首都,一个风景美丽的城市——但对于一个生在贫民窟里的人,有谁会去管它美不美呢!美丽的风景没法让他们吃饱饭。母亲最后饿死在这贫民窟里了,而父亲,在瓦列里安刚记事起就死掉了。贫民窟的生活很困苦,他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抢夺他人的食物,为此他整个人都练的敏捷了。
夏昂纳季共和国的高层领导人们还是只发展Katopiole城的上层部分,顾不上瓦列里安在的这种贫民窟。
但即使四周乱成这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这天,瓦列里安啃着刚刚抢来的面包走在街上,走着走着就到了Katopiole市中心广场,只看那边有一堆人围着几个站在高处的人。他知道,又是一群来征兵的人在演讲了,瓦列里安想听听这次他们会用什么花言巧语骗人参军。于是他挤到前排。
首先开口的人是个光头壮汉,大概有一米九的身高。他情绪激动,大手一挥:“黎明国想要杀死我们所有人!”然后他就俯下身来,声调高低起伏:“在郊外、在村庄里、在城市里、在敌占区的每一个角落,都能看到他们对我们犯下的累累暴行!火焰!尸体!血腥的味道伴随着我们敌占区的弟兄们!”随后那壮汉身边的一个矮个子中年人手中抓着一沓征兵传单,跳上高台,举着传单呐喊道:“他们自称是岛的唯一合法政府,可是你们看看,这难道是一个合法的政府该做的事情吗?这难道是我们的岛的未来吗?不!绝不!每一位有良知的公民们啊,拿起一切你们所拥有的武器,同残暴的敌人作斗争!”随后无数传单被洒向民众,民众们个个情绪高昂地呐喊着去抓空中落下的传单。
说的倒是好听,反正我没看到过黎明国那帮人干什么坏事。瓦列里安这么想着,拿着面包挤出疯狂的人群,继续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战争的爆发又和现在的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不过是个没有成年的穷家伙, 征兵年限这时候还压不到他头上。
在这样的想法下,十年就这样如奔腾的瀑布一般过去了。
按理来说他现在已经二十七岁大了,可是塔中的人毕竟是不老的,而外貌是根据心理年龄来呈现的(这一段是否有错误,请麻烦在评论区告知我),所以他现在的外貌只有大约二十岁的样子。
国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夏昂纳季共和国在连年的战争中严重受损,人民在苦难中哀嚎,整个国家在泥泞中苟延残喘。无数的难民跨过军事占领线,冒着被前线官兵一枪打死的风险跑到了黎明国去——毕竟夏昂纳季的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了,战乱给这个国家带来了无比的痛苦。
在这样的情况下,共和国分裂成了两大派系——主战派与主和派。主战派主张应当动员全国的每一个民众,进行全民战争来反抗黎明国的侵略;而主和派主张同黎明国谈判以结束战争,并在最大限度上保证国家继续存在。 这两大派系进行了长达一年的明暗斗争:政治宣传、辩论、甚至暗杀派系要员——双方没有进行民众们想象中的枪战戏,因为这个国家已经没有多余的装备能用于派系之间的争斗了。
最终主战派获胜了,他们所宣传的黎明国的残暴让民众甘愿为国家的继续存活,甘愿为家人们的生存而拿起了武器。只有部分民众不愿为国家献出生命,过着日夜躲避那些前来抓捕他们的官员的生活。他们的理由多种多样,最常见的就是怕死和认为黎明国的统治要比夏昂纳季好得多。也有人单纯地只是不想去,这其中自然包括瓦列里安,但瓦列里安没有那么幸运,他最终还是被抓去充军了。
在全民战争的呼声中,身为主战派之首的国家总统卡纳里奇颁布了一个每个人都没想到的,他最残忍的命令:每一个能够拿起武器的人,不管你是不谙世事的小孩还是拄着拐杖的老人,不管你是男还是女,只要你能够拿起武器,只要你能够拿起可以用以同敌人作战的东西,那么你就必须到前线去同敌人作战。
这乍一听似乎就是正常的全民战争,然而只要一个例子便能说明他的更加残忍——国家的征兵年限竟下放到了八个月大。之所以征兵年限这么低,是因为他们会让士兵们在八个月大的婴儿身上绑上炸弹,丢在荒郊野外,婴儿发出的哭声吸引黎明国的士兵前来查看,紧接着就是一声巨响了。
每个人都感觉到这一定会是战争的最后一年。
请想象这样的场景吧:无数的市民们,手中连一发子弹都没有,端着的东西多种多样:干草叉、碎酒瓶、椅子腿,甚至有人从被毁掉的建筑上拆下钢筋作棍棒用。许多儿童们组成单独的儿童团,手中拿着弹弓和木棍。这些市民们随时准备冲向战场为祖国现身。这样一批没有接受过训练的杂兵们呐喊着朝敌人们冲过去,一时间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向黎明国的阵线涌去。机枪开火了,铜色的子弹一发发飞出枪管,击倒了一名民众,紧接着两名,三名,无数的民众倒在了荒野上。本是冲出家门去消灭敌人的,最终大半民众连敌人都没碰到就被一枪放倒在了地上,只能看着自己的血慢慢流出体外。
瓦列里安就参与了这次战役。
这次他很幸运。在贫民窟里多年练就的敏捷在战场上派上了些用处,子弹都像是自己避开了敏捷的他一样,瓦列里安于是成了为数不多的几十位成功拿下敌阵地的市民之一。民众们决定以怨报怨,他们用各种疯狂的办法处死了那些可怜的俘虏们,瓦列里安没有心情参与这血腥的复仇,他饿了,他想吃点啥庆祝自己活下来了。
瓦列里安在这里结识到了一位好友——他叫瓦迪塔,看着是个大约六十岁的睿智老者——虽然他的实际年龄只有四十九岁。瓦列里安成为他好友的原因单纯只是因为他和瓦列里安在同一个帐篷里,他俩睡的是上下铺,而且瓦迪塔和瓦列里安完全是一类人。他俩平常倒是不怎么说话,并肩作战时也只有必要的提醒,但他们总是能理解对方,哪怕一个眼神。
夏昂纳季最终彻底崩溃了,受尽了苦难的民众们愤怒地冲进了国会,他们打砸抢,最终还把总统卡纳里奇丢出了七楼的窗户。 瓦列里安那时也在现场,他回想了一下这些天来在战场上的苦难,最后想到了瓦迪塔临死之际看着他的目光,于是他还是跟着市民们一起冲进了国会大厦。
瓦列里安随着人群一同爬楼梯上了七楼,在他们眼前的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夏昂纳季共和国总统卡纳里奇。
卡纳里奇这时刚刚踏出办公室,转头就看到了愤怒的人群冲出楼梯间大门,双方都愣了一秒,瓦列里安正巧同卡纳里奇对上了视线。他在这一瞬间清楚地看到卡纳里奇那还能称得上英俊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了,随后愤怒的人群呐喊着冲向卡纳里奇,把他一把按倒在了地上。瓦列里安走了过去细细查看,倒在地上的卡纳里奇眼中充满了绝望,惊恐地看着周围这因为抓住了他而大笑着的人群。 瓦列里安看着倒在地上正惊恐地流着泪的卡纳里奇,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哭什么!你这畜生,该哭的是曾经被你踩住了的我们!你这该死的家伙,去地狱里哭去吧!”这一句暂且就算是为了瓦迪塔吧,他想着,然后坚定地穿过为他叫好的人群,打开了一扇窗户。
人群中爆发出的笑声更猛烈了,卡纳里奇明显地露出了一秒疑惑的表情——直到一秒后人们把他抬起来时,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的脸又一次因为恐惧而扭曲了,然后他被人们提到了大开着的窗户跟前。
“不!!你们这些庶民什么都不懂!我难道没有功劳吗?!我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国家的存续!!你们这样对待我,是在企图抹杀我的功绩!!”随着人群开始把他推向窗外,他死死扒住了窗户,然后以一个人类能够做到的最绝望最害怕的声音呐喊道:“不要!不!!你们这是在拿国家的命运开玩笑啊!你们快点把我放下来啊啊!!”
一个男人见没法把他推出窗外,便冲向了最近的消防箱,迅速拿出了里面的消防斧。这男人抡起消防斧用尽力气挥向卡纳里奇扒着窗框的手指头,一瞬间血液飞溅,站的最近的瓦列里安愣是被溅了一脸血。瓦列里安听到了一声尖叫,随后看到人群欢呼着最终将卡纳里奇推出了窗外。尖叫没停,越来越小,最后随着一声巨响戛然而止。楼底下人群的欢呼声和掌声在七楼都能听到。瓦列里安随着把卡纳里奇丢出窗外的那一群人出了大楼,他远远一眼就看见一团模糊的血肉被挂起在一个临时搭建的架子上,周围无论男女老少无论是民众还是士兵警察无论是卡纳里奇的人还是来闹事的人都在欢呼。
安息吧,瓦迪塔;安息吧,一切因他的命令而死的人们。瓦列里安看着那团血肉默念着。

