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墨陀: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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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还是没有被注意到……还是先回桥洞下去休息会儿吧……
今天也还是没有被注意到……还是先回桥洞下去休息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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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lw-treediv 2-9"  style="display:none;"><poem>
……
头顶的水泥板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再用力一点……使劲……
在即将脱力的边缘,水泥板终于被翻起,随之而来的是从骤然扩大的缝隙里灌入的大量新鲜空气。
很好……能出去就好……我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面。
Hurod用尽全身的力气,顶开水泥板,从缝隙里爬出来。
他拍拍身上的尘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幸而身上都是一些擦伤,不过衣服不少地方被划破了,但也还好,没有严重的出血,这些伤口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己凝血的。
刚刚那头狼呢?
Hurod自从被埋到废墟里就没看到他,半个小时过去了,自己都已经爬出来了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动静。
周边还有断断续续的求救声,Hurod环顾四周……
不同建筑之间的划分荡然无存,只有少部分未被建筑碎块掩埋的路面和一些残存的墙角标志着这里曾经是一座城市,四处的墙角或许也算是上天唯一的仁慈。
可以看到一些被压住的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Hurod貌似是第一个爬出来的……旁边也渐渐开始有更多的人挣脱了废墟的束缚。
废墟上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开始有人讨论起了这场地震,有人开始尝试拨打紧急电话。
还是没看到健身教练……说来倒不算是健身教练,反而是什么健身伙伴?更确切地说,是昨晚上那只狼。
Hurod按照记忆向废墟里看去,果然在那个方向上看到了被埋住的青色身影。
活着吗?还是说死了……记得这狼也是林泊来着。
“Anteove,醒醒。”
原本紧闭双眼咬紧了牙齿的Anteove忽然看向声音的方向,从透光的缝隙中看到了Hurod的双眼。
他想说话,但是左臂传来的疼痛强迫着他用尽一切办法减轻或转移疼痛,包括咬牙。
原来他活着……动不了……
Hurod开始搬Anteove身上的碎片了……
身上的压迫越来越轻,等到左臂上的水泥块被搬动时,Anteove没忍得住强烈的刺激,叫出了声。
“……痛……”
Hurod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放开水泥块,面对着已经露出大半身体的Anteove蹲下去……
他一眼看到扎在Anteove左大臂上的那根钢筋,已经浸透了Anteove的血。
“啧……麻烦……”Hurod仔细查看了那根钢筋和Anteove的左臂,确认已经完全扎穿过后就站起身来,看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Anteove,目光落在他额头的冷汗上,“要不要拔?”
这根钢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扎进Anteove的手臂的,但毋庸置疑的是,钢筋已经穿过了Anteove的手臂。再加上Anteove手臂上到处流淌的血,Hurod可以确定,不拔一定会死,拔了也很可能会感染。
Anteove带着已经微微颤抖的身体点头。
Hurod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把手放到了水泥板上。
……
在血肉摩擦的声音中,Anteove的脸颤抖着,几乎是算作痉挛起来,带着钢筋的水泥板被拔出来,然后被众人丢在一旁。
Anteove的左臂还在一直往外冒血,那个洞口并不算太大,但是隐隐能透过洞看到另一侧的光,颇为瘆人。
他抱着自己的胳膊,坐在废墟上,看着周围的人和尸体,劫后余生的感觉愈发强烈。
刚才钢筋在自己手臂里穿行刮擦手臂里的肉的感觉,他不想体验第二次。
Hurod蹲在他旁边,一边在废墟里寻找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外套一边问他:“这里没有绷带,急救电话也打不通,你打算怎么做。”
Anteove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场地震,毁掉了他的家,毁掉了健身房,现在他没有了工作也没有了家。
活着……也就剩下活着可以做了吧。
活着是为什么……自己不是林泊吗,不是可以重生的吗……
所以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杀掉。
果然一想到这种东西就要开始有崩溃的征兆。
“我想回家看看……”
“现在这个样子,你能找到你家在哪儿吗?”Hurod看着Anteove胳膊上那个依旧在流血的洞,对此表示怀疑,“而且你能撑到走过去吗?”
