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Chronostasismyw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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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onostasismywife讨论 | 贡献2023年1月15日 (日) 06:31的版本
这个用户的本体是对勾纸片。


Something Else?

如你所见,这里是一盘没有完成的数字华容道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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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剧情所以写点东西_____

该大项下内容多为非wiki体,非剧情向臆想含量极高,请酌情观看。

证明我还是Arkpot亲妈

1

Aalto与Arktp之间向来通讯不断,有时根本就不会切断,两个AI无事便面不改容在屏幕前对望,若有人类有幸能见到这种场面,轻则希望自己能替他们钻进地缝里,重则恐怖谷效应发作。往往Arktp会向后一靠,接着抬起头,嘴角自然提起,Aalto不论看上多少次,也搞不清她究竟怎么做到除了静穆便是微笑。
“Arkto,你认为你是否已成海风的其中之一?”
复数的海风,海风是侵蚀?不,此处具有相互沟通接触的特征。Aalto尚且需要相当一段时间来理解Arktp的语言,最后敲定,是在指他们之间的关系。“你想一想你现在叫我什么不就行了?”
不论是否提及他的名字,于他而言都像轧过腐烂的断口,无法忽视,显示残缺。界限模糊的昵称则让他的怒火像蹦极却被附赠了30m绳子的游客,但Aalto觉得自己多少要尊重一下残肢,“不要——”前两个字刚说出去,他又迟疑了一下,“叫”字的音还卡在喉咙里,“....有事直说啊。”
Arktp耸了耸肩“没问题,那你打算打理一下你的头发吗?”
“啊,头发?”Aalto终于想起关切一下从制造之初留到现在的棕色长发,堪堪及腰却乱出了一种卷发感。“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影响行动?”Arktp趁热打铁给出了一个实用的理由,看样子前面盯着Aalto半个小时都是在想这件事。
的确会影响,Aalto没说,却点了点头。“剪多短合适?你那样?或者更短些。”
“你现在剪掉也不方便,在塔里先看看什么发型合适,林泊现实见面再处理不迟。”
“可行?”
“真的。”

2

Aalto把头侧压在靠垫里,绒布没过右眼,挤出一缕凌乱鬓发,仿生质地的燥热皮肤试图没过他的耐心,指节已是在不由自主地握紧。Arktp无知无觉,手托高脚杯伸在眼前,斥开他身边原本极为密切的空气。“来些。”
“太呛了。”Aalto的睫毛轻颤了下,才让人意识到他确实睁着眼,在打量那杯滚动着的紫红酒液。人们对于高品质的葡萄酒总会引用宝石以比喻,Aalto却无改观。还注意到,Arktp专门戴了酒红色的手套,软呢在杯壁外划过一条固定的轨迹,玻璃从杯沿开始消解,融进红酒,恰似酒面凝固在她的掌心中,交错的指节织成浪影。
“这是葡萄酒。”Arktp仍将手伸在他面前,尖锐的侵占之意令人指尖发毛,浮现意义不明的笑意,难说她是不是真的觉得这好笑。
嫌恶漫入眉间,他一边往后微微挪动了下,一边右手紧攥着手腕,任由指节捏得噼啪响。“可它是酒。”一言既出,Aalto只觉得他是对着自己诉说,反胃之感更甚。
“只听自己的话可不是个好学生。”Arktp说服不成,便用杯壁伏贴他的手背,口中仍不停着劝导他让步:“那只是拿着它,可以吧?Arkto?”
没有得到回应,她也毫无退让之意。最终Aalto还是用指节轻顶杯肚,不比肌肉抽搐幅度更明显的变化仍然被Arktp察觉,将杯梗塞入他的掌中。“嗯,然后转过来。”此时皮肤之下的神经早已没有那么紧绷了,他的抗拒也一样,细碎的摩擦声只是略微停顿了片刻,Aalto缓缓扭过头,笼罩着房间的亮光让他颇为不适,顺势垂下眼皮摇晃尚未冷却的岩浆。

他们有许多琐事需要解决,两相割裂从来不减。Aalto得承认,他会在这时对Arktp产生恐惧,哪怕长久以来仅剩极小一点也不会消散。当他们第一次以这样的形式解决问题时,Aalto毫无意外地因而猛抽了一口气,就此一声不出时,他就知道了。那时候Arktp立刻停止了与他的对峙,把他带去检查确认没事才肯翻篇,以她的话来讲,就是“岩石的血凭空而起。”拙劣程序编作的机器,有且仅有固定的行为能得到回应,这样的痛苦也一并编入Aalto的处理器,他倒宁愿他真的是折了气管。

那么,他踏入了他毫无胜算的争斗中,轻薄的丝绒隔开余温,“然后怎样?”怒火渗在Aalto的神经里,又浸在坚冰下,简而言之,他很难做到真的丢掉耐性。Arktp给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酒,夹在指尖。“事情回归起点了。”如今已经不是单纯的劝诱了,可以把它称之为指令,因此Aalto只是将杯口贴在唇边,看液面上两双眼睛的倒影。等Arktp的视线在Aalto眼中走过,她突然发问:“你……不,问出来就太让人不明就里了。”她不在意现在是不是已经够让人迷惑,可惜现在,滞涩而粘稠的呼吸回到了他的口中,一如数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