战争终于结束了,最终持续了十一年零六个月。黎明国来接受投降书的人路过国会时无不吃惊地看着国会上那团被高高挂起了已有半个月左右的腐烂肉团,然后大家捂着鼻子继续走路去投降仪式的举办地。
瓦列里安站在观众席,同几乎整个夏昂纳季共和国剩余的所有民众们站在一起,看着黎明国的那帮人接过降书。随着降书落在他们手上的那一刻,整个广场疯狂了,有人哭得昏天暗地,也有人大笑得喘不过气来。瓦列里安是笑的那批人中的一员,毕竟黎明国的统治至少不会比卡纳里奇坏。
事实证明他想的没错。
大内战结束后,瓦列里安亲眼看着黎明国的新市长上任。新市长叫尼科勒特,是一位民众都称赞,一位市民的好市长。他有时会一个人来到贫民窟视察,他也会在方方面面为市民们着想。瓦列里安也时常称赞他——经常是坐在尼科勒特为改善各个贫民区环境而下令建造的那些菜很好吃的集体食堂里称赞他。
好日子过过了,坏日子又要来了,好坏日子总是交替着过的。
这天瓦列里安正走在街上悠闲散步,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却突然就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迷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台子上了,动了动眼睛四周看看,这是一个很像医院那种手术室的地方。唔,自己怎么会突然就被人绑到这了呢?瓦列里安脑中浮现了被人突然套住头迷晕的记忆……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一个男人这时走了进来。他听着很兴高采烈的样子:“你好啊先生,我叫科特!荣幸吧!你或许能成为一个成功的试验品!”
瓦列里安在台子上愣了一会,一看那个男人渐渐逼近,瓦列里安开始试图挣脱束缚。那个男人…科特,科特就拿出一个注射针筒:“接下来你将会被用于实验我最近研制出来的强化药物,可能会有一点…小痛,希望你叫的好听点……不是,是希望你忍住别叫出声来!…啊,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然后瓦列里安清楚地感觉到针筒扎进他的左臂里,接着是一阵剧痛,恐怕是连地狱中的罪人们都无法享受到的痛楚。瓦列里安停止挣扎了,不,是痛的根本挣扎不了了。眼泪一瞬间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随后身体似乎突然变得无比冰冷。哦,不,不是瓦列里安要死了,是药物在他身上产生了效果,瓦列里安感觉自己的身体变轻了许多。
科特见瓦列里安在病床上挣扎了半天,又低头一看表,露出了高兴的笑容:“恭喜你了,先生,你是我第一个坚持过八分钟的试验品,我们接下来进行一些简单的测试如何?”随着科特拍了两下掌,病床上束缚着瓦列里安的带子被解开了。瓦列里安突然无比清醒,他从病床上一跃而起,一拳打在科特脸上,随后快速打开门并疯狂地逃出老远。
瓦列里安只知道要快跑。他感到他的身体变得无比轻快,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只几秒就跑到了走廊尽头。这是发生了什么啊!什么都搞不清楚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啊!瓦列里安惊恐地跑着。
“呸,呸!真见鬼,但跑的真挺快的呵!”科特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一按,瓦列里安这时就突然感到脚踝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科技感十足的脚镣紧紧绕住了他的左脚脚踝。那脚镣突然放出电流,随后瓦列里安瞬间就倒在了地上。科特和几位来帮忙的研究员沿着走廊慢慢走了过来,架起昏了过去的瓦列里安,抬着他向为他分配的病房走去。科特边走边笑:“很成功啊很成功!六秒跑完了这条走廊,看来药效很猛啊!”
“接下来是步骤三!看他这药效能不能像我说的那样伴随这位先生很久很久!”科特阴险地大笑着,瓦列里安就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被科特一行人抬向病房。
醒来之后,瓦列里安忍着痛,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试图搞清楚现在的状况。这时,一位护士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正坐在床上盯着她看的瓦列里安,把手中的一管试剂往瓦列里安手里一塞:“你现在全身都疼吧?来,喝了这个,你会缓解一些的。”
瓦列里安狠狠瞪了那护士一眼,一巴掌把药剂打翻在地上,怒吼道:“我才不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迷晕了绑到这里来!你回答我……”正吼着,他的头上却狠狠挨了一棍子。瓦列里安一下就瘫倒在地上,再一次昏过去前,他迷迷糊糊看到的是那个科特和一个拿着警棍的壮汉站在病床边看着他的景象。
……然后意识又一次沉入海底。

最终还是逃出来了啊。
瓦列里安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在这巷中紧张地看着那座研究所的方向。还好,科特的人没有追来。
他抬起头,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瓦列里安这一天和平常一样起得早——为了配合科特做他那恐怖的人体实验,过去一年多里他都得起这么早。他正阴沉地等待科特的手下过来时,一声突然的警报把他吓了一跳——这种类型的警报一般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才会响起来。
图巴瓦尔站了起来,他走向门口,只听外面的广播很奇怪地传出一位年轻男子的声音,那年轻男子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喊道:
“这里是187号研究员,刚刚……发现实验品‘凯瑟琳娜'逃出来了…我很确定没有看错,请快点…派人过来…啊,不对,这个麦克风是广播的…”
那男子刚说完,瓦列里安面前的门突然一下子打开了。瓦列里安本是趴在门上倾听广播,这时就趴倒在地上了。他探出头来查看情况,发现走廊上每个病房的门都打开了。
随后广播响了起来:
“最高级别警报,最高级别警报,实验品‘凯瑟琳娜'逃出,她杀死了首席研究员科特并打开了整个A区…不,她打开了ABC共三个区的所有病房大门,接下来将直接封死这三区的所有可出入口,请在其中的实验人员耐心等待直到所有实验品被关回病房为止。再重复一遍……”

瓦列里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飞奔到储藏室了,这倒是累坏了他,虽然速度快到只有大约二十秒左右,但他的体力还是一样的差,所以从病房到这落了灰的储藏室中间这六百多米把全速拼命奔跑的他累了个够呛。
亲爱的读者朋友,请不要太惊讶于他的速度,如果你看过前一篇,你一定会对科特给瓦列里安注射的药物有印象,这速度便是那药剂带给瓦列里安的增益——虽然没有强化身体其余地方的机能与他的体力。
瓦列里安一脚踢开一个铁板,露出来的是一个被伪装得很好的狗洞,通向一个人迹罕至的研究所废巷子。这是瓦列里安在这一年多时间里想尽办法凿开的一个半米长的通道,以前逃跑的话不出半秒就会被科特的手下们击毙,现在终于有机会在混乱中逞他们不注意逃远了。
于是瓦列里安从二楼一跃而下——
……然后就到了现在。
现在怎么办呢?去哪里呢?完全没有头绪,不过终于是自由了,他瓦列里安从这该死的研究所里逃出来了,至于逃出来的原因,应该就是因为那个“凯瑟琳娜”吧…?瓦列里安现在不想管这些。
他背靠着墙,缓缓地坐在了地上,一阵沉默后是他压抑了许久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啊,有点饿了啊!以前这个时候,贫民窟里的几位朋友总是会分我一点食物啊,他们现在过得如何呢!虽然逃出来很开心,但是饿着肚子可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快要疯了一般,这么形容现在的瓦列里安是很正确的。压抑了一年多的所有情绪一下爆发出来。
贫民窟肯定是回不去了,绝对已经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打日结工什么的,万一碰到研究所那边的家伙就不得了了。“最终只能在街头边闲游边乞讨了啊。”这么想着,瓦列里安压了压自己过度疯狂的笑容,时隔一年零三个月又一次走上了街。

“不管怎么样,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善良的人的啊…不不不,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他们都有可能是那个研究所里来的人……”
这时是上午约五点钟,而瓦列里安现在正坐在一家小餐馆里——那位看着年轻又善良的老板娘起床准备开店时见到了坐在店门口那脏兮兮的瓦列里安,起了同情心,于是带他进了店。
“先生,看您的样子,应该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吧…”老板娘同瓦列里安交谈起来了。“我在打扫的时候您就来了,一直看着我们店门口的牛排海报发呆呢…”
“啊,嗯,是的……”瓦列里安感到有点难为情,正巧不巧,肚子在这时很大声地响了起来。老板娘嘿嘿笑了一声:“啊,您一定很饿吧,趁现在闭店时刻,我来为您做一顿饭吧!嘻嘻,不付钱也没有关系的。”
“不了,不用麻烦您了。”瓦列里安的脸上瞬间阴云密布,做出了一个方便随时跑路的姿势。
无论怎么看都很明显是因为研究所这一年多间养成的过度谨慎而拒绝的——虽然白嫖一顿饭对于他来说是天上掉了金馅饼的级别。
“哎呀,没事的啦,母亲常常教导我要多多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今天既然您来到我的店门口了,身为店主,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招待您一番。”
“嗯...好吧……?”瓦列里安的姿势没有变,他更加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说道:“那就,来一份那个海报上的牛排。”他想了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啊……再来一杯白开水就更好了,谢谢您了。”“好的,请稍等~”
“可能是研究所的人吗,特意把我招呼进来…”瓦列里安阴沉着脸嘀咕道,一口气喝光了那一杯水。他已经准备好马上跑路了,这时那老板娘叫住了他:“先生,说起来,您叫什么名字啊?”
“怎么突然问起名字了?”瓦列里安咽着口水站起身来了。“毕竟遇到了您嘛,总得问一问名字咯~嘻嘻,我叫海瑟薇德。”老板娘这时正在把冰箱中的牛排和甘香花一起放进机器里快速解冻。“嗯...我的名字是瓦……赫米拉克”还是不要暴露真名好了,瓦列里安这么想着,见老板娘报出了名字,他怀疑会是和他同样报出了假名。
瓦列里安最终夺门而出。
药剂发挥了它的作用,瓦列里安只几秒钟就消失在了街角处。
瓦列里安跑开后,海瑟薇德惊讶地走到了店门口,看着瓦列里安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这么快就不见了!唉…怎么回事呢……我只是想招待那位先生吃顿饭啊…”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回到店内继续忙碌了。不知旁边有一位灰色短发的家伙看到了一切。