“……我家就在旁边一点……那边还有我认识的人。”Anteove往家的方向看过去,有些出神。
“谁?”
“楼下酒馆的老板,我得确认他怎么样。”
这应该是自己少数的社会联系之一了吧。
说着,Anteove就站起身来,抱着受伤的左臂,带上不断滴落到地面的血液,跌跌撞撞地向那边走去。
“诶诶诶?等等我,诶!”
Hurod从废墟里刚刚翻到自己的外套,眼见拦不住Anteove的步伐,匆匆扯出来甩了甩拍了拍,搁在肩上就去追Anteove。
Anteove走的并不快,Hurod轻易跟上了他的步伐,但是Hurod忌惮于二次伤害,并不敢动手随便拉Anteove,只好跟在Anteove身后不断劝他。
但是Anteove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只是一直向前走,Hurod实在没办法了,就这样跟着Anteove来到了另一堆废墟前。
Anteove没有继续动了,看着眼前零星的几个幸存者,不说话。
“怎么?没找到?”
“找到了……”
Hurod顺着Anteove的目光一路看去,视线落在一只熊身上……
</poem></div>
<div class="lw-treediv 2-10"  style="display:none;"><poem>
幸而吧台在碎片的重压下没有垮塌。
四周还有从缝隙漏入的稀碎的光。
要怎么出去……
Beryton蹲在吧台下方,看向堆在吧台内的水泥块。
他不知道……
脸上还有被小碎块划出的小豁口,正在缓缓向外渗血。
有点痛……
应该有人会幸存吧?
……
那些尚且活着的人挣扎着从废墟中爬出,仿佛在砖瓦的缝隙间前进的爬虫。
他们还希望看到更多的幸存者,告诉他们他的未来还有希望,也告诉自己还能有更多的希望。
他们开始四处搜寻。
他们在搜寻一处废墟时听见了呼救声,在其下发现了一头橙色的熊。
他们开始翻开水泥块。
……
Beryton坐在废墟上,看着曾经是他的酒馆的地方。
没有了……
所有的,曾经为了酒馆的努力,的打拼,在一场地震中被抹平了。
接下来还能做什么……
他想起来,在地震发生前,名唤Couster的白狼搬运工也在他的酒馆里。
顺着刚刚其他人为了救自己翻出的坑向内望去。
一片混乱,Couster的白色身影被藏在其中,很难被察觉。
几乎要穷尽他的视力,才勉强在纵横交错的钢筋中找到微微起伏的胸膛。
还活着……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Couster?”
“……呃……”
还醒着。
“怎么样?”
