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es Erdreich Ist Kaiser Untertan.
—— 恺撒统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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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恺撒教,为黎明曙光之地亚空间、星之旅途亚空间与奇迹华尔兹公交总站亚空间内的人民所信奉的宗教。
恺撒教认为世界是由恺撒与其余诸神所创,而恺撒认为这个世界“过于无聊”, 于是又创造了人类。
由于人类的贪婪与无止境的破坏,恺撒愤怒了, 将要审判人类并降下灾难来重置被人类破坏得极其不堪的旧世界。
为了平息恺撒的愤怒, 信奉恺撒教的人民认为他们需要迎合恺撒的意志, 成为恺撒理想中的人类, 甚至在黎明曙光之地亚空间中有人曾提出每年为恺撒献祭十人的计划,流传至今。
主要成员
主教
- 初代主教,在着手重振计划时泯灭。
- 现任主教,自诩为恺撒之子。
- 塔博里茨克之子,候选主教。主教死后主教位第一继承人。
四大祭司
- 代表力量之神。
- 代表智慧女神。
- 代表生命之神。
- 代表死亡之神。
低层成员
三研究所成员
- 早期入教者之一,ß-1研究所副所长。
Guzenat大教堂成员
- 早期入教者之一,Guzenat大教堂管理者。
- 早期入教者之一, 协助Starlight管理大教堂及周遭地段。
军方成员
- 早期入教者之一,阿蒙阔托大楼内部人员,于军部任职。
在低层成员中拥有较高的声望。
- 早期入教者之一, 黎明近卫一师师长。
黎明书库成员
- 早期入教者之一, 黎明书库的主管理者。
清扫者组织成员
- 早期入教者之一,清扫者A小队成员,代号“Begeisterung”。
Kvegas拓荒者大队成员
- 中期入教者之一,表面信仰着恺撒教,实则是坚定的无神论者。Kvegas拓荒者大队队长。
【待补充】
【待补充】
历史
【待补充】
人物传
黎明曙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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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博里茨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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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过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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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那满是杂草的路上,有辆马车奔驰着驶向远方。
我的名字原是塔博里茨克·卡罗埃纳,当时我就和我的家人们一起坐在这辆马车上。
在此之前,我从未离开过我所居住的小村落,因而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还记得自己曾经为了能够像父亲和哥哥那样独自出村而跟随他们学习怎么骑马。
“父亲,我们能顺利赶到城里吗?”我坐在车内,望着乌云密布的阴沉天空问道。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我生父的声音了,但仍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熟悉的语气,还有他那温暖的大手。“放心吧!”父亲安慰道,听到这保障,我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父亲与哥哥的名字我实在不记得了。而我的名字实际是带有一种贵族感的,相较我的家庭背景来说不是很配,因而在村里显得有些怪异。但这并不重要,我记得那时的邻里都亲切的叫我小塔博。
父亲常告诉我,我是个非常幸运的孩子。当时因为塔内人们不老的原因,生育率很低很低,我出生那年竟只有我一个出生。但说来也巧,我出生那一月,席卷全岛的大瘟疫正好彻底结束。因此全村人都认为我是“幸运之子”,对我宠溺至极。父亲那时总喜欢背着我走路,他希望我像他一样健健康康的。
父亲在车上同我说了许多,但我都没能记住。只记得那马车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停住了,周围也传来粗犷的喊声。父亲警觉起来了,对着母亲道:“有匪徒!”
那时,不,哪怕现在的匪徒,也是又杀人又抢钱的。思考了一瞬,父亲决定出去谈判,他回头对我们说道:“你们待在车里,我去和他们说理。“
父亲啊!您真愚蠢!同不讲理的人说理,真好比同猪猡畅谈人生!可怜的父亲,刚掀开帘子就遭一刀,那血溅开来,一束束飙到车内来!
我敢断定,那一定是我这辈子会感到最害怕的一瞬,那血腥味令我恶心得想吐。我惊恐得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母亲和哥哥也吓坏了。父亲缓缓转身,笑着对我们说:
"别担心……我没事。"
我看着那个身影渐渐模糊,消失在歹徒们快活的叫喊声中,悲伤得无以复加。
父亲死了,哥哥和母亲也被乱棍打死,好在我被母亲藏在车顶上那窄小的应急藏身处,躲过一劫。
不知多久以后,我醒来了,想着不能一直呆在野外,于是靠着朦胧记着的一点驾驶马车的技巧,继续沿着路开去了城里。
从此以后我开始流浪,我先是靠着马车里的一点物资过活,之后吃完了食物,于是开始在城中四处寻找食物和水源,但很可惜并没有找到什么像样的食物,甚至连甘香花做成的菜也极少。
饥饿使我变成了行尸走肉,整日浑浑噩噩。终于有一天饿昏在了街头。
醒来后发现我被捡回了一个印刷厂里头,捡我回来的便是老板。
他这人极坏,不把员工当人看,每天要干的事就只有一个,就是提着鞭子不停在厂中巡视。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只要动作不够迅速,那鞭子便向你打来。当时我只是为了讨口饭吃,也没想那么多就留在这里了,结果在这工厂干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没有工钱。虽说包吃包住,但给的是根本不够吃的发霉面包,住的也是挤了十来个人,极拥挤的老旧宿舍。工作时走神了挨的是最狠的毒打,不出一个月我就遍体凌伤,支撑不住了。
就这样,我在厂里度过了地狱一般的两年,终于有一天,我在流水线上工作的时候饿昏了过去,被老板看见后揪起来摔在地上破口大骂,然后把我绑在柱子上用鞭子抽了半个多小时,又让我转到了送货部门。
之后我每天都要扛着比自己还要重的多的麻织纸在厂子和客户家门口辗转。当时印刷用的麻织纸比较贵重,印刷用的墨更是昂贵,经常没扛住把纸摔在地上摔坏了无功而返,于是不仅要挨荆条抽打,还没得饭吃。
虽说工友们每次都偷偷给我留一点吃的,但很快就被老板发现了,我们十几个人被当众揍得青一块紫一块,一个工友被活活打死了。我不愿连累了其他人也被打死,就硬扛着去送货,没干几天又饿晕了,这一次是在街头饿晕的。
这次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看着很像孤儿院的地方,周围是几个长相凶恶的壮汉,嘴里说着一些“卖相不太好”“身上全都是伤做工做不好”之类的话,不远处都是小孩子。
我想站起来,且发现我这双手双脚皆被捆住无法动弹。我不安地拼命挣扎,想摆脱绳索。结果没想到我刚挣脱掉绳索,一旁的一个刀疤脸便对准我的下巴飞起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
我满脸泪水地吐出带血的断牙,瞪着刀疤脸,满目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踹我?难道是因为我挣脱了绳索吗?可是这里难道不是孤儿院吗?