“这家伙……”瓦列里安紧张地看着面前这个自称是恺撒教主教的灰发:“真的是这家伙管理着整个黎明国吗……”瓦列里安仍然警惕着。
“所以,赫米拉克先生,我刚才说邀请你加入“清扫者组织”,我们现在就走如何?我们很需要你刚才跑出门的速度…”
“不,没听说过的组织,我不参加。”这么巧就看到我跑出店?不会是…监视我?瓦列里安这么想着:“再说了,你怎么证明你是他们口中那个主教大人?”瓦列里安只想快点逃走。
这个称呼自己为塔博里茨克的男人露出了无语的尴尬表情:“整个黎明国还有不认识我的人?……算了,你,跟我回阿蒙阔托大楼走一趟就知道了。”随后他挥手示意要瓦列里安跟上。
瓦列里安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但反应过来塔博里茨克走的是反向于那个研究所的方向,最终犹豫了一会,看塔博里茨克站在那里回头看着他,于是还是赶几步跟了上去。

“主教大人!是主教大人啊!”路边的行人们见到塔博里茨克,纷纷惊叫着低下了头向他真诚地祈祷着。塔博里茨克的眼睛阴沉了,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
瓦列里安不安地跟随着塔博里茨克,看着周围涌上来祈祷的的人群,他害怕会突然出现几双手把自己拉回那个恐怖的研究所。瓦列里安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紧紧攥住了拳头,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恐惧。旁人能够很直观地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的恐惧。
这时,塔博里茨克转过身来看了看身后的人群,随后看到了他的表情。疑惑了一秒钟,塔博里茨克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瓦列里安脸色仍然发白。
塔博里茨克盯着瓦列里安的脸足足半分钟,随后还是转过身示意瓦列里安继续跟上。
“赫米拉克先生,不要因为周围的人群而恐惧,这是很平常的事。”塔博里茨克边走边对瓦列里安说道:“因为我的身份,人们只要见到我就会开始祈祷。祈求恺撒能给予他们幸福。”
看来他真的是那个恺撒教主教了……?瓦列里安仍然怀疑着。

“这里是我为了组建清扫者组织用的基地,欢迎你加入清扫者组织,赫米拉克先生。”塔博里茨克向基地的大门走去,身后是瓦列里安。
瓦列里安惊惧了,他停住脚猛的退后一步:“不对不对,我还根本没有答应加入你们呢,怎么就在欢迎我加入了?!”他惊恐地看着塔博里茨克,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瓦列里安在从研究所逃出来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总是害怕那个实验室的人会来把他抓回去。
"你已经被我选中了!"塔博里茨克停住了脚,惊奇看着很明显打算放弃这份“恺撒之子”所赐予的职务的瓦列里安说道:"赫米拉克先生,你拒绝也没有用,你必须成为清扫者!"
听到塔博里茨克的话,瓦列里安浑身僵硬了。
瓦列里安想起那天自己被那个研究所的人抓走的情景,心中顿时升起了无限的恐惧,他颤抖地摇摇头:"怎么能这样!我才不为你们这种人工作,你们这些人渣我见多了……”
“包吃包住年薪十万铬特,你要做的不过只是在街上向我们报告一个…呃…邪恶组织成员的动向罢了。”
“呃……”瓦列里安动摇了一下,毕竟面前站着的是如假包换的恺撒教主教。
“我堂堂一个主教不会害了你,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以你刚才从那店里跑出来的速度,我决定选择你。”
瓦列里安垂下头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一拳砸倒主教然后逃跑。一阵风起,甘香花的花瓣一片片落下,落在了他的头上。

反正没有选择了,这个主教我之前还算有所耳闻,不可能和研究所那帮子人一样,再说了,还包吃包住年薪高呢……瓦列里安这么想道。
随后,他决定了。
“我加入。”
“这才对嘛......”塔博里茨克笑了笑,他拍了拍瓦列里安的肩膀,“赫米拉克先生,你会感谢我的......”
“知道了。”
塔博里茨克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他向里走去。


依稀记得那满是杂草的路上,有辆马车奔驰着驶向远方。
我的名字原是塔博里茨克·卡罗埃纳,当时我就和我的家人们一起坐在这辆马车上。

在此之前,我从未离开过我所居住的小村落,因而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还记得自己曾经为了能够像父亲和哥哥那样独自出村而跟随他们学习怎么骑马。

“父亲,我们能顺利赶到城里吗?”我坐在车内,望着乌云密布的阴沉天空问道。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我生父的声音了,但仍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熟悉的语气,还有他那温暖的大手。“放心吧!”父亲安慰道,听到这保障,我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父亲与哥哥的名字我实在不记得了。而我的名字实际是带有一种贵族感的,相较我的家庭背景来说不是很配,因而在村里显得有些怪异。但这并不重要,我记得那时的邻里都亲切的叫我小塔博。
父亲常告诉我,我是个非常幸运的孩子。当时因为塔内人们不老的原因,生育率很低很低,我出生那年竟只有我一个出生。但说来也巧,我出生那一月,席卷全岛的大瘟疫正好彻底结束。因此全村人都认为我是“幸运之子”,对我宠溺至极。父亲那时总喜欢背着我走路,他希望我像他一样健健康康的。
父亲在车上同我说了许多,但我都没能记住。只记得那马车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停住了,周围也传来粗犷的喊声。父亲警觉起来了,对着母亲道:“有匪徒!”
那时,不,哪怕现在的匪徒,也是又杀人又抢钱的。思考了一瞬,父亲决定出去谈判,他回头对我们说道:“你们待在车里,我去和他们说理。“

父亲啊!您真愚蠢!同不讲理的人说理,真好比同猪猡畅谈人生!可怜的父亲,刚掀开帘子就遭一刀,那血溅开来,一束束飙到车内来!

我敢断定,那一定是我这辈子会感到最害怕的一瞬,那血腥味令我恶心得想吐。我惊恐得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母亲和哥哥也吓坏了。父亲缓缓转身,笑着对我们说:
"别担心……我没事。"
我看着那个身影渐渐模糊,消失在歹徒们快活的叫喊声中,悲伤得无以复加。
父亲死了,哥哥和母亲也被乱棍打死,好在我被母亲藏在车顶上那窄小的应急藏身处,躲过一劫。

不知多久以后,我醒来了,想着不能一直呆在野外,于是靠着朦胧记着的一点驾驶马车的技巧,继续沿着路开去了城里。
从此以后我开始流浪,我先是靠着马车里的一点物资过活,之后吃完了食物,于是开始在城中四处寻找食物和水源,但很可惜并没有找到什么像样的食物,甚至连甘香花做成的菜也极少。
饥饿使我变成了行尸走肉,整日浑浑噩噩。终于有一天饿昏在了街头。

醒来后发现我被捡回了一个印刷厂里头,捡我回来的便是老板。
他这人极坏,不把员工当人看,每天要干的事就只有一个,就是提着鞭子不停在厂中巡视。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只要动作不够迅速,那鞭子便向你打来。当时我只是为了讨口饭吃,也没想那么多就留在这里了,结果在这工厂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没有工钱。虽说包吃包住,但给的是根本不够吃的发霉面包,住的也是挤了十来个人,极拥挤的老旧宿舍。工作时走神了挨的是最狠的毒打,不出一个月我就遍体凌伤,支撑不住了。
就这样,我在厂里度过了地狱一般的两年,终于有一天,我在流水线上工作的时候饿昏了过去,被老板看见后揪起来摔在地上破口大骂,然后把我绑在柱子上用鞭子抽了半个多小时,又让我转到了送货部门。

之后我每天都要扛着比自己还要重的多的麻织纸在厂子和客户家门口辗转。当时印刷用的麻织纸比较贵重,印刷用的墨更是昂贵,经常没扛住把纸摔在地上摔坏了无功而返,于是不仅要挨荆条抽打,还没得饭吃。
虽说工友们每次都偷偷给我留一点吃的,但很快就被老板发现了,我们十几个人被当众揍得青一块紫一块,一个工友被活活打死了。我不愿连累了其他人也被打死,就硬扛着去送货,没干几天又饿晕了,这一次是在街头饿晕的。

这次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看着很像孤儿院的地方,周围是几个长相凶恶的壮汉,嘴里说着一些“卖相不太好”“身上全都是伤做工做不好”之类的话,不远处都是小孩子。
我想站起来,且发现我这双手双脚皆被捆住无法动弹。我不安地拼命挣扎,想摆脱绳索。结果没想到我刚挣脱掉绳索,一旁的一个刀疤脸便对准我的下巴飞起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
我满脸泪水地吐出带血的断牙,瞪着刀疤脸,满目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踹我?难道是因为我挣脱了绳索吗?可是这里难道不是孤儿院吗?

