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科隆: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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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着歌——唱着她唯一记得的那首歌。起初是低声的哼唱,后来歌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突破了房间的界限,盖过了人们安慰她的声音。 | 她唱着歌——唱着她唯一记得的那首歌。起初是低声的哼唱,后来歌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突破了房间的界限,盖过了人们安慰她的声音。 | ||
她不确定此时她有没有看到鱼——和他们所见的一样的鱼。但可以肯定,他们都看见了鱼——不——在这里说,他们都看见了飓风,飓风唱着歌走来,和她一样。 | 她不确定此时她有没有看到鱼——和他们所见的一样的鱼。但可以肯定,他们都看见了鱼——不——在这里说,他们都看见了飓风,飓风唱着歌走来,和她一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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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叙述发生的任何事情之前,为了避免被当成疯子,我认为有必要对现状做个剖析。 | |||
我所住的是飓风中可供选择的房间中的一栋。我不太确定它怎么样,不过至少或许它是我喜欢的那一栋,不然我当初就不会选择它。 | |||
事实上,塞科隆内部社会的经济制度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运行,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完美的,最好的安排:它的优势在于人们几乎在任何时候都能取到自己需要的任何东西——几乎,这是几乎,但稀缺在这里从不多见。新的取代旧的。旧的不久就被丢掉,不复存在,随风流走,就像它们未曾存在一样。住房。书籍。鞋袜。洋葱和剃须刀还有交通工具。莫不如此,每天都能取走最新的东西。因此我猜你可以说我们实现了某种程度上的古怪共产主义——尽管这里甚至不需要从事生产,我们只需要等着风带走旧的,带来新的。 | |||
话说远了,现在来说说我的居所,和其他的东西。 | |||
我说到哪来着? | |||
正像我说过的一样,你必须跑才能留在原地:没有什么会在飓风的心脏中停留很久。大部分住户来了又去,旧物很快会被令人眼花缭乱的新物取缔,过往被隔绝在我们的城市之外。塞科隆没有记性。 | |||
我住在贴近地面的一栋建筑中。这是因为我患有某种程度的恐高:但是这与塞科隆顶部住户的感觉绝不可以同日而语,我猜,因为我曾到那上面去过几回。那些房子是我们所称的所谓“时髦”的,因为它们离飓风的顶部最近,也往往是最近被刮进来的。从那里飓风外吞食老沙发椅的巨大鸟形生物清晰可见,望着高速旋转的风壁,它给你一种抛弃尘世与世俗地界的感觉。当然你不可能知道什么,但当你被风悬挂,处在那个空间的时候,你会有一种幻觉:一种处在万物之上的幻觉,一种所有的问题自然而然地迎刃而解的幻觉。我常常思考我选择住在靠近地面的地方是否有躲避这种幻觉的要素,在我的自我剖析中:无论如何,它通常并不是我所喜欢的。 | |||
说回我的居所。它是早些时候被刮进来的老房子了,什么时候?够老了,以至于它下沉到了飓风底部。但多老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我说它老,老,一直说下去,说到下一个星期——因为没有人看见它,向它提供想象的养料,它像是任何一样进入这里的东西一样是不变的。这似乎是一个有些浪漫的说法,当你说它停下,然后永远驻扎在了时间表面。 | |||
我的房子,无论如何,就在那里了,就摆在那里了,而我也没有更换的打算。它白色的油漆皮闪闪发光,被炙烤得如同一具远古巨兽的骨架,干净地陈列在那儿。我能听到一切事物訇然砸在地面的响动,和它们在风力作用下来来往往的声音。 | |||
关于它们的第一个信息和征兆也是那么落地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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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24日 (日) 08:51的最新版本
碎数研相关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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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塞科隆,对一知名异想亚空间之通称,该亚空间状若飓风,平日在各个楼层和亚空间之间作循环往返运动,伴随着不规则时间的消亡和再生。
结构
关于塞科隆内部结构:塞科隆的外在被强大的气旋壁包裹,裹成无数旋转的螺旋圈状。它的规模与林泊现实中的自然灾害飓风近似,小于龙卷风,但大于台风。最外层为降雨云凝结成的高柱;再向内为各个风流层,旋转速度逐渐加快,然后到较为宁静的飓风风眼。
塞科隆的风眼是来往旅行者唯一存在并且可能的暂居地和中转站;尽管如此,由于人们想象力的参与,风壁中还是自然而然地诞生了属于它自己的原住民:能够承受如此风速的,翼展格外宽硕的木质类鸟生物,它不存在大脑,只存在简单的神经节,会执行扇动翅膀的简单动作,以销毁从风眼内外来往的残余物为食。
由于其“旅行”的核心特性,塞科隆内部的居民——无论用户还是原住民——大多数为旅行者,即,来往旅人和旅人异想占了塞科隆中人口的一大部分。正因如此,人口流动相当严重。
喜新厌旧
内部看似隔绝,但技术与各类用品的更新换代极其迅速。其根源在于塞科隆的一大重要特性:它的喜新厌旧。 塞科隆旅行的同时会为沿途各地毁灭一些事物,同时也会带来一些事物:出于不明原因,它的选择从一开始的随机,到后来具有了一定的倾向性,在现在认为这多半是由人们对其规律的揣摩所致。它倾向于毁灭老旧的事物,并且将最新的新生事物由风中像潮水冲刷海滩那样冲刷到地面上。对于它自身的内部,它执行同样的操作:任何存在到一定时间的事物就会被由风中央逐渐推向边缘,而最新的事物则每天都源源不断地如同流星雨从风顶部将旧物更换,砸碎昨日降临的旧物。没有什么会永恒停留在飓风之中。
危害与防治方法
由于沿途摧垮事物严重影响了沿途住民的生活,塞科隆一度被视为某种异想灾害,并且防治它的战争未曾停止。最长用的方法是人造异想反制法,例子有:为塞科隆设立停风场(但后来被飓风摧毁);宣传特定护符有利于阻止该飓风,并分发给居民佩戴;举办节日祭典,以被认为“能够平息飓风怒火的仪式”来防其蔓延。但总体而言,都是治标不治本。情况的改善一直相当有限,直到770年,飓风因为【数据删除】自身停止存在。
在案人物
甘普尔家族,是林泊现实中存在,一个据称与该飓风出现有关的群体。由于该家族已不复存在以及其存在时的避世性与封闭性,飓风的起源仍然是个谜。
收藏品
故事
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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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有一点是令人信服的:他们看见了它,他们都看见了它,这并非一个梦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