几个壮汉走掉了,只剩下那个刀疤脸。他蹲下来凶狠地朝我吼话,让我呆在这别乱动。待到刀疤脸走了,旁边几个同龄人才围上来表示欢迎。我注意到他们遍身伤疤,眼里满是深深的绝望。
怎么?我感到意外,难道这里真的不是什么孤儿院?从他们与我的对话中,我得知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孤儿院,而是人贩子堆积我们这些“货物”的地方。
在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有一个编号,分ABCD四个等级,A级别指的是身体素质极好,D级别则相反, 后面跟着的数字代表的是该级别的第几位孩子。
我的编号是D-108。
这一番话下来,尤其是当我听到108这个数字的时候。于是我的眼里也立刻和其他孩子一样蒙上了一层深厚的绝望。
这“孤儿院”四周都是高墙,大门紧锁着,在这过的日子和我之前在那厂里过过的别无二致。我和这里的其他孩子们自然是每天都在策划着怎么逃跑。
幸运的是,由于我在工厂做活那会时时会被鞭子抽打,遍体鳞伤,结果过了一年我也没被哪个“客户”看上,其他孩子不是死在这里就是被“客户”买去做奴隶了。
我在这里有一个要好的同伴,他叫做克莫亚。我和他之间做的最多的事只有一个——计划如何逃跑。
最后终于在他的帮助下逃了出去的我趴在高墙上向墙里望去,看到不远处的人贩子咒骂着跑了过来。协助我出逃, 将我撑上墙的克莫亚向我伸出手,恳求我把他也拉上去。
唉,惭愧惭愧!当时的我只想赶紧逃离,只想着多带个人就少跑一半的路,于是以冷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仿佛我们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跳下墙,快速逃离了这里,身后只传来克莫亚疯狂敲锤铁门的哭声以及人贩子破口大骂的脚步声。
不知跑了多久,我精疲力尽,人生中第三次昏倒在地上,被刚上任的恺撒教主教维米尔·埃弗拉德收留了,当时恺撒教还不是岛的唯一教派,但是维米尔身上透出一股让人感觉他一定能统一全岛的气势。
我警惕地和他生活了几个月,发现维米尔完全没有伪装什么。他是个纯好人,总是先为教内的人们和岛上的人们着想,我也被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于是我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我决定正式认了他做父亲。从此以后,我的名字成了塔博里茨克·埃弗拉德,作为恺撒教主教的儿子和教内的人员一起生活。
看看今天,人们的幸福生活都是因为我们恺撒教人员们的努力吧,可是这些人们从来不领情,还认为这美好生活是理所当然的!有时真想把他们都丢回我的那个时代过活。但是不可能,我甚至不能表露出这想法,我毕竟现在成了恺撒教的主教,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以及我在干什么,让他们反了可不好,这些东西都会暴露的,到时候又要变回之前的那种乱世!绝对不能!在付出了如此努力之后!
时间不早了,回忆录就写到这吧,该开始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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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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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是天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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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满目耀眼的白光。
我想看看周围,可是我的头竟被牢牢固定住。
我似乎是躺在手术台上,可我完全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脑袋昏昏沉沉的。
周围有许多......白大褂的医生?他们在说些什么......完全听不见。
有什么东西注射进我的右臂,啊,眼皮在慢慢变沉......
它们合拢了,我的意识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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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醒过来时,我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是一张白色的病床,周围是雪白的墙壁和雪白的天花板。
这不可能是我的家!周围很安静,我努力动了动身体,却哪怕手指也没能移动半分。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听见周围仪器的滴滴声。
这里是哪儿?!
我回想起之前的梦境。
我的身体是不是被人......做过什么手术了?!我想坐起身查探自己身体的状况,但是却全身僵硬,怎么也无法动弹。
这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我的头动不了,只得把眼睛转过去。来者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朝我走了过来。
"醒啦?"他问道。
我还是动不了,只能用眼睛瞪着他。
他笑了起来:"你的命还挺硬的嘛!我给你打了那药都能活下来,很好。"
药?
我仔细看向他胸前的名牌,上面写着“科特”。科特戴着一副口罩,可恶,身体内部传来一阵剧痛,眼睛也模糊了,看不清他具体长什么模样!