几个壮汉走掉了,只剩下那个刀疤脸。他蹲下来凶狠地朝我吼话,让我呆在这别乱动。待到刀疤脸走了,旁边几个同龄人才围上来表示欢迎。我注意到他们遍身伤疤,眼里满是深深的绝望。
怎么?我感到意外,难道这里真的不是什么孤儿院?从他们与我的对话中,我得知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孤儿院,而是人贩子堆积我们这些“货物”的地方。
在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一个编号,分ABCD四个等级,A级别指的是身体素质极好,D级别则相反, 后面跟着的数字代表的是该级别的第几位孩子。
我的编号是D-108。
这一番话下来,尤其是当我听到108这个数字的时候。于是我的眼里也立刻和其他孩子一样蒙上了一层深厚的绝望。
这“孤儿院”四周都是高墙,大门紧锁着,在这过的日子和我之前在那厂里过过的别无二致。我和这里的其他孩子们自然是每天都在策划着怎么逃跑。
幸运的是,由于我在工厂做活那会时时会被鞭子抽打,遍体鳞伤,结果过了一年我也没被哪个“客户”看上,其他孩子不是死在这里就是被“客户”买去做奴隶了。
我在这里有一个要好的同伴,他叫做克莫亚。我和他之间做的最多的事只有一个——计划如何逃跑。 最后终于在他的帮助下逃了出去的我趴在高墙上向墙里望去,看到不远处的人贩子咒骂着跑了过来。协助我出逃, 将我撑上墙的克莫亚向我伸出手,恳求我把他也拉上去。
唉,惭愧惭愧!当时的我只想赶紧逃离,只想着多带个人就少跑一半的路,于是以冷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仿佛我们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跳下墙,快速逃离了这里,身后只传来克莫亚疯狂敲锤铁门的哭声以及人贩子破口大骂的脚步声。

不知跑了多久,我精疲力尽,人生中第三次昏倒在地上,被刚上任的恺撒教主教维米尔·埃弗拉德收留了,当时恺撒教还不是岛的唯一教派,但是维米尔身上透出一股让人感觉他一定能统一全岛的气势。
我警惕地和他生活了几个月,发现维米尔完全没有伪装什么。他是个纯好人,总是先为教内的人们和岛上的人们着想,我也被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于是我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决定正式认了他做父亲。从此以后,我的名字成了塔博里茨克·埃弗拉德,作为恺撒教主教的儿子和教内的人员一起生活。

看看今天,人们的幸福生活都是因为我们恺撒教人员们的努力吧,可是这些人们从来不领情,还认为这美好生活是理所当然的!有时真想把他们都丢回我的那个时代过活。但是不可能,我甚至不能表露出这想法,我毕竟现在成了恺撒教的主教,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以及我在干什么,让他们反了可不好,这些东西都会暴露的,到时候又要变回之前的那种乱世!绝对不能!在付出了如此努力之后!

时间不早了,回忆录就写到这吧,该开始忙活了。


睁开眼,满目耀眼的白光。
我想看看周围,可是我的头竟被牢牢固定住。
我似乎是躺在手术台上,可我完全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脑袋昏昏沉沉的。
周围有许多......白大褂的医生?他们在说些什么......完全听不见。

有什么东西注射进我的右臂,啊,眼皮在慢慢变沉......
它们合拢了,我的意识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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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醒过来时,我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是一张白色的病床,周围是雪白的墙壁和雪白的天花板。
这不可能是我的家!周围很安静,我努力动了动身体,却哪怕手指也没能移动半分。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听见周围仪器的滴滴声。
这里是哪儿?!
我回想起之前的梦境。
我的身体是不是被人......做过什么手术了?!我想坐起身查探自己身体的状况,但是却全身僵硬,怎么也无法动弹。
这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我的头动不了,只得把眼睛转过去。来者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朝我走了过来。
"醒啦?"他问道。
我还是动不了,只能用眼睛瞪着他。
他笑了起来:"你的命还挺硬的嘛!我给你打了那药都能活下来,很好。"
药?
我仔细看向他胸前的名牌,上面写着“科特”。科特戴着一副口罩,可恶,身体内部传来一阵剧痛,眼睛也模糊了,看不清他具体长什么模样!
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自己还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后面的事不太记得了,现在就在这里了。
"没事了,醒过来就好,你先休息,一会护士会送饭菜过来。"科特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我脑中闪过一道闪电,科特方才说他给我打了什么药?怎么,我难道是被抓进来做实验了吗?可是这不是只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剧情吗,怎么会......
感觉身体稍稍能够活动了,我猛地坐起身来,感到全身一阵钻心的火烧火燎。
我努力试图想起之前的事,但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我的记忆还停留在走在放学路上的那段时间。
这时候护士敲响了门。我见她将餐盘放下就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理不清思绪。吃过午饭,护士又来换药了。我躺在病床上,心里忐忑不已。
这时,护士拿出一瓶试剂,递给我:"这是补充人体失去的元素用的,现在把它喝了吧,明早你还得去参加实验呢。"
我没接试管,我不知道试管里装的是什么玩意,我才不喝!
护士皱了皱眉,解释说:"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这是无害的。"说罢,她把塞到我手里,"赶紧喝了吧。"
我握紧拳头,心跳加速。
护士转身离开,临走时顺便关上了病房门。
这种情况......
我该怎么办?
我想起刚才她说明天我得参加实验?!
不行,我得想办法尽快回去,回去找父母!我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在这让他们对我做什么实验!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还是先喝掉手里的试剂再说。

“咳咳......好苦,这什么.....”话还没说完,我全身又因为咳嗽而引起了一阵钻心的痛。

必须想办法离开这儿!我咬着牙,一口气灌下杯中的液体,这种痛楚终于缓解了。我的身体却变的虚弱了。
这虚弱感迫使我决定先躺下休息一会,于是我闭上眼睛。而这时我又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身体中蔓延,流遍全身,让我的精神一震。接着我又感觉到身体不断升温,心脏砰砰砰地狂跳。这种感觉......好奇怪......我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似乎都在燃烧!但同时,我的感官突然清晰了起来,清晰到让我不敢相信这是人类能拥有的感官。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似乎随时都要支撑不住。
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否则我真的会死掉的。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往床边挪。可是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撕裂开般。
咬紧牙关,我忍受着巨大的疼痛拔掉了身上所有的管子,离开了病床。
可是我的身体依旧不停颤抖。
我的头开始冒冷汗,全身都湿透了,衣服紧贴在身上。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我努力睁大双眼,努力适应这种刺激,朝外面走去。
终于,那恒久不变的曙光照在了我的眼中。
可是,那光芒突然间消失了,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我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撕扯着一般剧痛,而后痛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重感,我就像漂浮在水中一样,没有重量,连方向都没有。
不行!我不能在走廊上倒下!我必须马上离开这儿,马上回家!
我的意识越来越薄弱,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摇摆,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父亲哭丧着一张脸,"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可以是可以,但是代价是你们这辈子都不能再看见她。她必须配合我们作为实验品永远呆在我们这。”一个长得很像科特......不,科特本人这样说道。
父母极为犹豫地看了躺在床的我一眼,决定还是不把我交出去。
科特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天真,你们以为摇摇头就能拒绝吗?她是我目前看到的最符合实验需求的人,你们别想把她从我眼前夺走!“说着,周围的壮汉冲上来一下子把我抱走了。父亲还想反抗,被一斧子劈倒在地,血溅的母亲满脸都是。
我竟很轻松地从他们手中挣脱出来,于是我拼命地朝父母那里跑去。
母亲跑向我, 然后竟穿过我径直向科特跑去。我回头看,看到了在科特手下手上的另一个我, 那个我一动不动地躺在科特怀里。
"你不要过来!"科特对母亲厉声喝道。
"科特,不要伤害我女儿!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杀了我们都没关系,只要你放过她,放过她吧!"母亲跌倒了,于是跪下来痛哭着。
"科特......你真是科特......你这混蛋!你放过我!"我拼命地叫喊着并冲过去捶打科特,然而一拳拳都像是幻影一般穿过了科特。
科特完全没有反应,只和母亲对话。我似乎是处在回忆的幻影里。
我看着母亲以及倒在地上的父亲脸上的表情,心中涌出浓烈的悲哀。
父亲在血泊中伸出手,绝望地呻吟:
”凯瑟琳娜......我的女儿......“

科特的手下们把我带走了。


我的世界变得一片灰暗,没有阳光,没有星星,没有空气,没有一切。
科特是个疯子,是个彻底的疯子。
我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就这样,在黑暗中,我睡了过去。
这个夜晚,我做了一场噩梦。
我梦见自己被人拦腰截断,我在冰凉的地板上爬着、爬着,一步一步艰辛的向前爬,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已经衰竭,可是我的眼中,却依旧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我看到了父亲的笑容,他的笑容很灿烂, 像是那悬于地平线之上的,只属于岛的太阳一般光耀。
我努力地朝他爬去,可爬到一半就倒在了地上。
我听到一个男人对我说:"你的心理素质还不错。"是科特!我转过头看着他站起身,他看了下桌上的什么东西,眼中突然充满惊喜:"啊,这里真的是你的梦,那就好,那就好,我们的入梦机初次投入使用就如此出色,而且我不想你有事。"
我努力保持抬着头,看向父亲, 父亲想要说什么但完全发不出声音,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挣扎着被人架上飞机,飞离了我。
我大叫了一声:"爸!!"
我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发热。身体在慢慢地恢复知觉,我看到了一片白色的陌生天花板。
这又是哪儿?

我试着从床上坐起来。突然,墙上的喇叭里传出实验结束的提示,一群白大褂冲进来开始对整个房间,特别是对我进行检查,其中也包含科特。
我完全搞不清状况,任由他们检查。
科特大笑道:”怎么样啊?睡得舒服吗?对刚才的梦有何感想啊?被我拦腰截断的感觉逼真吗?“

所以说刚才的记忆只是梦吗?我冷静下来,

仔细想了想,我现在的身体并没有被科特砍断,那我刚才一定是在做梦!
我用力晃了晃头,想要将这段混乱的记忆甩出脑海。
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起来,我感觉头顶传来的疼痛比身体更加难耐。
我痛苦的捂住头,可是我依然感觉到疼。
我不禁想到之前梦中的画面,那些画面如电影般回荡在我的眼前。我看到科特用匕首划破了我的脖颈,看到我的鲜血喷洒在洁净的白布上......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不,我不能死!
我努力的想挣扎起身,可是身体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想要抬起头看看窗户都做不到,我就这样又躺倒在冰冷的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愣,任由他们抱起我,把我搬走。
我的意识在慢慢消失,我看到了母亲绝望的神色,父亲痛苦的表情,以及父亲的眼泪。
它们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