“昏……疼……”
Beryton试着去翻碎块,但缺乏足够锻炼的身体无法完成这样艰难的任务。
得找别人来帮忙……
他抬头寻找着幸存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个陌生人。
“Anteove!”Beryton向Anteove跑来,露出略显焦急的神情。
“怎么……有什么能帮忙的吗?”Anteove看到这位面瘫难得地露出这种表情,立刻明白发生了一些对于Beryton来说不好的事。
“Couster还在废墟下!”Beryton指着Couster被埋的位置。
“我的朋友会来帮忙。”Anteove向Hurod使了个眼色。
Hurod翻了个白眼,走到Beryton所标志的位置,开始搬开水泥块。
终于能稍微放松一点了。
传来液体滴落的声音,Beryton低头看去。
这才注意到Anteove的手臂正在流血。
“哎呀!你这是……”
“被钢筋扎的……”Anteove只是把左臂捂得更紧,“……你怎么……嗯……表情……”
Beryton捂着脸上的伤口,表现得并不高兴。
“地震发生了,我需要同伴,不像以前那样,建立太多社会联系是没必要的,没必要为了各种事情都有反应。但是现在摆冷脸没有意义……”
“……那头老虎叫什么名字?我去看看Couster怎么样。”
“他啊,”Anteove看向那边正抱着一大块水泥块的白虎,低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他叫Hurod。”
</poem></div>
<div class="lw-treediv 2-11"  style="display:none;"><poem>
Hurod伸出手,在两人的努力中把Couster从废墟里拉起来。
Couster坐在废墟上,使劲揉着淤青的右肩,那里刚刚被坠落的灯砸中过。
“介绍一下吧,我叫Beryton,他叫Couster,之前我是酒馆老板,他是搬运工。”
“Hurod,之前是运动员。旁边那个你们应该都认识了。”
Beryton点头。
现在他们当中有两个伤员,一个手臂受伤的Anteove,一个肩膀砸伤精神并不好的Couster,而Beryton的身体素质并不算特别好。
看起来一切都得靠Hurod了。
Couster突然起身,引来了另外三人的目光。
就像刚才Anteove那样,向远离这里的地方走去,但是没有说话。
这次,Hurod就不必担心伤着Couster了,他直接拽住Couster的胳膊:“你要去哪儿?!”
“别管我……”Couster试图挣脱,奈何Hurod是在场所有人力气最大的,挣脱未果后才带着绝望的目光看向Hurod,“……找人。”
“你找谁?人在哪儿?”Beryton也走过来。
“Saremo……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谁?”Anteove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Beryton在听到“不知道在哪儿”过后更头疼了。
“都不知道在哪儿你要怎么找啊!”
Couster没有回应Beryton,只是沉默。
沉默险些大获全胜。
一阵喊声赶走了沉默。
“Co……Couster!”
远处有一头绿色的狼奔跑着,向这边靠近。
Hurod松开了抓住Couster的手,看着Couster跌跌撞撞地跑下废墟,和那头狼抱在一起哭泣。
站在废墟之上的三人总算是明白了Saremo是谁。
“你去哪儿了!没事吧?”Couster顾不得右肩的疼痛,仔细检查了Saremo的身体。
还好,没受伤。
“我……我睡在桥洞里面,所以没事……”Saremo揉揉泪湿的眼睛,睁开眼便看到Couster右肩那里从衬衫里漏出来的淤青,“你的肩膀!你没事吧!”
“没……没……就是有点……”一阵头晕袭来,Couster强装正常,最后还是脑袋一沉,栽倒在了Saremo怀里。
其实只是突然昏了一下,他马上能直起身来的,但是被Saremo死死抱着,听着Saremo大哭起来。
“哎……果然还是晕倒了……”Beryton叹一口气,走上前去。
Saremo认出了Beryton和Anteove,却不知道怎么叫他们的名字。
“诶……诶……”他尝试了一下,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Beryton蹲在Saremo面前,试了试Couster的额头。
没问题啊……
“不用……我还好……”Couster挣动身体让Saremo松开了手,这才坐起来。
“还是休息一会儿会好一点。”
Saremo点头。
Couster摇头。
“等一下……城市里肯定会有很多人……抢劫什么的……我们两个招架不住……还是去郊外……”
“你确定吗?”
“我……确定……至少郊外还能有点果子能吃有水能喝……”
Beryton闭目:“既然你想好的了话……好吧……祝你们两个平安。”
“谢谢,”Couster向众人致意,然后牵起Saremo的手,一步步向着郊外的方向走去。
看着远处两只狼的身影,Beryton总算是想起自己还认识一个人。
“我要去找Kresio。”
Hurod才坐下休息,听到这句话头都要炸了。
“你们别跑来跑去的了……休息会儿好不好……”
“我知道他在哪儿。”
Beryton和Hurod都看向Anteove。
“你怎么知道?”Beryton相当意外。
“这个点,他应该已经在另一个酒馆唱歌了,之前我遇到过他……”Anteove挠头,颇有些羞愧。
Beryton想隆重感谢Anteove。
Hurod想杀了Anteove。
</poem></div>
<div class="lw-treediv 2-12"  style="display:none;"><poem>
“怎么回事……能动吗?”