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自己还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后面的事不太记得了,现在就在这里了。
"没事了,醒过来就好,你先休息,一会护士会送饭菜过来。"科特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我脑中闪过一道闪电,科特方才说他给我打了什么药?怎么,我难道是被抓进来做实验了吗?可是这不是只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剧情吗,怎么会......
感觉身体稍稍能够活动了,我猛地坐起身来,感到全身一阵钻心的火烧火燎。
我努力试图想起之前的事,但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我的记忆还停留在走在放学路上的那段时间。
这时候护士敲响了门。我见她将餐盘放下就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理不清思绪。吃过午饭,护士又来换药了。我躺在病床上,心里忐忑不已。
这时,护士拿出一瓶试剂,递给我:"这是补充人体失去的元素用的,现在把它喝了吧,明早你还得去参加实验呢。"
我没接试管,我不知道试管里装的是什么玩意,我才不喝!
护士皱了皱眉,解释说:"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这是无害的。"说罢,她把塞到我手里,"赶紧喝了吧。"
我握紧拳头,心跳加速。
护士转身离开,临走时顺便关上了病房门。
这种情况......
我该怎么办?
我想起刚才她说明天我得参加实验?!
不行,我得想办法尽快回去,回去找父母!我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在这让他们对我做什么实验!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还是先喝掉手里的试剂再说。
“咳咳......好苦,这什么.....”话还没说完,我全身又因为咳嗽而引起了一阵钻心的痛。
必须想办法离开这儿!我咬着牙,一口气灌下杯中的液体,这种痛楚终于缓解了。
我的身体好像越来越虚弱了。
我躺下休息,闭上眼睛。可是,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身体中蔓延,流遍全身,让我的精神一震,整个人感觉舒服多了。
可是我感觉到身体不断升温,心脏砰砰砰地狂跳。这种感觉......好奇怪......我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似乎都在燃烧!但同时,我的感官突然清晰了起来,清晰到让我不敢相信这是人类能拥有的感官。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似乎随时都要支撑不住。
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否则我真的会死掉的。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往床边挪。可是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疼得不像是自己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撕裂开般。
咬紧牙关,我忍受着巨大的疼痛拔掉了身上所有的管子,离开了病床。
可是我的身体依旧不停颤抖。
我的头开始冒冷汗,全身都湿透了,衣服紧贴在身上。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我努力睁大双眼,努力适应这种刺激,朝外面走去。
终于,明媚的阳光照在了。
可是,那阳光突然间消失了,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我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般,就像漂浮在水中一样,没有重量,也没有方向。
不行!我不能在走廊上倒下!我必须马上离开这儿,马上回家!
我的意识越来越薄弱,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摇摆,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女儿!"父亲哭丧着一张脸,"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可以是可以,但是代价是你们这辈子都不能再看见她。她必须配合我们作为实验品永远呆在我们这。”一个长得很像科特......不,科特本人这样说道。
父母极为犹豫地看了我一眼,决定还是不把我交出去。
科特突然爆发出冷笑:”天真,你们以为摇摇头就能拒绝吗?她是我目前看到的最符合实验需求的人,你们别想把她从我眼前夺走!“说着,周围的壮汉冲上来一下子把我抱走了。父亲还想反抗,被一斧子劈倒在地,血溅的母亲满脸都是。
我挣扎着从他们手中挣脱出来,拼命地朝父母那里跑去。
"你不要过去!"科特厉声喝道。
"科特,不要伤害我女儿!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杀了我们都没关系,只要你放过她,放过她吧!"母亲在旁边痛哭着。
"科特......你真是科特......你这混蛋!你放过我!"我拼命地叫喊着。
科特完全没有反应,只和母亲对话。我似乎是处在回忆的幻影里。
我看着母亲以及倒在地上的父亲脸上的表情,心中涌出浓烈的悲哀。
父亲在血泊中伸出手,绝望地呻吟:
”凯瑟琳娜......我的女儿......“
科特的手下们把我带走了。
我的世界一片灰暗,没有阳光,没有星星,没有空气,没有呼吸,没有一切。
科特是个疯子,是个彻底的疯子。
我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就这样,在黑暗中,我睡了过去。
这个夜晚,我做了一场噩梦。
我梦见自己被人拦腰截断,我在冰凉的地板上爬着、爬着,一步一步艰辛的向前爬,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已经衰竭,可是我的眼中,却依旧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我看到了父亲的笑容,他的笑容很灿烂。
我努力地朝他爬去,可是我爬到一半就倒在了地上。
我听到一个男人对我说:"你的心理素质还不错。"是科特!他站起身,看了下桌上的什么东西,眼中突然充满惊喜:"啊,这里真的是你的梦,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你有事。"
我努力抬头看向他,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人架上飞机,远离我。
我大叫了一声:"爸!!"
我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发热。身体在慢慢地恢复知觉,我看到了一片白色的陌生天花板。
这又是哪儿?
我试着从床上坐起来。突然,墙上的喇叭里传出实验结束的提示,一群白大褂冲进来开始对整个房间,特别是对我进行检查,其中也包含科特。
我完全搞不清状况,任由他们检查。
科特大笑道:”怎么样啊?睡得舒服吗?对刚才的梦有何感想啊?被我拦腰截断的感觉逼真吗?“
所以说刚才的记忆只是梦吗?我冷静下来,
仔细想了想,我现在的身体并没有被科特砍断,那我刚才一定是在做梦!
我用力晃了晃头,想要将这段混乱的记忆甩出脑海。
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起来,我感觉头顶传来的疼痛比身体更加难耐。
我痛苦的捂住头,可是我依然感觉到疼。
我不禁想到之前梦中的画面,那些画面如电影般回荡在我的眼前。我看到科特用匕首划破了我的脖颈,看到我的鲜血喷洒在洁净的白布上......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不,我不能死!
