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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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银铃,道银铃,银铃的名字叫银铃;银铃身披蓝帽衫,披蓝帽衫的是银铃;银铃颈系红围巾,系红围巾的是银铃;你若要问他姓甚名,他是姓银名铃叫银铃(欢快的快板声)
我再也不画饼了,真的再也不画饼了————
呃先咕上三个月然后两个月生死时速爆词条真的有胜算吗,不管了咕了再说
我没有沉迷学习,我是在厌学(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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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未曾在灯下凝视着飘摇的雨丝出神,这样的人又怎能感受到所谓‘美’呢?”

雨越下越大了。
天空成了一大块绿蒙蒙的磨砂玻璃。
这时我才明白,雨其实从来不需要用什么辞藻去形容的。
我们只应用雨去形容它物,却从来无法用它物来形容,这般的雨。

“对于这些拖着漂亮的焰色长尾的小精灵,‘隆斯塔’号轻薄的装甲根本等于不存在:它们欢乐地号叫着,以足以熔化金属的热情钻入船壳内,爆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大笑。”

“When the wild flower blooming,she will stand there smiling.”

同学说:“草地上长出鸟来了。”
我便在一片清明的晨雾中,侧过颈去望向操场青灰色的草坪,和那些小小的黑团子——那是麻雀。
它们一动不动,好像在等待自己长大成熟。
然后无声地扑棱着飞起,飞到谁也不知道的大草原上,再悄悄地落下。
于是,那里的大草原上,处处都长出鸟儿来了。

读书读得无聊了,我就把头抬起,看向窗外。
我看见就在近处那座灰楼边上,有一个坐在空调外机上的人。
他在那里干什么呢?我实在是太过好奇了。放下书、推开窗户,我一下就从窗子里飞了出去。
飞啊,飞啊,底下的行人和树都是那么那么小——我好想告诉他们,那里有个坐在空调外机上的人。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抬头。

等我飞到半空中,飞到那座楼的边上,那个坐在空调外机上的人却不见了。
他是飞走了吗?我决定去找他。
飞啊,飞啊,天上的太阳和月亮都是那么那么小——我飞过慵懒的午后、飞过黄昏的夕阳;我看每一条街上开来开去的车,看每一扇窗里走来走去的人。
那些高楼大厦里的人,都看不到我趴在玻璃窗上,跟他们打招呼;那些汽车里的人,也都看不到,我在小楼顶歇脚,俯瞰着他们的来路。
飞啊,飞啊,城市是那么小——但到了晚上,我终于还是飞累了。
那时,我就收起翅膀,降落在一座灰楼的窗边,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空调外机上。

“世事洞明人间戏,烟火只道是寻常。”

我无言地盯着面前的墙壁。
白得像天鹅,疙瘩得像癞蛤蟆。

“阳光下金色的蜜缓缓滴落...”

我把世界放在天平上称量,它比我的心还要重,于是我便判决世界下了地狱。

“纵有归期,倩影难觅。”
“同煮茗香,共品旧忆。”
“传故颂昔,至今犹记。”
“我心已矣,惟有掩耳。”

我的灵魂又向我发话了。
祂说,祂要自由。
我自然无法违逆祂。
于是我自由了,没有代价。

有人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但是,但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成为方形、圆形、或者别的什么形呢?
如果有一个人想要变成云朵的形状,他需要的就不是规或矩,而是能为天空蘸上斑斓色彩的画笔。

别以为我什么都没在想,我的心海里可有一整个世界呢。那里有许许多多的人在海面上沉浮,都在向我呼救。我真怕他们淹死啊,所以就得时不时潜下海去,把他们托举起来,再聊上几句天。可惜我也不能总是这样做,因为我自己也快要淹死在生活的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