“右脚……被压住了……”
“那我来吧。”
……
Beryton和Hurod跟着Anteove来到不远处的废墟。
“大概是在这附近……我不是很确定在哪儿……”
“这里啊……我记得……”Beryton稍加思索,很快便伸手指向一个角落。
“应该是这里,这是家酒馆,我知道这家酒馆的。”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Hurod翻了个大白眼,直接走上去了。
在Hurod略显烦躁的大力翻找下,Beryton很快便发现了被埋在废墟下的Kresio。
“Kresio!”
Hurod立刻停下了翻动的手。
废墟下那头灰狼循着熟悉的声音向外看去。
“Beryton……你来了啊。”
Beryton激动地拽着Kresio的手就要往外拉。
“别……别拉。”
“怎么回事……能动吗?”
“右脚……被压住了……”
“那我来吧。”Hurod开始挪走压住Kresio腿部的水泥板。
“没受伤吧?”
“小腿有点疼……”
“啊?”Beryton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Kresio在Beryton掌心挠了挠,惹得Beryton一下子把手缩回去了。
“没事……应该是擦伤。”Kresio向Beryton笑笑。
水泥块被不断挪走,伴随着碰撞和扬起的粉尘,Kresio带着稍微有点瘸的右腿,从废墟中站起来。
Beryton扑上去,猛地抱住Kresio,把头埋在Kresio肩膀上哭起来,退化成了Beryton自己记忆中那小时候天真的模样。
“别哭了,我没事的。”Kresio轻轻摸着Beryton的背,揉揉他的身体。
虽然是十分催人眼泪的画面,但是Hurod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心里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
Kresio最好不要突然开口说出“我要找XXX”这种话,最好别说。
Beryton的泪打湿了Kresio肩膀上一整块布料,才在Kresio的安抚下渐渐恢复过来。
记忆里,他保持了很久的冷漠模样,保持了很久的对于社会关系漠不关心的围墙,在这场地震中被震出裂缝,而在面对Kresio时轰然倒塌,那个被围墙遮挡起来的最无助最激动的自己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Kresio面前。
“好了……接下来要考虑我们能干什么了。”Kresio伸出手,仔细替Beryton抹掉了眼角的泪。
很好,没有继续找人。
Hurod终于松了口气,看了眼旁边的Anteove,拉过众人,沉重而又轻声说着:“我们得先去药店,Anteove这个伤口必须包扎,不然会感染。而且后面还有很多地方可能得用到药,可能已经有人去药店废墟里抢药了。”
“才过这么几个小时……”Anteove摇头,“感觉人还没到抢劫那个地步。”
“总得小心的,我知道一个经常去的药店,可以找着去看看。”
三人思考一番,决定跟着Hurod去找药店。
</poem></div>
<div class="lw-treediv 2-13"  style="display:none;"><poem>
一路上,Saremo都一直扶着Couster。
Couster很想让Saremo不用那么担心自己,但是时不时袭来的晕眩感还是让他有点承受不住。
终于,他们在河边停下脚步。
“休息会儿吧……”
Saremo很顺从地搀扶着他坐下。
Couster用力按揉着太阳穴,试图通过这种刺激来平复紊乱的神经。
“我……没什么,就是有点……”
还没说完,Couster又眼前一黑,往前扑倒,然后很快爬起。
“容易突然晕一下。”
“诶!你……你……”Saremo给吓得不轻,“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等下我背你走……”
然而Saremo甚至没办法把Couster从地上拉起来,更不用说背着Couster走了,Couster太沉,他自己也没力气,太瘦弱了。
“……”
Saremo索性扑在Couster怀里阻拦Couster任何起身的可能性:“说什么你都给我好好休息着!”