后面的日子里,我被做了许多实验,据他们所说,我的感官能力,智力和记忆力增长迅速。科特为这个消息欢呼雀跃。他的实验却一刻也没停止过。他让我学习很多知识和文字,看了近乎无数的书籍。
科特的研究成果让我的智商和记忆力都提高了许多,感官能力更甚于察觉并躲过暗处射来的子弹。他开始逐步允许我在这建筑里探索,我看到他的每个实验都会改变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推断出的原因有千百种, 可我完全无法确定哪一种是最后的可能性, 况且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这时,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我必须要把一切都问个明白!
但还没等我踏出我这一单元的门口就被人抓住了。
"你去了就是送死!"抓着我的是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你难道还是不知道科特在干什么?我的儿子被他弄成了一堆废墟!"那中年人怒吼道。
"我当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淡漠的回答:"所以我得知道科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也不怕死。"
"你不用管这些,所有的事情我们都会解决的。"科特出现在我身后说道。
我挣脱开那个人的束缚,转过身对科特大声说道:"科特,你对我做的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我得把事情问个明白!"
科特听到我的话,愣了一秒钟,然后哈哈大笑,说:"我还以为你已经成了一个聪明人,可是现在你真的太蠢了,连这都不明白吗?”
“我对你做的实验,成果当然已经显现出来,只要再改进,最后改进到能让岛上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地步,我们自然全都能成为堪比神明的物种!”
他凑近我的脸,阴冷的笑道:“你现在甚至能躲开子弹!这样一来,岛上连死亡率都会下降!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战胜那些黑暗造物,让全岛的资源都为我们所用!而不是像我那蠢笨的儿子一样死在它们手里!”
啊,想起来了。黑暗造物,也就是“施瓦泽”, 曾经让我的两位哥哥殒命于那北部森林之中的家伙们!或许我身上发生的一切真的能让人们不再惧怕它们,但是那一刻我实在忍受不了了。


我挥起一拳打在科特脸上,科特肯定连过程都看不到就倒在地上了。我抓起他口袋里的圆珠笔,拧开,一下一下雨点般戳进他身体里。科特瞪大眼珠看着我,连尖叫也忘了。我拔出圆珠笔,两下把他的两只眼睛戳瞎了,他这才想起尖叫求饶。
血液溅射到我的脸上,这没有使我停下来,科特的挣扎慢慢弱了下来,最后没了气息。
那中年人站在一边冷漠地看着,待到我站起身来,他夺过那只笔,看着成了马蜂窝的科特,推了我一把:
“跑啊,愣着干什么,我来帮你善后!”
我于是向大门跑去。 在街头流浪的日子其实是很辛苦的,尤其是当你被一整个研究所的人员追杀时。
十分可惜, 我的日常开销只能乞讨得来,因为在他们的追杀下,我实在没法找到一份长久的工作。可惜科特偏偏没有强化我的体能,所以我几乎干不了体力活,至多做做那种日结的小工,比如说发传单的工作——有时还要边甩开追捕我的人边发传单。


我的名字是图巴瓦尔,职位是黎明第一集团军军长。
刚进入军部时,我还只是个小兵而已。由于同行在与异想的战斗中尽数逝去,只有我一次次在战斗中存活,主要原因是没有活了这么久的人,我被提拔当上了黎明第一集团军的军长。
“模仿者”镇压战争时我还只是个师长,那次战争,我们对手是亚空间内最为危险的异想之物“施瓦泽”以及新发现的一种被称为“模仿者”的异想之物。据研究,“模仿者”能够通过某种方法增强“施瓦泽”,而且是以如此微小的数目同时增强岛上现存几万的“施瓦泽”。“施瓦泽”数量太多,是不可能在这一战完全消灭的,但“模仿者”数量稀少,重点放在它们身上。我们不仅要打败这些新异想,更需要彻底消灭他们,要将“模仿者”从岛上抹掉。
我们军部的任务是尽可能撑的久一点,让被增强的异想之物无法伤及岛的城镇以及居民们,直到研究站人员的防异工作完成,“模仿者”被完全抹杀为止。
我们在Kvegas平原上布置下了重兵,却在第二天就收到了噩耗,异想之物大军深夜突袭了我方驻守森林的别三个师,轻松干掉了其中的两个师!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模仿者”对“施瓦泽”的增强效果如此强力,据前线撤回来的士兵们描述,普通的轻武器对上它们竟起不到任何任何一点作用,甚至要用几门炮集火才能干掉一个!
军部部长寒冰小姐将我们召集到作战会议室内,她发了怒,指责着所有参加此次战役的军官:"伤亡如此惨重的一次战役,你们居然跟我说是因为情报不足而导致的?你们难道不会撤回来?竟让两个师就这样白白被合围,葬送于此!" 我的脸色非常难看,其他人也都低头不语。
寒冰小姐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拿那被增强的异想没有办法,我理解你们。可你们难道被震惊得连一点命令都不会发了?都哑巴了?为什么不让他们从那里森林里撤回来建立一个稳固一点的防线,哪怕撤回来一点点?怕撤回来一点就会失掉一座城?离最近的城镇也还要七十八公里!你们这样不作为,对伤亡战士们,对他们的家属们乃至对整个部队,都是不负责任,是致命的!”她转向坐在一旁旁听的主教大人,继续说:“我认为有必要撤换一些被吓哑巴了的,没有足够能力来担任职务的官员们,让有能力的人来担任他们的职务!“
此话一出,大家都开始紧张起来,甚至开始悄悄擦冷汗,有人更是低下了头。
寒冰小姐扫视了众人一圈,目光落到我身上。
我心里有些不安:难道我要被撤换了么?不能啊,如果我被撤换,我就没薪水来养活自己了!我开始坐立不安。
"图巴瓦尔,你手下的士兵们呢?"寒冰小姐问道。
我正要回答,这时,有一个女性军官冲了起来,向寒冰小姐汇报着:"部长,第一军第八师第九旅的一个营在北部森林J-2区里遭遇了极大量异想之物,损失惨重,初步推断为它们的一个据点。"
寒冰小姐听后,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了,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等会我问你具体情况。"接着继续看向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让他们撤出来了,现在,现在他们编入第一军,在和步兵第八、第十二师一起防守北部森林。”我不安地答道。
“很好!图巴瓦尔通过自己判断下了撤退命令,成功保存了我方有生力量,其他人应该学习他,多自主思考,不要一昧等待上头下发命令,挡不住了该撤就撤!还能挡住再硬扛着等待命令!”
我松了一口气,看这番言论,我应该不会降职,反而会升职。
我看了那女兵一眼,塔莉娅斯,第八师的师长,是一个很能干,也很勇敢的师长。当时没想到她之后会和我有什么交集,只不过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好了,我会考虑撤换哪些人的,等通知就行,散了吧,各司其职。"寒冰小姐挥了挥手,示意散会。
我看向主教大人,见他看着寒冰小姐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啧了一声,摇摇头,起身离开了,大家也都陆续离开。

回到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我怎么总感觉这场仗是有预谋的呢......士兵刚到地方就......"我自言自语道,可怎么想也想不通,"刚到地方就......遭到攻击,还是如此有组织的攻击......"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将疑惑藏在心底。
这时收到通知,我被提升为第一军军长了,明天早上去交接。那送通知的小兵眼里满是嫉妒,或许他也想当?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第二天早上,我坐车去北部森林交接第一军军长工作。
我的车刚驶进基地,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瑞斯......"我喊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让你留在前线那边帮忙么?"
阿瑞斯是我发小,从小我俩就因为身边的亲人多多少少都被异想干掉了几个而心生仇恨,大学毕业后我和他一起参军, 现在我成了军长,他还只是个营长,隶属于上面提到的第八师。
"我想见你,有些事同你说。"阿瑞斯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似乎经历了一夜的奔波,神情却很慌张。
"好,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说罢,我便向基地大门走去
走进基地,前任军长马卡提舍夫在那里等着我。他眼圈通红,同我交接了工作上的情况,然后开始后悔地哭泣,说他怎么怎么没让兄弟们撤回来,害他们死了,自己也被调去教新兵蛋子之类的话。总之说了一大堆。
我没怎么听进去他发牢骚,他交代完局势之后我就一直在看着桌上的作战地图。直到阿瑞斯拍了拍我的肩膀才回过神来,这时马卡提舍夫都坐车离开十分多钟了。