我努力的想挣扎起身,可是身体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想要抬起头看看窗户都做不到,我就这样又躺倒在冰冷的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愣,任由他们抱起我,把我搬走。
我的意识在慢慢消失,我看到了母亲绝望的神色,父亲痛苦的表情,以及父亲的眼泪。
它们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
后面的日子里,我被做了许多实验,据他们所说,我的感官能力,智力和记忆力增长迅速。科特为这个消息欢呼雀跃。他的实验却一刻也没停止过。他让我学习很多知识和文字,看了近乎无数的书籍。
科特的研究成果让我的智商和记忆力都提高了许多,感官能力更甚于察觉并躲过暗处射来的子弹。他开始逐步允许我在这建筑里探索,我看到他的每个实验都会改变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实验。当我再也忍受不了的时候,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必须要问个明白!
但是我还没等踏出我这一单元的门口就被人抓住了。
"你去了就是送死!"抓着我的是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你知不知道科特在干什么?我的儿子被他弄成了一堆废墟!"那中年人怒吼道。
"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淡漠的回答:"所以我得知道科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怕死。"
"你不用管这些,所有的事情我们都会解决的。"科特出现在我身后说道。
我挣脱开那个人的束缚,转过身对科特大声说道:"科特,你对我做的这一切都有什么意义!我要把事情问个明白!"
科特听到我的话,愣了一秒钟,然后哈哈大笑,说:"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可是现在你真的太蠢了,连这都不明白吗?”
“我对你做的实验,成果当然已经显现出来,只要再改进,最后改进到便宜又无痛,能让岛上每一个人都能承受的地步,我们自然全都能成为堪比神明的物种!”
他凑近我的脸,阴冷的说道:“你现在甚至能躲开子弹!这样一来,岛上连死亡率都会下降!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战胜那些黑暗造物,让全岛的资源都为我们所用!而不是像我那蠢笨的儿子一样死在它们手里!”
啊,想起来了,黑暗造物,曾经让我的两位哥哥殒命于那森林之中的家伙们!或许我身上发生的一切真的能让人们不再惧怕它们,但是那一刻我实在忍受不了了。
我挥起一拳打在科特脸上,科特肯定连过程都看不到就倒在地上了。我抓起他口袋里的圆珠笔,拧开,一下一下雨点般戳进他身体里。科特瞪大眼珠看着我,连尖叫也忘了。我拔出圆珠笔,两下把他的两只眼睛戳瞎了,他这才想起尖叫求饶。
血液溅射到我的脸上,这没有使我停下来,科特的挣扎慢慢弱了下来,最后没了气息。
那中年人站在一边冷漠地看着,待到我站起身来,他夺过那只笔,看着成了马蜂窝的科特,推了我一把:
“跑啊,愣着干什么,我来帮你善后!”
我于是向大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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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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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头流浪的日子其实是很辛苦的,尤其是当你被一整个研究所的人员追杀时。
十分可惜, 我的日常开销只能乞讨得来,因为在他们的追杀下,我实在没法找到一份长久的工作。
【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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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巴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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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出卖岛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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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图巴瓦尔,职位是黎明第一集团军军长。
刚进入军部时,我还只是个小兵而已。由于同行在与异想的战斗中尽数逝去,只有我一次次在战斗中存活,主要原因是没有活了这么久的人,我被提拔当上了黎明第一集团军的军长。
“模仿者”镇压战争时我还只是个师长,那次战争,我们对手是亚空间内最为危险的异想之物“施瓦泽”以及新发现的一种被称为“模仿者”的异想之物。据研究,“模仿者”能够通过某种方法增强“施瓦泽”,而且是以如此微小的数目同时增强岛上现存几万的“施瓦泽”。“施瓦泽”数量太多,是不可能在这一战完全消灭的,但“模仿者”数量稀少,重点放在它们身上。我们不仅要打败这些新异想,更需要彻底消灭他们,要将“模仿者”从岛上抹掉。
我们军部的任务是尽可能撑的久一点,让被增强的异想之物无法伤及岛的城镇以及居民们,直到研究站人员的防异工作完成,“模仿者”被完全抹杀为止。
我们在Kvegas平原上布置下了重兵,却在第二天就收到了噩耗,异想之物大军深夜突袭了我方驻守森林的别三个师,轻松干掉了其中的两个师!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模仿者”对“施瓦泽”的增强效果如此强力,据前线撤回来的士兵们描述,普通的轻武器对上它们竟起不到任何任何一点作用,甚至要用几门炮集火才能干掉一个!
军部部长寒冰小姐将我们召集到作战会议室内,她发了怒,指责着所有参加此次战役的军官:"伤亡如此惨重的一次战役,你们居然跟我说是因为情报不足而导致的?你们难道不会撤回来?竟让两个师就这样白白被合围,葬送于此!"