Couster头一次遇到这么耍无赖的,只能颇为无奈地给Saremo撸毛:“好,我休息还不行吗。”
Saremo在Couster怀里发出十分舒适的叫声。
……
头晕的情况终于有所减轻,不再会让Couster眼前一黑倒下去了。他于是起身,带着Saremo继续向野外走去。
河边还是郊区,是一些低矮的居民楼,还要走好一段路才能去到野外。
一公里
两公里
“好累……”Saremo身体素质不好,平常吃饭也吃不饱,很快就感到能量要耗尽了,“有点昏……”
Couster停下脚步,看着Saremo,然后干脆把Saremo抱起来了。
“诶!”
“你这是低血糖犯了吧……等会儿到了我给你摘果子吃。”
“唔嗯……”
……
Couster抱着Saremo来到树下,刚想开口,低头看到Saremo已经在自己怀抱里睡熟了。
忍不住泛起宠溺的眼神,他把Saremo轻轻靠着树干,然后爬上树,一边看着Saremo一边开始找果子,一旦有什么情况他就会立马跳下去保护Saremo……
但没想到是因为自己比较重,把树压得摇摇晃晃,让坠落的果子砸醒了Saremo。
“嗷呜!”
Saremo感觉头上会肿起来很大一个包。
他看着刚刚砸醒自己的罪魁祸首,又差点被另一个果子砸到肚子。
刚刚做梦梦到……嗯……
Saremo突然红了脸,刚好被爬下树的Couster看见了。
“怎么了?”
“啊不不不,没什么!真没什么!”
Couster没有继续追问,只是从怀里抱着的一捧果子中掏出一个递给Saremo:“吃点,恢复点精力。”
Saremo接过果子,认真地看着果子:“嗯……”
这是他给我摘的。
……
二狼靠着一棵比较粗的树休息,Saremo坐着坐着,又躺到了Couster怀里。
“嗷!”
Couster看着Saremo那摇摆的尾巴和那发光一般的眼睛,轻轻笑了:“你啊……”
收起利爪的白掌拂过翠绿的狼毛,伴随着绿狼嗷呜嗷呜的轻叫,让二狼都放松不少。
Couster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如果能够和Saremo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
情急之下Couster迅速起身,伸手把愣住的Saremo拦在身后,亮出獠牙对着眼前的狼群发出低吼。
这群狼也同样亮出獠牙对着Couster低吼着。
“呸!一群小崽子,真连同族的都认不出来了是吧。”Couster低声骂着,准备给这群想对狼人下手的狼一点颜色看看。
下一刻,Couster和狼群扭打在一起,留下Saremo在旁边慌张地试图去拉那些狼的狼尾巴把它们拽开,却被Couster喊住。
“别拉!你躲开!”Couster伸手去格挡,被狼牙扎进手臂,开始往外流血,但还是对着Saremo大喊。
Saremo带着泪往后撤开,捂住双眼不忍心去看。
此刻他感觉自己好渺小好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Couster受伤,却不能去帮忙,去了只能拖累他……
在混乱的打斗中,Couster敲晕了好几头狼,这狼群才逐渐畏缩起来,为首的狼被Couster一脚踢飞后,带着剩下还清醒的狼夹着尾巴溜掉了。
Couster拍拍身上沾的土,回头看看才刚刚松开捂着脸的手的Saremo,对他笑笑。
但是Saremo看着他胳膊上被咬出的几个洞和那流淌的血液,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往外流。
他扑到Couster怀里就开始哭,抱着Couster,使劲贴着他的身体,给他舔伤口。
“好了好了,我这不好好的嘛……”Couster拍着Saremo的背,感觉自己好像在养一个小孩子一样。
“哪里好了!”Saremo带着哭腔抓住他的胳膊,指着上面还在流血的伤口瞪着他。
“除了有点痛之外没什么问题的,很快就能好的,别担心啦……”
虽然手臂上还在流着血,但是Saremo在Couster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又变成了趴在Couster怀里愉快被撸毛的小狼。
“那我们就多休息一会儿吧。”
“嗷!”
