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一只蓝莓π/血色乌托邦/Tale of the sunflowers: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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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并不完美的,两个人的故事。
这是一个并不完美的,两个人的故事。


这个坑依然在填……目前写了一万多字了,依然没有完结,主线更是,几乎碰都没碰。
让我们开始吧,好吗?


(+40,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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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倾听谁的回忆呢……


无助的她,普通的她就这样过着慢慢腐烂的日子,直到一个月前——


——便利店的门口,她看见了他清秀的,略微苍白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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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哈……”女孩的喉咙里发出了破碎的杂音,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僵硬微笑。
我九岁那年外出游玩,在奔跑时毫无预兆的胸口一疼,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繁复美丽的装饰品对于怪物们来说,仅仅是奔跑和狩猎的障碍。
恢复知觉后,我闻到了充斥着的橡胶手套和消毒水的味道的空气,这让我难受而恶心,于是缓缓睁开了双眼,急切的想要探明自己的状况:我看到了悲不成声的父母,消瘦而疲惫。看到我苏醒,父母紧锁着的眉头缓缓松开,但依然面露悲戚,因为医生告诉他们一个不幸的消息……我得了心脏病。也就是说,虽然我逃过了这一劫,但在将来,五年,十年或者二十年,我依然可能会毫无预兆的离开。


“啊……不好意思,失礼了,同学!
住进医院,父母因为凑齐住院费加班工作,无法随时照顾我,此时陪伴我的只有我窗前的一株向日葵。追寻太阳,追寻希望,它总能让我小小的嘴角不自主的上扬。想想也是从那时起,我喜爱上了这种花。
 
转眼间,我十七岁了,在这八年中,我羡慕的望着伙伴们奔跑,跳跃,我向往这样的生活,好似向日葵向往着太阳。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直到三个月前——
 
“速报!速报!我市中心医院出现大范围患者攻击医者事件!情况进一步调查中,接下来请看现场——”
 
我看到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景象。瘦骨嶙峋,身上还插着针筒的病患在医院门口扑倒了逃跑的医生,随后开始撕咬……被攻击的医生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大约三十秒后,患者停止撕咬,一改凶狠的模样,神态迷茫的站起身来,但可怕的是,那位医生也随着站了起来,但表情凶狠,转瞬便朝主持人冲了过来……
 
“啪!”实况转播被掐断,但恐慌却如燎原之火般在学生中扩散开来:我们的学校是市立高中,距离医院不过两三公里而已。十分钟,最多半个小时,这种诡异的人咬人事件就会降临我们学校。怎么办?现在只能祈祷,祈祷这种事情是假的,祈祷这一切只是梦境。电视节目被瞬间转播到八台的像素塔新闻,讲着遥远的彼方的故事,慌乱的学生群体也渐渐平静下来。说不定,这只是电视台开的一场意外呢呢?
 
上课铃打响了。我百无聊赖的拿出课本,眼神在窗外和窗内游离,脑中想着那一则恐怖新闻。就这样持续了十五分钟,我突然在窗外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站在校门门口,正与保安纠缠不清。保安似乎恼羞成怒,因为他腰间的警棍已经变在他的手中,朝铁栅栏大门外的陌生人被挥了过去,但陌生人丝毫不惧,反而在棍子即将触碰到他的身体时将嘴伸向了保安的胳膊。
 
他咬了保安一口。和电视里的画面一样。
 
噩梦开始了。
 
保安抽搐后便扑向了过来查看情况的体育老师,随后,老师咬学生,学生咬学生。这一切发生的快速而猝然,病毒很快就从校门口扩散到了我所在的教学楼。看到远处的血池一步一步朝我靠近,而望着自己熟悉的好友也变成了怪物的一员,我崩溃了。放弃抵抗,因为没有价值,没有可能,也没有动力。
 
可惜,上天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补偿,我没有成为他们的目标。他们掠过我的身躯,就像猎豹擦过杂草,毫不迟疑的朝着我后方的猎物扑去。我是——免疫的?我苦笑一声,转身抱住了一个怪物。他……并没有反应,但所带来的动能将我撞翻在地。从地上爬起来,我再次进行实验,将怪物的血液涂抹到自己的伤口上,结果不出所料,我并没有被感染。
 
我是免疫的。这也就代表着,我需要和这些怪物一起浑浑噩噩开始这度日如年的生活。我从宿舍搬到了附近一个较为舒适的酒店去住,在这孤独的世界里,陪伴着我的只有自己亲手种的那几株向日葵,也是它给予我希望,是我无聊的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大约两个月前,我无聊的生活出现了一段小插曲。大学附属医院对疫苗展开了调查,并声明免疫者的身体或许能够让人类免遭这次劫难。背上行囊,我毫不犹豫的去了,毕竟为人类做出贡献比一个人死在一个无名酒店里好。可笑的是,待我到达时,医院安全区已经被攻破,里面的研究人员无一幸存。我感到有些失落,毕竟我目前唯一能够停止这日复一日的煎熬的机遇消失了。
 
我如同那些怪物一般,过着单调重复的生活:起床,寻找食物,填饱肚子,睡觉。唯一不同的是我会在有些时候浇一浇我的向日葵,跟她们说说话。偶尔会在路上看见几个幸存者,但我知道以自己的身体状况,加入是不可能的。这一切,都在一个月前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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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周,还是一年?女孩不记得自己晕倒了多久。她头晕目眩,缓缓从尸体和血泊中站了起来。血液从披散在背后的杂乱黑色长发滴落,雪白的校服上衣后背被鲜血浸透,肩膀处被咬穿,露出惊心触目的伤口,黑色皮鞋也在之前混乱中踩掉了一只。可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若无其事地向前走去。
 
她被感染了。她成为了怪物的一员。
 
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从学校到街道,从街道到大楼……她的旅途并未给予她带来多少积极的变化,和感染初期比身上出现了几道刀伤,以及更加破烂不堪的衣服:她的上衣在胸口处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此时早已从白色被硝烟和体液染成微黄色的上衣;精致的红色短裙裙摆被植被的尖刺和枝条勾住,撕碎成了好几块;黑色的长袜同样未能幸免于难,被割的千疮百孔,而没穿鞋的右半部分底部因为与水泥地面摩擦已经磨破,脚底被粗糙的地面划得鲜血淋漓。无助的她,普通的她就这样过着慢慢腐烂的日子,直到一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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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20日 (三) 22:03的版本

女孩躺在太阳花田中,泪流满面。

这是一个并不完美的,两个人的故事。

让我们开始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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