我的脸色非常难看,其他人也都低头不语。
寒冰小姐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拿那被增强的异想没有办法,我理解你们。可你们难道被震惊得连一点命令都不会发了?都哑巴了?为什么不让他们从那里森林里撤回来建立一个稳固一点的防线,哪怕撤回来一点点?怕撤回来一点就会失掉一座城?离最近的城镇也还要七十八公里!你们这样不作为,对伤亡战士们,对他们的家属们乃至对整个部队,都是不负责任,是致命的!”她转向坐在一旁旁听的主教大人,继续说:“我认为有必要撤换一些被吓哑巴了的,没有足够能力来担任职务的官员们,让有能力的人来担任他们的职务!“
此话一出,大家都开始紧张起来,甚至开始悄悄擦冷汗,有人更是低下了头。
寒冰小姐扫视了众人一圈,目光落到我身上。
我心里有些不安:难道我要被撤换了么?不能啊,如果我被撤换,我就没薪水来养活自己了!我开始坐立不安。
"图巴瓦尔,你手下的士兵们呢?"寒冰小姐问道。
我正要回答,这时,有一个女性军官冲了起来,向寒冰小姐汇报着:"部长,第一军第八师第九旅的一个营在北部森林J-2区里遭遇了极大量异想之物,损失惨重,初步推断为它们的一个据点。"
寒冰小姐听后,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了,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等会我问你具体情况。"接着继续看向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让他们撤出来了,现在,现在他们编入第一军,在和步兵第八、第十二师一起防守北部森林。”我不安地答道。
“很好!图巴瓦尔通过自己判断下了撤退命令,成功保存了我方有生力量,其他人应该学习他,多自主思考,不要一昧等待上头下发命令,挡不住了该撤就撤!还能挡住再硬扛着等待命令!”
我松了一口气,看这番言论,我应该不会降职,反而会升职。
我看了那女兵一眼,塔莉娅斯,第八师的师长,是一个很能干,也很勇敢的师长。当时没想到她之后会和我有什么交集,只不过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好了,我会考虑撤换哪些人的,等通知就行,散了吧,各司其职。"寒冰小姐挥了挥手,示意散会。
我看向主教大人,见他看着寒冰小姐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啧了一声,摇摇头,起身离开了,大家也都陆续离开。
回到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我怎么总感觉这场仗是有预谋的呢......士兵刚到地方就......"我自言自语道,可怎么想也想不通,"刚到地方就......遭到攻击,还是如此有组织的攻击......"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将疑惑藏在心底。
这时收到通知,我被提升为第一军军长了,明天早上去交接。那送通知的小兵眼里满是嫉妒,或许他也想当?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第二天早上,我坐车去北部森林交接第一军军长工作。
我的车刚驶进基地,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瑞斯......"我喊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让你留在前线那边帮忙么?"
阿瑞斯是我发小,从小我俩就因为身边的亲人多多少少都被异想干掉了几个而心生仇恨,大学毕业后我和他一起参军, 现在我成了军长,他还只是个营长,隶属于上面提到的第八师。
"我想见你,有些事同你说。"阿瑞斯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似乎经历了一夜的奔波,神情却很慌张。
"好,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说罢,我便向基地大门走去
走进基地,前任军长马卡提舍夫在那里等着我。他眼圈通红,同我交接了工作上的情况,然后开始后悔地哭泣,说他怎么怎么没让兄弟们撤回来,害他们死了,自己也被调去教新兵蛋子之类的话。总之说了一大堆。
我没怎么听进去他发牢骚,他交代完局势之后我就一直在看着桌上的作战地图。直到阿瑞斯拍了拍我的肩膀才回过神来,这时马卡提舍夫都坐车离开十分多钟了。
“听好,图巴瓦尔,我和你接下来的谈话不要外传,不要告诉任何一个人,直到完全搞清楚为止。”阿瑞斯边关门边神经兮兮地说。
我被阿瑞斯这话镇住,忙问发生了什么。
阿瑞斯坐下来,端起水杯:”我发誓,图巴瓦尔,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我发现那些异想之物有着以他们的智商不可能实现的战略,或许是他们背后有什么势力帮助?“他喝一口水,忙说:”不不不,图巴瓦尔,你别以为我是疯了,我和你从小玩到大,你一定懂我在说什么。”
我像看精神病人一样地看着他:“你真是疯了!开什么玩笑!哪个势力会去帮助这些家伙!他们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让异想干翻整个岛,然后自己也被杀死?!这不可能,我见过的精神病都没哪个这么疯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相信我,我正在调查这件事,等我几天,我去查查清楚。”阿瑞斯说完,作绝望状捂住额头。
仔细一想,还真有那么一点可能。想起昨晚想了一晚上的内容,我不寒而栗。难怪那些异想之物进展如此迅速......不对,我摇了摇头:
"你要调查什么?我不准你调查这种危险的事!如果真有此事,你调查出来不出半天就会被背后势力干掉,而且这算分裂行为, 特殊时期可不能造成全军上下人心惶惶。”我严肃地警告道。
这时,房间门被拉开了,阳光闪到了我的眼睛。
“我本只是来作报告的,但是抱歉,刚才偷听到你们的谈话,我发现了同样的状况。”来者——塔莉娅斯喘着气如是说到。阿瑞斯从椅子上跳起来,冲过去把她拉进屋,快速关上门。专注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良久,阿瑞斯转过头盯着塔莉娅斯: “你说说看你发现的状况。”
塔莉娅斯稍稍犹豫了一下,阿瑞斯不耐烦的说道: “我信你,你是什么人我还是知道的。”塔莉娅斯这才抬头说道: “前线多处与异想之物的作战报告中,少有胜利报告,于我观察,异想之物们善用地形进行攻击,且战略很大程度上接近人类,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你叫图巴瓦尔是吗,麻烦给我杯水谢谢。”
咕咚咕咚一杯水下去,再清清嗓子。她一看我们无语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抱歉,跑了一大段路才到这,继续说,我们刚肃清它们的据点,就是昨天会议中途我进来报告的那个据点,在那里,我发现了这个。”说罢,她掏出一张烧了一半的纸,上面写着的符号显然不属于岛上任何一种语言或方言: “我发誓这是我在那里发现的,而不是我自己画的。”她严肃的看着我们,我和阿瑞斯凑过去看那纸。
“这,莫不是什么计划的地图?看着好眼熟的箭头和地形图......”我和阿瑞斯有同样的感觉,瞄了眼桌上的作战地图,和那半张泛黄的纸上画着的一模一样。“这么浅显易懂的图,施瓦泽这种异想应该能看懂。”说着,我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妈的, 连我们这边的计划进攻方向都了如指掌,怪不得能场场打伏击,还场场是胜仗......”