</poem></div>
<div class="lw-treediv 2-14"  style="display:none;"><poem>
Hurod说的那个药店在大约一公里外,不过直接穿过废墟,路程会稍微短一点。
一地的碎块,就算穿着鞋子,踩在上面也十分硌脚,不时还会踩到并不稳固的碎块然后滑落。四人走的比较慢,偶尔互相伸手拉一下,就算是这样,也无法阻止意外的发生。
领头的Hurod突然摔倒下去,险些被钢筋扎透屁股。
在这样混乱的废墟之上,每一次意外都将可能是致命的,他们不敢再有丝毫分心,最终选择放弃走直线,在还能勉强看得出地面的“马路”中间走着。
……
在能够依稀辨认出几个标志后,Hurod在一处断墙前停下。
“这里就是药店了。”
看周围,也还没有人来到这里抢药,看来大家也暂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几个人向里看了看,没有看到人被埋的痕迹,看来就算有也都被救出来了……
也就是说,药店确实是没人了,可以放心搜寻了。
Hurod带着几人走进已经坍塌的药店,在断墙边开始翻找着还能用的酒精和绷带。
在确认墙壁的安全性后,Anteove和Kresio都靠坐在墙脚休息。
Hurod拿着刚翻出的酒精绷带走到Anteove面前,蹲下。
虽然已经算是末世,Anteove也仍然觉得,不付钱而直接使用绷带,总有种抢劫的感觉……
Hurod开始消毒了。
酒精流入伤口所带来的钻心疼痛让Anteove忍不住咬紧牙,捏紧拳头……
染上了血色的酒精顺着手臂滑落……
看了看左臂上那一圈绷带,Anteove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
虽然很痛……但至少暂时不会再恶化了。
另一边,Beryton也给Kresio的小腿消了毒,贴上了药膏。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Kresio靠着墙,看着Beryton和明显有点虚弱的Anteove。
“等我多收集一点药我们就去找吃的。”Hurod一边翻找废墟堆一边说着。
“行……”
Beryton趴到了Kresio怀里,紧紧抱住Kresio的腰。
Kresio被他这么一抱,弄到了身上的痒痒肉,带着泪笑了出来,又揉揉Beryton的头发:“你现在怎么这么像个小孩子啊……”
“也不算像吧……”Beryton明明被戳穿了但是还是莫名想挽回一下自己作为面瘫酒馆老板的形象。
“嘴硬呢。”Kresio刮了刮Beryton的鼻子。
“诶,怎么这样……”Beryton立刻打了个喷嚏,然后瞪着Kresio,“不是你的话,我才不会抱呢。”
但Kresio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Beryton身上了。
“有人来了……”
</poem></div>
<div class="lw-treediv 2-15"  style="display:none;"><poem>
闻言,在场的几个都提高了警惕。
Anteove睁开眼,右手撑着身体站起来。
Hurod走到众人身前。
Kresio和Beryton松开怀抱,也都站了起来。
四人就这样看着远处的身影走近。
来者是一头壮硕的黑熊,手上提着把大砍刀。很明显,在地震发生前这头熊就是此处的黑社会的一员。
“……麻烦……”Hurod低头看着,从废墟里扯出一根钢筋,在手上抡了抡,又丢到地上。
不好用……
“哪儿来的小猫,”那黑熊把刀举起,带着不可一世般的蔑笑,用刀指着Hurod的鼻尖,又把目光放到Hurod身后的三人上,“人还不少嘛……把你们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
“啧……你这小东西说谁小猫呢?”在被叫做小猫过后,Hurod立马沉了脸,把拳头捏出喀喀响声,死死盯着那头黑熊,亮出獠牙。
“怎么着?不服?”黑熊早就对这种易怒的敌人见怪不怪了,也把刀握紧,准备和这白虎开始争斗。
Hurod向黑熊吐了口口水,便扑上去……
对面毕竟是混迹黑社会很久的人,许多次刀都从Hurod身上擦过,看得Beryton和Kresio均是心惊胆战。