“听好,图巴瓦尔,我和你接下来的谈话不要外传,不要告诉任何一个人,直到完全搞清楚为止。”阿瑞斯边关门边神经兮兮地说。
我被阿瑞斯这话镇住,忙问发生了什么。
阿瑞斯坐下来,端起水杯:”我发誓,图巴瓦尔,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我发现那些异想之物有着以他们的智商不可能实现的战略,或许是他们背后有什么势力帮助?“他喝一口水,忙说:”不不不,图巴瓦尔,你别以为我是疯了,我和你从小玩到大,你一定懂我在说什么。”
我像看精神病人一样地看着他:“你真是疯了!开什么玩笑!哪个势力会去帮助这些家伙!他们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让异想干翻整个岛,然后自己也被杀死?!这不可能,我见过的精神病都没哪个这么疯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相信我,我正在调查这件事,等我几天,我去查查清楚。”阿瑞斯说完,作绝望状捂住额头。
仔细一想,还真有那么一点可能。想起昨晚想了一晚上的内容,我不寒而栗。难怪那些异想之物进展如此迅速......不对,我摇了摇头:
"你要调查什么?我不准你调查这种危险的事!如果真有此事,你调查出来不出半天就会被背后势力干掉,而且这算分裂行为, 特殊时期可不能造成全军上下人心惶惶。”我严肃地警告道。
这时,房间门被拉开了,阳光闪到了我的眼睛。
“我本只是来作报告的,但是抱歉,刚才偷听到你们的谈话,我发现了同样的状况。”来者——塔莉娅斯喘着气如是说到。阿瑞斯从椅子上跳起来,冲过去把她拉进屋,快速关上门。专注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良久,阿瑞斯转过头盯着塔莉娅斯: “你说说看你发现的状况。”
塔莉娅斯稍稍犹豫了一下,阿瑞斯不耐烦的说道: “我信你,你是什么人我还是知道的。”塔莉娅斯这才抬头说道: “前线多处与异想之物的作战报告中,少有胜利报告,于我观察,异想之物们善用地形进行攻击,且战略很大程度上接近人类,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你叫图巴瓦尔是吗,麻烦给我杯水谢谢。”
咕咚咕咚一杯水下去,再清清嗓子。她一看我们无语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抱歉,跑了一大段路才到这,继续说,我们刚肃清它们的据点,就是昨天会议中途我进来报告的那个据点,在那里,我发现了这个。”说罢,她掏出一张烧了一半的纸,上面写着的符号显然不属于岛上任何一种语言或方言: “我发誓这是我在那里发现的,而不是我自己画的。”她严肃的看着我们,我和阿瑞斯凑过去看那纸。
“这,莫不是什么计划的地图?看着好眼熟的箭头和地形图......”我和阿瑞斯有同样的感觉,瞄了眼桌上的作战地图,和那半张泛黄的纸上画着的一模一样。“这么浅显易懂的图,施瓦泽这种异想应该能看懂。”说着,我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妈的, 连我们这边的计划进攻方向都了如指掌,怪不得能场场打伏击,还场场是胜仗......”
阿瑞斯的猜想看来是被证明了,我们之中出了一个或几个内鬼。
“你说会是谁呢?为异想们提供情报?犯下反人类罪了吧。”回想着为数不多的⟪黎明法⟫知识,我说道: “这么做图的是什么呢? 这些只知道杀戮的异想能带来什么好处啊?”
“反正得把这个组织挖出来, 狗娘养的杂种,不能让前线将士们就这样被这些叛徒出卖而死!”阿瑞斯一砸桌子怒吼道。
我、阿瑞斯和塔莉娅斯就这样结成同盟,决定没有拿到决定性证据前绝不上报。我三人开始讨论对策,同时到处收集证据。

阿瑞斯死了,他的尸体和他爱车的残骸一起被从Abation河里捞了出来。
我和塔莉娅斯出席了他的葬礼,看着他的灵柩盖着岛的旗帜,在歌颂中缓缓下降至墓中。
葬礼结束后,我和塔莉娅斯来到先前那个基地中。坐在桌前,我们的心里涌上了一层阴云。
“该死的!难不成他这么快就被发现在调查了吗!”我愤恨地猛捶桌子。
"图巴瓦尔,你冷静一点。他一定是找寻到什么决定性证据才惨遭陷害,我相信阿瑞斯一定会把证据藏起来,我们只要能先叛徒一步找到,就能确认到底是谁了。"塔莉娅斯安慰我。
我叹了口气:"可是,我不希望有人去冒险并死去,这行动九死一生。"
"没事,我相信自己。"塔莉娅斯一副无比自信的样子:"我也相信你,那么你也相信我吧,这一切是我自愿的,我想亲手除掉岛的叛徒,叛徒出卖的情报让我失去了许多同伴。"说着,她眼睛里透露出一抹嗜血的光芒。
我看着她眼睛里的光芒,心底有些惊惧。"好吧,塔莉娅斯,谢谢你。"我由衷的道谢。
塔莉娅斯微微一笑:"这是我的荣幸,能揪出叛徒来告慰战友的在天之灵,我很高兴。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成功的。"说着,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
我留下照看我们讨论出的各种结果,塔莉娅斯则在第八师的基地内搜索,最终她终于找到了阿瑞斯丢弃的那部笔记本电脑,她毫不犹豫通知了我。
阿瑞斯设置的密码就是我们前些天接头时设下的暗号,打开电脑登陆邮箱,里面赫然有着一份文档。我点击打开,是关于那些异想之物的资料,而这份资料里,我们在其中发现了一张照片,上面有着一名男人。他穿着黑色衣服,蒙面,戴着墨镜。
"这个人是谁?等等,这个人的身影,好像......是......"
"是主教大人。"
我和塔莉娅斯对视一眼,眼里满是震撼。
"怎么可能......主教大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喃喃道。塔莉娅斯摇摇头,表示不解。
"你看。"塔莉娅斯将鼠标指向屏幕中的某个角落,那是一个正在播放的视频:"主教大人在和异想之物交流。"
我看着屏幕,那个主教大人正在拿着一叠纸和另一个主教大人讲述些什么。我惊恐地瞳孔瞬间缩小,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所以......
"这个是......"
"应该是‘模仿者’幻化而成。"塔莉娅斯肯定道。
我暴风般地思考:"他为什么会为异想之物提供情报?他不是自诩为恺撒之子,发誓要守护岛,直至死亡吗......不可能不可能,主教大人都发誓过了......"
塔莉娅斯站起来,摇摇头道:“我相信阿瑞斯以死相拼换来的情报是正确的,主教大人由于什么原因,正在为我们的敌人提供情报!这该死的家伙,最近就注意到他经常鬼鬼祟祟的,想必是心里有鬼吧!”
我沉默了。
在那之后,异想战争进展迅速,我们竟又取得了上风,最终以我们的胜利而告终。
主教在战争之后竟然完全不作为,为了对外隐瞒“模仿者”的存在,不惜一切代价,对外宣称只是“施瓦泽”的一次大型攻击,后来竟开始以“散播异想”的罪名判处那些知情的民众。
死者的家属们不但没得到来自恺撒教人员的任何一点安慰,甚至连抚恤金也没能得到一分,甚至被人出言侮辱,但就连这件事情也不被人所知。
战前向士兵们承诺的一切,都没有完全送到士兵们的手中,可惜承诺的只不过是金钱,或许是为了省钱而只给了我们承诺的一千铬特中的一半。
我们在战役中损失了太多人,每天都有人牺牲,死者们的家人却不断的受到欺骗与伤害......
我们不断的用鲜血洗刷着自己的耻辱,为死去的战友们报仇。

"我们已经在这里捣鼓够久了,主教很可能已经发现我们的调查了,该安安全全地回去准备曝光了,阿瑞斯,你的身体怎么样?"塔莉娅斯问道。
"嗯,还行吧。对了,你的家人......"我顿了顿:"你的家人们还好吗?我们曝光后,他们......"
塔莉娅斯摇摇头:"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在我八岁的那年,母亲就死了,父亲一年后因为过度悲伤,跟着去了,重要的是你的家人。"
“我的家人和你的一样,但是对不起,我不该唐突问这问题的。”这遭遇与我所经历过的几乎一模一样!我低下头开始收拾东西。
"没什么对不起的,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谁又说的准呢?我想这样做,也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塔莉娅斯看向远方,那是Svitanok城的方向,我们很快会在那里公布主教所做的一切。
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手,转过头看着塔莉娅斯。
"怎么了?"塔莉娅斯疑惑道。
"塔莉娅斯,恺撒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我突然问道。
塔莉娅斯愣住了,看着我:"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或许真的照教派说的那样,都是祂创造出来的一个生命,在按照祂的剧本前行。"
塔莉娅斯笑了笑:"那么我们接下来的起义活动也是祂心中所想了?别胡思乱想了, 我从来不信主教那一套说辞,命克可从来不被掌握在某个事物的手中,哪怕是神,也在命运中前行。况且祂如果真的存在,祂也肯定是个混蛋,生出主教这么个混蛋的混蛋!”
我也笑了,于是点点头,继续收拾东西。
“我们一定会将曾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夺回来,我们岛的人民的幸福生活,我们富足平安的生活,这些都被主教所毁,若是没有他,我们本不会失去如此多战友。”
听到这话,我以坚定的目光抬头看向塔莉娅斯,一字一顿地说道:
“来吧,塔莉娅斯,我们来为他们复仇。”
......
在驾车离开基地的时候,我们看到主教的部队提着枪冲了过来,开始向我们射击。
我将所有能拿出手的车技统统使用出来用以规避子弹和炮弹。爆炸的声音响彻云霄,我和塔莉娅斯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在防线上进行攻击。
我们的一发炮弹落在了防御阵型之上,接着又是三炮打入防线内,炸出巨大的坑洞,许多人闪避不及,被炸的血肉模糊。我默默在心里道了歉,但是我们绝不能就这样被抓住。
我们一路势如破竹,直接冲出军队的阵线,朝着主路开过去。
一颗炮弹砸在了车顶上,它被弹开了,在车后的空中炸裂,将这军用车子都炸得摇晃了起来。
"塔莉娅斯,小心一点。"我猛踩油门前进,又回过头提醒后座的塔莉娅斯。
"放心,没事。"塔莉娅斯端着火箭筒装弹,一点儿也不畏惧的回应道。
三发重机枪子弹打在车上,打碎了车窗,但这时我们已经上主路了。一个拐弯,枪声消失了,这代表我们离开射程了。
这时,路边突然爆炸了。兴许是他们事先埋好的地雷吧,我和塔莉娅斯连这车一起滑下陡坡。
一脚踹开一扇车窗,我拉着塔莉娅斯一起爬出了车外。
检查了一下车辆损坏,还好,没大碍。爆炸只是将我们掀下了坡,没有造成无法行驶的损坏。
”你先重新发动车子,我去观察一下!“我冲上坡,观察着路上的情况。拦截部队还没赶过来。我见路上还有一个炸药没被我们触发,于是冲过去检查检查,是稳定性极好的军用炸药,我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按照正规拆卸方式把它拆了下来,然后揣进兜里,滑下坡奔向车子。
又是几声枪响传来。我踩下油门,左拐右拐,拐到坡下的一个小路上,继续开向Svitanok城。
这是又一场战争的开始,也是那主教的结束,一切都将会变得不同!
我的车速越来越快,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抵达svitanok城的附近,这附近有很多废弃厂房,我们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躲了起来,等待着时机。