阿瑞斯的猜想看来是被证明了,我们之中出了一个或几个内鬼。
“你说会是谁呢?为异想们提供情报?犯下反人类罪了吧。”回想着为数不多的⟪黎明法⟫知识,我说道: “这么做图的是什么呢? 这些只知道杀戮的异想能带来什么好处啊?”
“反正得把这个组织挖出来, 狗娘养的杂种,不能让前线将士们就这样被这些叛徒出卖而死!”阿瑞斯一砸桌子怒吼道。
我、阿瑞斯和塔莉娅斯就这样结成同盟,决定没有拿到决定性证据前绝不上报。我三人开始讨论对策,同时到处收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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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歇,揪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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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死了,他的尸体和他爱车的残骸一起被从Abation河里捞了出来。
我和塔莉娅斯出席了他的葬礼,看着他的灵柩盖着岛的旗帜,在歌颂中缓缓下降至墓中。
葬礼结束后,我和塔莉娅斯来到先前那个基地中。坐在桌前,我们的心里涌上了一层阴云。
“该死的!难不成他这么快就被发现在调查了吗!”我愤恨地猛捶桌子。
"图巴瓦尔,你冷静一点。他一定是找寻到什么决定性证据才惨遭陷害,我相信阿瑞斯一定会把证据藏起来,我们只要能先叛徒一步找到,就能确认到底是谁了。"塔莉娅斯安慰我。
我叹了口气:"可是,我不希望你去冒险,这行动九死一生。"
"没事,我相信自己。"塔莉娅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也相信我吧,这一切是我自愿的,我想亲手除掉岛的叛徒,叛徒出卖的情报让我失去了许多同伴。"说着,她眼睛里透露出一抹嗜血的光芒。
我看着她眼睛里的光芒,心底有些惊惧。"好吧,塔莉娅斯,谢谢你。"我由衷的道谢。
塔莉娅斯微微一笑:"这是我的荣幸,能揪出叛徒来告慰战友的在天之灵,我很高兴。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成功的。"说着,她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
塔莉娅斯在基地内搜索,终于找到了阿瑞斯丢弃的那部笔记本电脑,她毫不犹豫通知了我。
阿瑞斯设置的密码就是我们前些天接头时设下的暗号,打开电脑登陆邮箱,里面赫然有着一份文档。我点击打开,是关于那些异想之物的资料,而这份资料里,我们在其中发现了一张照片,上面有着一名男人。他穿着黑色衣服,蒙面,戴着墨镜。
"这个人是谁?等等,这个人的身影,好像......是......"
"是主教大人。"
我和塔莉娅斯对视一眼,眼里满是震撼。
"怎么可能......主教大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喃喃道。塔莉娅斯摇摇头,表示不解。
"你看。"塔莉娅斯将鼠标指向屏幕中的某个角落,那是一个正在播放的视频:"主教大人在和异想之物交流。"
我看着屏幕,那个主教大人正在拿着一叠纸和另一个主教大人讲述些什么。我惊恐地瞳孔瞬间缩小,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所以......
"这个是......"
"应该是‘模仿者’幻化而成。"塔莉娅斯肯定道。
我暴风般地思考:"他为什么会为异想之物提供情报?他不是自诩为恺撒之子,发誓要守护岛,直至死亡吗......不可能不可能,主教大人都发誓过了......"
塔莉娅斯站起来,摇摇头道:“我相信阿瑞斯以死相拼换来的情报是正确的,主教大人由于什么原因,正在为我们的敌人提供情报!这该死的家伙,最近就注意到他经常鬼鬼祟祟的,想必是心里有鬼吧!”
我沉默了。
在那之后,异想战争进展迅速,我们竟又取得了上风,最终以我们的胜利而告终。
主教在战争之后竟然完全不作为,为了对外隐瞒“模仿者”的存在,不惜一切代价,对外宣称只是“施瓦泽”的一次大型攻击,后来竟开始以“散播异想”的罪名判处那些知情的民众。
死者的家属们不但没得到来自恺撒教人员的任何一点安慰,甚至连抚恤金也没能得到一分,甚至被人出言侮辱,但就连这件事情也不被人所知。
战前向士兵们承诺的一切,都没有完全送到士兵们的手中,可惜承诺的只不过是金钱,或许是为了省钱而只给了我们承诺的一千铬特中的一半。
我们在战役中损失了太多人,每天都有人牺牲,死者们的家人却不断的受到欺骗与伤害......
我们不断的用鲜血洗刷着自己的耻辱,为死去的战友们报仇。
"我们已经在这里捣鼓够久了,主教很可能已经发现我们的调查了,该安安全全地回去准备曝光了,阿瑞斯,你的身体怎么样?"塔莉娅斯问道。
"嗯,还行吧。对了,你的家人......"我顿了顿:"你的家人们还好吗?我们曝光后,他们......"