Anteove作为和Hurod差不多强壮的,倒是想上去帮忙,但被Kresio和Beryton死死拉着,只好待在旁边一起围观这打斗。仔细一想,他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左臂上的伤不会让自己拖累Hurod。
Hurod重重一拳打到黑熊的侧脸,把黑熊打翻在地,血飞溅到了地上。
黑熊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连刀都没拿就撒腿跌跌撞撞地跑了。
Hurod喘着粗气,甩甩手想放松,却猛然捂住右臂。
被砍中了……
如果不是刚刚甩手的突然拉伸到伤口,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受伤……
他松开手,看看张开的左手掌心。
全是血……看来伤有点重……
他低下头,看到那把沾了自己的血的砍刀,看到顺着手臂滑动,最后从自己右手指尖滴落的血
他回过头,看到了瞪大眼睛的三人。
眼里的怒火顿时消散而去,甚至还有些悲戚。
原来……刚刚不是黑熊被打出血了,只不过是自己的血飞出去了而已……
……
Hurod靠坐在墙边,即便平时踢球的时候经常受伤崴脚之类的,在面对手臂上这么长的刀口时,还是没办法不被疼痛所影响。
现在轮到Anteove来给他包扎了。
Beryton和Kresio出去找食物了。在讨论找食物这个问题时,Kresio和Beryton一致认为必须留一个人来照顾这两个伤员,一个人找食物就足够。
然而Anteove和Hurod都认为,比起他们自己,Beryton和Kresio更需要保护,即便他们受伤了,战斗力也比这两位强。
酒精从伤口流过,经过漫长的路途,从手指尖滴下时已经变得泛红。
大量的酒精刺激着伤口,造成了针扎般的触感,惹得Hurod皱眉。
Anteove当时肯定比自己还要惨一点,他消毒的时候会多痛……
“诶,”Hurod忍不住看向Anteove的胳膊,“你左臂这么动,真没事吗?”
“也不怎么痛,比你好多了好吧,这么长的刀伤。”
“你那都扎穿了,还说比我好呢……”Hurod说着说着,忍不住想起之前和Anteove发生的事情,遂闭口不言。
Anteove也没说话。
他也想到那晚上了……
这个时候浮现那些……想想就窝囊。
特别是此时,两个之前那么交缠在一起的两头雄兽,现在作为地震中幸存的伤员坐在一起。
……
</poem></div>
</poem></div>
</div></div>
</div></div>

2023年9月27日 (三) 02:45的版本


如果死后所有人与所有人相见,那么死亡还有什么魅力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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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数研相关词条
碎数研编号:082F-2-001
该词条由非Phigros作品参与者创建或编辑且不受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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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词条与已存在的隐性设定冲突,请前往林泊百科编辑建议箱提出。
待完善页面
该词条有待完善。


简介

伊墨陀(Immortal),主体为模拟林泊现实21世纪20年代城市,占地面积未知,平均海拔未知,在像素塔挂靠位置未知,可供考察数据稀少。

该亚空间用于特殊项目,大量数据不可公开,但在关停后仍放出部分实验记录。

(引用歌曲:《不灭》——陈粒)

历史

不可查询

记录

#17-0081#17-0152#17-0166#17-0210#17-0223#17-0225#17-0242#17-0245#17-0251#17-0253#17-0254#17-0257#17-0259#17-0262#17-0263

实验计划单&报告单

[待实验记录抓取完毕后方可解析]