中午正是市中心广场上人群最多的时候,我们开着车来到市中心,决定在这时全市范围内曝光并号召人们起来反抗这教廷,却看到一大片警卫出动。
这城市没那么多警卫,这些警卫应该是从其他区域抽调而来的,他们一个个脸色凝重,眼神严肃,手中还握着武器。我们于是打算先去附近的军营里夺取武器,然后率部起义。
当我看到这些人的瞬间,我的脑海中便浮现了主教的形象。
果不其然,一个高鼻深目,脸庞瘦削的男人站在警卫队伍之中,他的手上拿着一本恺撒福音,正在不停地念诵着祷文。
我和塔莉娅斯将车门打开,悄悄地走了下去,但我俩的行踪仍然很快引起了主教的注意。
“企图造成分裂的叛徒们,你们二人违背了恺撒的旨意!把他们抓起来!”主教合上书,朝我们怒吼道。
警卫们立刻拿起武器,一步步朝着我们靠拢,我将帽檐压低,加快步伐,却看到其中有一队人朝我们跑了过来,举起手枪瞄准了我和塔莉娅斯,然后扣动扳机。
听到枪声,我抓起塔莉娅斯的手,拔腿就跑,终于在一个转角甩开了他们,好在这批警员枪法不准,没能射中我们。

我们一路小跑到了军营里头。
之前被寒冰小姐提拔升上军长,全岛的军人都知道了我图巴瓦尔的名号,因此军营里的人看到我都很兴奋。我召集了大批人,然后站到了一个高点的台阶上,塔莉娅斯则开始把证据视频传到身后的大屏幕上:
“诸位战士们!想必你们在战争中受了苦,失去了许多战友吧!对教廷没能遵守那每人一千铬特的承诺,只发与你们五百铬特的行为感到失望吧!
其实他们所做的不止是没发与你们金钱,我和身旁这位小姐已经调查清楚,请看大屏幕!没有错,大家应该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主教中哪个是真正的主教,哪个是异想吧!没错!正是我们所敬爱的主教,为我们的敌人,为那些拥有智慧的异想之物们,提供了情报!提供了我们的作战计划!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提供情报给我们的敌人们,但是他确确实实地提供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来发誓,我今天所说,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好好想一想!为什么由异想拿下的每一场胜利都是伏击!那是因为他们知晓了我们全部的计划!知道了我们的一切!知道了我们的弱点!
而主教与他手下的爪牙们,在战争之后竟然完全无作为!为了对外隐瞒“模仿者”的存在,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对外宣称只是“施瓦泽”的一次大型攻击,后来竟开始秘密暗杀那些知情的民众们!
我们死去战友的家属们,不但没能得到来自恺撒教人员的任何一点安慰,甚至连抚恤金也没能得到哪怕一个迈恩!甚至被人出言侮辱!但就连这件事情也不被人所知!
我们在战争中损失了太多人!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保护岛上千千万万的家庭,不惜用生命来为研究所的人员们争取消杀异想的时间!
每天都有如此多的士兵们牺牲,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主教!他每提供一个字,就要死去上百上千人!而死者的家人们却不断的受到欺骗与伤害......你们愿意跟随这样的教廷吗?
为什么他要提供情报给我们的敌人们,我们想知道答案就必须打倒他!让他跪在广场上向全岛认罪!我们要反抗主教,为那些被杀死的同胞,也为那些战死的英雄讨回公道!”
众人沉默着,但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正慢慢觉醒的仇恨,那是对主教的仇恨吧!
这时,他们中有几个人高喊起来。
“他说的对!我先前也发现了同样的事!”
“没错!他没有撒谎!”
“他是对的!我们要起来反抗!”
"反抗,反抗!"所有人都跟着喊起来,一时间声浪惊天,震耳欲聋!
看着这群热血沸腾的战士,我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感动,他们不是懦夫,他们也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和亲属,甘愿牺牲。
我握紧拳头,心里下定决心,这场战斗无论如何,我都要赢下,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将主教绳之于法!
"我的同胞们啊,拿上你们的武器!向着胜利,向着公正进发!“没等我说完,愤怒的军人们便开始向武器库跑去。
我说话时,几乎全军营都被我吸引了过来,把守武器库的士兵们也一定听到了,他们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争先恐后地将一些武器和弹药拖出了仓库。
门口的武器很快被抢完,剩下的人们冲进仓库开始领取武器。
据说由于这个军营训练的都是不懂得爱惜枪支弹药的新兵蛋子们, 因此这武器库里存放着大量大量的军火,我搞到几把枪,打算和士兵们一起战斗。在这期间,塔莉娅斯一直在传递消息,通过各种渠道联络外面的军官,向他们宣告这个消息, 。
塔莉娅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汹涌的人群,说:"真是个好日子,看来我们成功了!"

我们完全错了。
我一开始就意识到, 我发表讲话的地方是一个新建立的军营,在这里的兵也基本都是毫无经验,只有满腔热血的新兵蛋子们, 但我仍然硬着头皮带他们上了这战车。结果主教手下的部队虽人数不如我们,但仍能轻松击退我们。
我们靠硬撑撑到了第六天。
没能第一时间告知全市市民是一个巨大的错误。他们现在听从了教廷的洗脑,反过来认为我们才是企图分裂并毁灭岛的敌人。在科技如此发达的岛上,信息传播极快,现在全岛都开始敌对我们。
向全岛军官发布的消息,不是被拦截了就是他们听从谣言因而不相信我们,六天以来没有一个人来支援我们,补充我们的装备与兵力。
起义初的四千多人大多死亡,至今晨还剩下约两百多人。
该死,应该选一个更好的军营的,我们这群杂兵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站在我们最后根据地——军营仓库内部的高台上,看着下面的众多将士们。他们身上带着伤,眼中却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我清了清嗓子,举起带着伤的手臂:
“诸位,我们这场正义的战争,即将落败了,我们没能打败邪恶的教廷。
但是!不要灰心!我相信一定会有人,继续我们的正义事业!人民一定会搞清楚谁才是正义的一方!总有一天!会有人继承我们正义的事业并走向成功!
我们呢,其实也并非白白地牺牲了,我们毕竟开创了反抗的先例!
外面就是那邪恶主教的部队,他们很快将破门而入!诸位,握紧手中的刀与枪,为了让我们的子孙万代能够永永远远在岛上安稳地活下去,为了自己的名能够光荣地出现在历史的记载上,我们将进行我们光荣的最后一次抵抗!
然后我们将站在光芒中光荣地消逝!”
这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响应。虽然已无力大幅挥舞手中的旗帜与武器,但他们仍高声发出怒吼,那是面对既定死亡的不屈怒吼。
我看向塔莉娅斯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愧疚。
阿瑞斯的努力和塔莉娅斯的英勇顽抗,看来是要化为乌有了。
一滴泪划过我的脸颊,紧接着是大门爆炸的声响。
.
.
.
兜里仅剩先前遭拦截时拆下来的军用炸药和一个雷管,我向部队掷出炸药,还没等我按动雷管,重机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的一条腿被击中,握着雷管的手连同手臂一起被重机枪打断。我疼得跪了下来,剩下的那只手握着岛的旗帜,跪在所有所有战友们的尸体中。
周围全都是主教的部队。
”你忤逆恺撒的意志,企图将岛从恺撒的手中夺走!你的兵变行为,造成了许多人的死亡!我现在以至上之主恺撒的名义,向你执行死刑!维里奥,上去毙了他!“主教这时也没有忘记对周围的军队们进行洗脑。
被叫到名字的那个小兵,以一种异样的坚定迈步向我走来。我抬起头想仔细看看他的脸,啊,是之前那个送军长提升通知的小兵。他,不,维里奥的眼里满是愤恨与嫉妒,他死死的盯着我,然后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枪,粗暴地将枪口顶在我的额头上。
这教廷的走狗!我握紧了岛的旗帜,同样死死地盯着他。
没时间让我多想了,我只听到一声枪响,然后便是一片震耳欲聋的寂静。


星之旅途

前进的道路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人机关系

AI作为无可替代的 “ 迪普特利沃夫 ” 号运转顺利的根本所在,在飞船航行的这数十年之中一直充当着飞船各方面事务的协助者,船员们亲切地以“ 凯利尔特 ”称呼飞船的AI管理中枢。
“凯利尔特”, 常以人类幼女形象或意识体出现的AI, 幼女现象表现为外貌八岁的穿着白色衬衫、白色短裙与白色丝袜的白发幼女,受到全舰人员的喜爱。
原称呼鲍勒-凯迪拉尔原型机035-MarkII型,本是飞船原装的普通AI, 由飞船领导层的鲍勒·弗索和凯迪拉尔·斯洛特改造成了具有强大算力的超级AI, 甚至在亚空间与塔联通后通过技术引入成功让其拥有了自我意识。平常的表现完全与人类相同,性格可爱,每日中午时分常使用多余算力在全舰逛一圈,问候遇到的每一位船员。
如果没有“ 凯利尔特 ”, 全舰人员便只能通过心理咨询来查询或治疗精神情况, 可以这样说,“凯利尔特”的存在让全舰人员在辛苦的各种工作后能被她的可爱快速治愈放松, 因此将其设置成这样不止是因为凯迪拉尔先生的个人愿望,凯迪拉尔先生也将精神治疗这一方面考虑进去了。
近期的“ 凯利尔特 ”性格渐渐变的暴躁,船员们大多对这一现象感到奇怪,少数船员甚至精神情况变差,心理咨询被重新开启。
“她最近总是阴沉着脸。”