塔莉娅斯摇摇头:"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在我八岁的那年,母亲就死了,父亲一年后因为过度悲伤,跟着去了,重要的是你的家人。"
“我的家人和你的一样,但是对不起,我不该唐突问这问题的。”这遭遇与我所经历过的几乎一模一样!我低下头开始收拾东西。
"没什么对不起的,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谁又说的准呢?我想这样做,也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塔莉娅斯看向远方,那是Svitanok城的方向,我们很快会在那里公布主教所做的一切。
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我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手,转过头看着塔莉娅斯。
"怎么了?"塔莉娅斯疑惑道。
"塔莉娅斯,恺撒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我突然问道。
塔莉娅斯愣住了,看着我:"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或许真的照教派说的那样,都是祂创造出来的一个生命,在按照祂的剧本前行。"
塔莉娅斯笑了笑:"那么我们接下来的起义活动也是祂心中所想了?别胡思乱想了,祂如果真的存在,祂也是个混蛋,生出主教这么个混蛋的混蛋!”
我也笑了,于是点点头,继续收拾东西。
“我们一定会将曾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夺回来,我们岛的人民的幸福生活,我们富足平安的生活,这些都被主教所毁,若是没有他,我们本不会失去如此多战友。”
听到这话,我以坚定的目光抬头看向塔莉娅斯,一字一顿地说道:
“来吧,塔莉娅斯,我们来为他们复仇。”
......
在驾车离开基地的时候,我们看到主教的部队提着枪冲了过来,开始向我们射击。
我将所有能拿出手的车技统统使用出来用以规避子弹和炮弹。爆炸的声音响彻云霄,我和塔莉娅斯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在防线上进行攻击。
我们的一发炮弹落在了防御阵型之上,接着又是三炮打入防线内,炸出巨大的坑洞,许多人闪避不及,被炸的血肉模糊。我默默在心里道了歉,但是我们绝不能就这样被抓住。
我们一路势如破竹,直接冲出军队的阵线,朝着主路开过去。
一颗炮弹砸在了车顶上,它被弹开了,在车后的空中炸裂,将这军用车子都炸得摇晃了起来。
"塔莉娅斯,小心一点。"我猛踩油门前进,又回过头提醒后座的塔莉娅斯。
"放心,没事。"塔莉娅斯端着火箭筒装弹,一点儿也不畏惧的回应道。
三发重机枪子弹打在车上,打碎了车窗,但这时我们已经上主路了。一个拐弯,枪声消失了,这代表我们离开射程了。
这时,路边突然爆炸了。兴许是他们事先埋好的地雷吧,我和塔莉娅斯连这车一起滑下陡坡。
一脚踹开一扇车窗,我拉着塔莉娅斯一起爬出了车外。
检查了一下车辆损坏,还好,没大碍。爆炸只是将我们掀下了坡,没有造成无法行驶的损坏。
”你先重新发动车子,我去观察一下!“我冲上坡,观察着路上的情况。拦截部队还没赶过来。我见路上还有一个炸药没被我们触发,于是冲过去检查检查,是稳定性极好的军用炸药,我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按照正规拆卸方式把它拆了下来,然后揣进兜里,滑下坡奔向车子。
又是几声枪响传来。我踩下油门,左拐右拐,拐到坡下的一个小路上,继续开向Svitanok城。
这是又一场战争的开始,也是那主教的结束,一切都将会变得不同!
我的车速越来越快,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抵达svitanok城的附近,这附近有很多废弃厂房,我们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躲了起来,等待着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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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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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正是市中心广场上人群最多的时候,我们开着车来到市中心,决定在这时全市范围内曝光并号召人们起来反抗这教廷,却看到一大片警卫出动。
这城市没那么多警卫,这些警卫应该是从其他区域抽调而来的,他们一个个脸色凝重,眼神严肃,手中还握着武器。我们于是打算先去附近的军营里夺取武器,然后率部起义。
当我看到这些人的瞬间,我的脑海中便浮现了主教的形象。
果不其然,一个高鼻深目,脸庞瘦削的男人站在警卫队伍之中,他的手上拿着一本恺撒福音,正在不停地念诵着祷文。
我和塔莉娅斯将车门打开,悄悄地走了下去,但我俩的行踪仍然很快引起了主教的注意。
“企图造成分裂的叛徒们,你们二人违背了恺撒的旨意!把他们抓起来!”主教合上书,朝我们怒吼道。
警卫们立刻拿起武器,一步步朝着我们靠拢,我将帽檐压低,加快步伐,却看到其中有一队人朝我们跑了过来,举起手枪瞄准了我和塔莉娅斯,然后扣动扳机。
听到枪声,我抓起塔莉娅斯的手,拔腿就跑,终于在一个转角甩开了他们,好在这批警员枪法不准,没能射中我们。
我们一路小跑到了军营里头。
之前被寒冰小姐提拔升上军长,全岛的军人都知道了我图巴瓦尔的名号,因此军营里的人看到我都很兴奋。我召集了大批人,然后站到了一个高点的台阶上,塔莉娅斯则开始把证据视频传到身后的大屏幕上:
“诸位战士们!想必你们在战争中受了苦,失去了许多战友吧!对教廷没能遵守那每人一千铬特的承诺,只发与你们五百铬特的行为感到失望吧!
其实他们所做的不止是没发与你们金钱,我和身旁这位小姐已经调查清楚,请看大屏幕!没有错,大家应该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主教中哪个是真正的主教,哪个是异想吧!没错!正是我们所敬爱的主教,为我们的敌人,为那些拥有智慧的异想之物们,提供了情报!提供了我们的作战计划!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提供情报给我们的敌人们,但是他确确实实地提供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来发誓,我今天所说,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好好想一想!为什么由异想拿下的每一场胜利都是伏击!那是因为他们知晓了我们全部的计划!知道了我们的一切!知道了我们的弱点!
而主教与他手下的爪牙们,在战争之后竟然完全无作为!为了对外隐瞒“模仿者”的存在,他们不惜一切代价!
对外宣称只是“施瓦泽”的一次大型攻击,后来竟开始秘密暗杀那些知情的民众们!
我们死去战友的家属们,不但没能得到来自恺撒教人员的任何一点安慰,甚至连抚恤金也没能得到哪怕一个迈恩!甚至被人出言侮辱!但就连这件事情也不被人所知!
我们在战争中损失了太多人!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保护岛上千千万万的家庭,不惜用生命来为研究所的人员们争取消杀异想的时间! 每天都有如此多的士兵们牺牲,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主教!他每提供一个字,就要死去上百上千人!而死者的家人们却不断的受到欺骗与伤害......你们愿意跟随这样的教廷吗? 为什么他要提供情报给我们的敌人们,我们想知道答案就必须打倒他!让他跪在广场上向全岛认罪!我们要反抗主教,为那些被杀死的同胞,也为那些战死的英雄讨回公道!”
众人沉默着,但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正慢慢觉醒的仇恨,那是对主教的仇恨吧!
这时,他们中有几个人高喊起来。
“他说的对!我先前也发现了同样的事!”
“没错!他没有撒谎!”
“他是对的!我们要起来反抗!”
"反抗,反抗!"所有人都跟着喊起来,一时间声浪惊天,震耳欲聋!
看着这群热血沸腾的战士,我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感动,他们不是懦夫,他们也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和亲属,甘愿牺牲。
我握紧拳头,心里下定决心,这场战斗无论如何,我都要赢下,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将主教绳之于法!
"我的同胞们啊,拿上你们的武器!向着胜利,向着公正进发!“没等我说完,愤怒的军人们便开始向武器库跑去。
我说话时,几经全军营都被我吸引了过来,把守武器库的士兵也一定听到了,他们加入了我们的行列,首当其冲地将一些武器和弹药拖出了仓库。
门口的武器很快被抢完,剩下的人们冲进仓库开始领取武器。
武器的数量非常巨大,我搞到几把枪,打算和士兵们一起战斗。在这期间,塔莉娅斯正在传递消息,她通过各种渠道联络外面的军官,向他们宣告这个消息。
塔莉娅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汹涌的人群,说:"真是个好日子,看来我们成功了!"
我们完全错了。
我发表讲话的地方是一个新建立的军营,在这里的兵也基本都是毫无经验,只有满腔热血的新人。因此主教手下的部队虽人数不如我们,但仍能轻松击退我们。
我们靠硬撑撑到了第六天。
没能第一时间告知全市市民是一个巨大的错误。他们现在听从了教廷的洗脑,反过来认为我们才是企图分裂并毁灭岛的敌人。在科技如此发达的岛上,信息传播极快,现在全岛都开始敌对我们。
向全岛军官发布的消息,不是被拦截了就是他们听从谣言因而不相信我们,六天以来没有一个人来支援我们,补充我们的装备与兵力。
起义初的四千多人大多死亡,至今晨还剩下约两百多人。
该死,应该选一个更好的军营的,我们这群杂兵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站在我们最后根据地——军营仓库内部的高台上,看着下面的众多将士们。他们身上带着伤,眼中却带着坚韧的光。
我清了清嗓子,举起带着伤的手臂:
“诸位,我们这场正义的战争,即将落败了,我们没能打败邪恶的教廷。
但是!不要灰心!我相信一定会有人,继续我们的正义事业!人民一定会搞清楚谁才是正义的一方!总有一天!会有人继承我们正义的事业并走向成功!
我们呢,其实也并非白白地牺牲了,我们毕竟开创了反抗的先例!
外面就是那邪恶主教的部队,他们很快将破门而入!诸位,握紧手中的刀与枪,为了让我们后代的后代们能够在岛上安稳地活下去,为了自己的名能够光荣地出现在历史的记载上,我们将进行我们光荣的最后一次抵抗!
然后我们将站在光芒中光荣地消逝!”
这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响应。虽然已无力大幅挥舞手中的旗帜与武器,但他们仍高声发出怒吼,那是面对既定死亡的不屈怒吼。
我看向塔莉娅斯的尸体,心中涌起一股愧疚。
阿瑞斯的努力和塔莉娅斯的英勇顽抗,看来是要化为乌有了。
一滴泪划过我的脸颊,紧接着是大门爆炸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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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仅剩先前遭拦截时拆下来的军用炸药和一个雷管,我向部队掷出炸药,还没等我按动雷管,重机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的一条腿被击中,握着雷管的手连同手臂一起被重机枪打断。我疼得跪了下来,剩下的那只手握着岛的旗帜,跪在所有所有战友们的尸体中。
周围全都是主教的部队。
”你忤逆恺撒的意志,企图将岛从恺撒的手中夺走!你的兵变行为,造成了许多人的死亡!我现在以至上之主恺撒的名义,向你执行死刑!维里奥,上去毙了他!“主教这时也没有忘记对周围的军队们进行洗脑。
被叫到名字的那个小兵,以一种异样的坚定迈步向我走来。我抬起头想仔细看看他的脸,啊,是之前那个送军长提升通知的小兵。他,不,维里奥的眼里满是愤恨与嫉妒,他死死的盯着我,然后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枪,粗暴地将枪口顶在我的额头上。
这教廷的走狗!我握紧了岛的旗帜,同样死死地盯着他。
没时间让我多想了,我只听到一声枪响,然后便是一片震耳欲聋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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