恺撒教

作为从恺撒教各派系中的一个分支派系,“迪普特利沃夫”派系坚持着大部分“ 黎明”派系教义, 只是自诩为为恺撒寻真理的精英人类——“迪普特利沃夫”不一样,飞船载着他们飞向深空,那是恺撒作为神也有的困惑, 即世间的真理是什么。于是恺撒为考验祂造出的人类,选出千余精英,造出并乘坐飞船飞向深空, 为恺撒寻得世间真理。
有趣的是,星之旅途亚空间与黎明曙光之地亚空间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但他们都坚持着同一种教义。这要么是巧合,要么就是被称为“命运联系”的说法, 即由于塔的部分住民们向飞船提供了小部分教义,于是两亚空间信仰同一神的情况下, 两拨人的教义会由于命运上的方向贴合而大致相同。这种说法被认为是一派胡言,因为完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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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挂靠于律动星的亚空间。
全亚空间大小164公顷有余,内部光照充足,地势平坦,一片荒凉。
该亚空间自建立起至今未发现有林泊定居,仅有AI、原住民与其他异想之物常住。

空间联络

在“公交车”到达终点站时不下车,或直接要求其将您送入该亚空间,即可被其带入该亚空间内部。
离开该亚空间时登上即将发车的“公交车”,即可与其一起离开该亚空间并可于任何一个“站点”处下车, 但根据当地特殊的恺撒教教派规则,建议您永远留在亚空间内。
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人文

社会结构

为维持亚空间正常而较有组织性,但本质上仍是无政府状态,且无法律法规,阻止人们犯罪的,仅有道德。然而亚空间内部犯罪率为0%, 据推测,很大可能是由于当地恺撒教信仰的原因。
全亚空间约百余人,人们自发而又真诚地信奉恺撒教
恺撒教是亚空间内每一个个体间的粘合剂,若是没有此教派,整个亚空间的组织性将顷刻间崩塌。
人们不欢迎外来者。

恺撒教

该亚空间的恺撒教教纲较原教 ( 即黎明曙光之地派 ) 有些许不同。
人们认为恺撒创造了这个亚空间之后一并创造了人类, 并赋予在恺撒允许范围内的完全自由,祂告诫人类“不可离开亚空间半步”。
于是即使像素塔的存在已人尽皆知,人们依旧照恺撒教观点不敢离开亚空间半步,否则将被视为恺撒意志的背叛者,并被全亚空间人民所厌恶唾弃。
有趣的是,就连外来者离开亚空间也会被视为上述一类人,在下次再次归来时会受到那虔诚信徒们的追杀, 因此外来者想要离开此处只有一个选择:

自杀重生

建筑

“公交总站”

该亚空间内最大的建筑物,占地24公顷,外围停放着百余辆“公交车”。
内部拥有多个部门,本负责亚空间的管理工作,现由于未知原因废弃。

加油站

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加油站,也确实是用于给“公交车”加油的。
内部的“汽油”似乎每日都会得到补充,但无法用于真正的载具及工业用途。
那么这“汽油”究竟是什么呢?



每一个来此处探险的人们最后都在港湾被发现并患上了心理创伤并时刻认为自己的血正流入某种容器。

异想之物


  • “公交车”

与公交车基本无异的五级异想之物,以该亚空间内部“加油站”中的“汽油”为食,拥有自己的思想,但没有除汽车喇叭以外的发声装置,因此无法正常与人类交谈。
“公交车”的车身拥有多种颜色,最常见的是白色。每辆车的车身侧面都会印着“Miracle Waltz”的字样。
当您携带20kb以上的DATA在像素塔内任何一个空旷的位置 向前伸出一只手并将手上下挥舞两下后作出大拇指状时,“公交车”便会凭空出现在您的视角盲区并发出汽车喇叭声。
进入“公交车”的内部后,向投币箱内投入20kb并说出路程(可以直接说目的地),“公交车”便会带着您前往目的地,且DATA消失。
在像素塔内部标记了极多的“站点”,若已说出目的地或路线,“公交车”便会忽视“站点”直接前往目的地。反之“公交车”将按照规定路线经过每一个“站点”并最终回到总站进行整顿。
在投入DATA前,公交车将不会移动。若在5分钟内未投入DATA,“公交车”会凭空消失并回到总站,且不会带上您一起
可以进入任何一个非封闭式亚空间及节点世界。
驾驶座仍然可以发挥作用,坐在驾驶座上并系好安全带后,“公交车”便会转变为由您驾驶,且乘客投入的DATA将不会消失,结束驾驶后您将有5分钟的时间取出这些DATA。
千万不要因为好奇而将手指伸入“公交车”的油箱,否则断断断断断断ைறமைபங

【待补充】

实装人物

【待补充】

历史

【待补充】

终端机

【背后的迷雾将要散去......】

沙盒

异想之物聚集地,将添加众多异想之物。
此处只作简单论述。
该亚空间生成值过高,聚集了许多与其毫无交集的亚空间的异想之物,推测为其他林泊所带来。
任何人,包括原住民和其他来自亚空间外的人,只要在该亚空间内死亡后,都能够“重生”于该亚空间的“公交总站”中,但记忆仅限在进入亚空间前的记忆。
初步推测亚空间只是将人们的意识分离出来进入该亚空间, 本体不知去向,所谓“重生”只不过是将进入亚空间时被保存过的意识复制一份出来。

异想之物

婉转歌唱
五级异想之物,具体表现为留声机模样。
据观察,它会发出动听的留声机音质歌唱声,吸引人们前来,然后吞噬人们的声音与记忆。
被吞噬过的人们在离开亚空间后常出现记忆断层与声音嘶哑,后慢慢恢复。
曾有一位林泊让自己被吞噬了十次以上,离开亚空间后失去了所有记忆并且再也没能发出声音, 此种现象与被吞噬一次两次不同,后经过对该名林泊的观察,发现被吞噬过多次所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因此绝不可被吞噬过多次。
模仿者
五级异想之物,智商极高,呈黑色胶状。
该异想之物在黎明曙光之地中同样存在,但此处的模仿者并没有黎明曙光之地中的模仿者那般致命。它会幻化成某人的样子并只是以其身份慢慢汲取其他人类的生命,或化成某物的样子在某人使用时慢慢汲取其生命。
幻化成功后常有瑕疵,可以较容易看出为模仿者幻化而成。
若意识到自己处于绝境,模仿者会化成黑色气体并消失。该种黑色气体被证实含剧毒。
被该异想之物吸尽生命后不会导致任何损伤——精神或肉体上都不会,但是最后一个汲取死者生命的模仿者会分裂成四到五个同样大小的模仿者,很快便会撑满整个亚空间。因此亚空间人民不停歇地使用各种方法消灭模仿者。
由于该亚空间内模仿者相较黎明曙光之地内的模仿者而言要弱许多,因此只要使用火焰便能够消灭它。
松簇
三级养殖种异想之物,呈雪白色灌木状,“叶子”可用以制作面包。
亚空间人民的一大食物来源。
甘香花
三级养殖种异想,米白色花朵,时而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果实为形似珍珠的浆果。
花瓣可食用,味甘,但大量服下可能导致人体出现幻觉。
叶片可入药,有解毒之功效。
成长速度极快,导致该亚空间每家的餐桌上几乎天天出现由甘香花做成的菜。

互动

自亚空间创立以来,许多塔的住民误入并被永远困在这里。

此处的异想之物多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且通过两位林泊的“死亡”,幸存者们意识到了他们在亚空间内仅有三条命,一旦用光这三条命,他们就会消亡。

为了生存下去,当地人民成立早期组织SC2,为幸存者营地安全委员会surviver camp security council的缩写,其建立时仅有一百三十三人。

随着落入亚空间的人数不断增加并最终达到了三千一百一十九人,此时的SC2分裂成三大派系:

由第一二批落入亚空间的老手组成了领导派,他们认为应当在亚空间内建立起一个像样的政府机构来领导亚空间的人民们;

另一派称为自由派,主要由第三四批落入亚空间的新人们组成,他们认为应当保持自SC2建立以来的无政府状态,在此状态下靠实现集体主义生活来将每个人联系起来;

还有一种被称为折中派的派系,认为应该将以上双方的意见综合起来,建立一种仅仅拥有低约束力的政府,亚空间人民仍继续无政府主义的那种自由生活。

这三派不断争论,认为己方观点比对方的要更好,最终在半年的争论后,SC2委员会最终决定好了该选择哪一方的观点。

领导派将领导我们那统一而强大的国度!

自由派的信条带领我们进入理想的自由世界!

让折中派来平息双方的争斗!

恺撒教

Alles Erdreich Ist Kaiser Untertan. ——恺撒统治一切。

星空甜品站

妻妻的甜蜜小故事。

野火燎原

具有破坏性的五级异想之物。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野火燎原,又被称作星火燎原。一种极其危险的五级异想之物。

外貌

呈一个火焰塑成的人性,高约一米八一, 出现时定伴随着大量火焰出现。

设定

一般来说,只要该异想出现,就必定伴随大型火灾一同出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该异想只生成于生成值过高的地方, 如纳普瓦河畔的庄园亚空间。
该异想之物出现时周围五米半径内必定有引火物, 且其已经掌握了使火势迅速蔓延的方法。

纳普瓦河畔的庄园

亚空间,恐怖类, 会具有血腥暴力场面描写。

您听说过, 这样的故事吗——
传说,在网上,有一个极其特殊的门牌,
任何人,只要看到它的那一瞬间,
就会被传送到一个特殊的亚空间内:
小河伸向远方,大地遍布着烧也烧不尽的杂草,
一座古老静谧的庞大庄园,坐落在那小河旁。
纳普瓦河畔的庄园——人们都这么称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